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教坊司出来,举家回了安阳老家。
带着一道忠烈侯封赏的圣旨和万金赏赐。
我没有去送他们。
赵清霖已死。
她们可以重新活了。
我了无牵挂,开始专注于跟仰春的交易。
那晚在皇帝的养心殿偏殿,他在我身上喘着粗气。
他逗弄我体力一如既往的差。
“邵老和皇上都是体力雄健,怎是我弱质女子可比?”
我嘴角带笑,眼睛淬了毒。
他僵在原地,身体一寸一寸的凉下去。
“你,可是怨我?”
“不敢,跟着邵老的日子,我很是快活呢。”
他掐着我的脖子,给我扔下了床。
我再悠悠醒转的时候,对上的是仰春疲惫担忧的眼。
她冲我点了点头,又努了努嘴。
我侧头看见明黄色龙袍的他。
撑着胳膊在一边养神,满脸胡茬。
仰春轻轻唤醒了他,他惊喜的握住我的手。
“清霖,朕要封你做贵妃。”
那晚我晕了过去,司景尧急急传太医,我被诊出两个多月的身孕。
他欣喜万分,一直守在我床前,茶饭不思,政务不理。
“是多久的身孕?”
“太医说,两个月左右。”
仰春略有迟疑与为难。
两个月左右。
左右一词,就很有门道。
两个月之前,我被送往邵府。
邵老年近五十,但未必不能生育。
我玩味的看着司景尧。
他避开我的眼睛。
我被封了贵妃,司景尧给了我一个新身份。
他让我住最华丽的霓裳宫,赐我整个王朝最珍奇的宝物。
我却在屋里画画。
他拿起,是四张画像。
我说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