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样,挨完当头棒喝一阵晕眩。
她不知所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起身两腿发软,踉跄了几步。
阿史那铎眼疾手快扶住她,把她送回了座位。
“娘娘,请恕属下失礼。”
见她面色欠佳,阿史那铎搭上了她的手腕。
“你懂医术?”
纪安宁茫然地问。
“练武经常受伤,跟师父学了些。”
阿史那铎皱起了眉。
“娘娘你……”
纪安宁慌忙收回了腕子。
“我月事不调,这种日子比常人难受些。不是大事,过几日自己会好。”
这不是他一个男人家应该知道的事。
阿史那铎回忆起师父的嘱托。
“属下……略通医术,假使娘娘信得过,属下可替你针灸解除病痛。”
见她犹豫,阿史那铎补充说。
“属下对大人忠心不二,绝不将娘娘的秘密告知外人。”
纪安宁每月有几天难受得厉害。
阿史那铎将儿时的她忘得干干净净,她正不知往后如何与他相处。
他毛遂自荐,又答应守口如瓶,纪安宁便答应了他。
阿史那铎如他自己应承的,细致入微地照料她。
每月到了那几日,总提前为她备好缓解头疼的药丸,彻夜守候在宫门外,她有任何不适,立即潜入殿为她施针解除痛苦。
数月下来,纪安宁以为自己与他足够亲近,因此有了今日这幕。
眼下她手里端着杯子,不知如何收场。
皇上派来的公公解了围。
“贵妃在花亭设宴,皇上命婕妤赴宴。”
纪安宁接了旨,匆匆用药茶漱去口中酒气,换了衣服前去赴宴。
阿史那铎也跟着松了口气。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当面说自己不喜欢娘娘?”
与他一同值守的其他侍卫,见没事儿了打趣他。
“娘娘喝醉了,怎能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