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黑血,被我立刻躲开。
“我死了、你又有什么好结果?”
秦恒屿笑的很难看,目光恶劣狠厉,他此刻大抵恨我恨到极致。
“王爷,你有时和太子殿下一样。”
我站起身,一字一句道。
“太自大,太看低他人。”
几乎同时,寝殿外传来邓毓容的声音。
“儿臣携太孙怀璋,求见父皇!”
17.
我意识到邓毓容的野心,早在外宅之时。
她确实与前世我认识的她不太一样。彼时我看着她打点着各项事物时想着,不过是我曾经眼界太窄,只放下了秦晟一个人。
我对她仍有芥蒂,她也并非主动亲近外室之人,只是那天,秦晟告知我怀璋病重,我偷偷回东宫看了一眼。
东宫侍卫未必看得起我,但看在我太子新宠的份上不会阻拦我,我躲在太子妃寝殿外,听着有人说太孙殿下刚刚退烧,太子妃忙了两天两夜,现下在太子殿下处。
我有点不想去见太子,想着就此离开,却在拐角撞见邓毓容从太子那儿出来了,正在和谁说着什么。
隐隐约约我听了个大概,大抵是徽州水患,又好像有瘟疫征兆,她幼时随祖父游历,曾见适当应对法子。
但秦晟一意孤行,而且皇帝状态不好,他和秦恒屿的注意力都聚集在皇位上。
我听了一会儿,没停留,离开了东宫。
我去过东宫的事瞒不过秦晟,他来问我,我只说想找殿下但没有找到,又拿了几件秦恒屿的事糊弄了过去。
此后,我开始和邓毓容接触。
我有心杀秦晟与秦恒屿,但总不可能让天下无主,秦怀璋尚在襁褓,邓毓容当得起这个垂帘听政的太后。
她看得出我这双面间谍并非心甘情愿,我看得出她这贤良的太子妃也做的足够。
佛堂那几日,我们敲定了这一系列计划。
我以身为饵入局引秦晟的杀手,秦晟借此调虎离山叫秦恒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