你,以你的能力,这辈子也就是个小侍卫。”
格根明晃晃的嘲讽激怒了季云廷,艰难地拔出佩刀,就被格根身边的侍卫钳制住了。
8.
我透过窗子看着他,厌恶地放下帘子。
从前爱着他的时候,见不得他受一丝委屈。
现在想来,就是我对他的怜惜让他产生了错觉。
若是当初我听了母后的话,远离他,或许现在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季侍卫,你快些回家去吧,明日起就不要进宫当值了。”
我冷声道,并没有看他一眼。
“这是本宫对你最后的恩赐,今日保你一命,他日莫要在本宫眼前晃来晃去,看着烦。”
季云廷并没有离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下下磕着头。
他的额头重重扣在宫道的石板上,很快见了血。
鲜血糊了一脸,他看起来狰狞又狼狈。
“殿下,我娶锦昭只是想全了多年的青梅竹马之情,待安稳下来后,我是想和她和离的!殿下,您为什么不能等我一年,就一年而已!”
“请殿下再给臣一个机会!臣愿净身,为殿下鞍前马后,吹蜡守门!”
我烦躁地闭上了眼睛。
“季侍卫,本宫的一年何其宝贵,凭什么等你?”
我嘲讽道。
“本宫自有奴婢,这些近身伺候的活计,你可配不上。”
季云廷也许是疯了,说出要净身的话。
他们季家三代单传,若是在他这里断了,可真是造孽。
他这样的爱我承受不起,也不想担这份业力。
季云廷终于沉默了,趴在地上痛哭,泪水和着鲜血一起渗进石板的缝隙里。
我和格根乘着马车,缓缓出宫。
我以为季云廷和锦昭会回去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没想到是我太天真,心里还存着一丝对这二人的幻想。
回京第三日晨起,格根就被父皇叫到宫里,商议两国开设互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