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追去。
“呜......”齐氏的哭声由近及远,消失在前院,与夜空中传来的乌鸦声交织在一起,更增添了几分恐惧。
“我李家在整个白河镇也算是行止磊落,爱民如子的人家,没想到家门不幸,竟然生出了你这个孽种!我打死你得了。”
李敬儒是越想越气,提起手边的拐杖,向着李明礼抽去。
李明礼何时受过这种苦,也不敢反抗,而是膝行转向旁边的管家李友,哭嚎道:“李叔,救我!”
在李家,关键时候能够与李敬儒说上几句话的。
他是知道自家老爷的秉性,此番李明礼虽然做出了这种错事,但是李敬儒自然不会真的打死自己的儿子,再说,死的不过是两个贱民,老爷这番作为,多半是做给外面的那些人看看罢了。
“老爷,少爷他不过是一时糊涂,老爷已经给他惩戒,消消气吧。”管家李友趁势将李明礼护在身后,求情道。
李敬儒这次去县城开会,短短二十天的时间,孽子李明礼竟然将李田友的女儿李晴儿掠回家准备用强,最后在对方抵死不从的情况下,将李晴儿杀害抛尸,扔在了村子后面的老鸦山。
李敬儒回村,还未下马车,就见李田友跪在村口,向自己哭诉申冤。
此刻李敬儒惩戒李明礼,一是是做给堂外跪着的李田友看,二是为了李家在整个白河镇的名声着想。此刻李友出来阻止,他自会就此收手,下一步商量赔偿李田友的事情。
“哼,你给我出来,我今天不打死你,就无法向老李头交代。”李敬儒虽然如此说,但是最终还是停下来,回到座位上喘着粗气。
李友见到自家老爷停下来,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继续劝道:“人都已经死了,你这样李家丫头也无法活过来,我们还是想法赔偿老李头吧。是吧,老李。”最后一句是转头对堂外的李田友说的。
堂外跪着的李田友,此刻双目低垂,浑浊的眼睛抬起来,看了看灯火通明的李家大堂,知道这事不可能有更好的结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