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近安直接转身不带一丝拖沓,干净利落。
江如玉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过神。
郑海涛把手中的砖戒在她面前晃了晃,可是江如玉却总觉得好像有什么碎了一般。
女人?你可知道!
当年我弟弟不过要我照顾你三年,可他于我不仅只是情亲。
我决定三年以后以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夏国之神,许你一世荣华!
呵,可惜,你不懂,或者说不配!
张近安看到医院门口的劳斯莱斯,里面西装革履的老人刚想下车,就被张近安拒绝了。
“不必了,伏西,我最后一次以江家赘婿,这低等身份去一趟江家,拿回我应该有的东西。”
“是!”
江氏集团可谓是江晋市二流财团。
不过以富饶的江晋市来讲,他们已经是当地有名的富豪。
如今联合一流世家郑氏,可谓如日中天,一个喷嚏都会让江晋市动荡!
没多久张近安就到了远近闻名的江风海湾,这里就是江家的私人别墅区。
要说一个二流家族可以有这么大的私人别墅区那自然也难。
这不过是他的手笔,他一年来可不仅仅只是帮江如玉替罪入狱。
还给了他们连国际集团都不一定有的待遇。
看着江如玉家的大门,连前庭都有半个足球场大小。
十足的私人花园,欧式贵族的待遇不过如此。
“张近安?”管家许勇有些疑惑的说道。
走进一看才知道真是张近安,那眼神立马变得玩。
,这些年江如玉都在家干了什么,他可清楚的很,看张近安感觉他整个人都绿油油的。
特别是头发,真绿。
“我要进去拿点东西,不占你们位置。”
他的地位不如这里的保姆,如果真要比那和这里的狗没什么区别。
江如玉喜新厌旧,一时兴起就爱养狗,没几天就心情不好就拿他和狗出气。
“哈哈!好好!来进去吧!赶紧的!”
许勇有点迫不及待,两人就这么走着。
期间许勇各种询问入狱好不好玩什么的,还有看到同类有什么感觉,不过张近安一点都不想理他。
现在他很烦躁!
“郑老,您就相信我们叶家吧!我们珠宝行出身,现在又在古玩界玩大了,
您既然喜欢我们当然愿意给您弄到精品!这个凤凰陶瓷就是唐代皇家的!”
一个身着黑色连衣裙,头发乌黑无比,口红很浓重。
一股精明干练的感觉,高贵又优雅,是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长在冰山上的彼岸花。
这正是江晋市另一个一流集团叶家当今掌舵人。
叶柔,虽然名字很女子气,可是手腕狠厉。
从坚国回来,叶家的两大兄弟直接被妹妹叶柔比了下去。
不过,她很看不起男性,连她两个哥哥也一样。
对面自然是江家的掌舵人江万宏,江如玉的父亲。
没想到江家与郑家不仅合作了,连叶家也联系如此紧密,江家可谓直步青云啊。
所以世间哪有什么公平,恶有恶报。
如果他不是张天烝,而真是张近安,也只能感叹悲哀的人生,过着狗的生活。
“哈哈,呃?他怎么来了!你出狱了?”
江万宏都快忘记这只狗了,有时候江如月大声骂街的时候,他都不清楚是骂她养的狗还是张近安。
“是。”
“赶紧滚!没看我和叶董聊天么!”
叶柔全程都没有抬头看他,摸着手上的古董微笑着。
旁边的男子拿着一个大盒子,累的满身是汗,也不允许他放下。
估计是她新的男朋友,在她看来男人不过是拿来照顾女人,一种工具罢了。
江万宏大手一挥,张近安自然是识趣上楼,他不是来找场子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许勇在旁边嘿嘿的笑。
“这个古董仿的不错,估计是花了大价钱,底部都烧的灰了,
却用了一种雕刻反而令其更加完美,啧啧,厉害厉害。”
张近安上楼不忘丢下一句话。
“你懂个屁!”
许勇焦急的叫了出来。
俗话说的好,皇上不急太监急。
现在是护主最好的时候,怎么可以怠慢?
“等等!”
叶柔拿起了古董细看底部确实有问题,虽然上满的牡丹非常的逼真饱满。
可确实有点违和!可是她又无法解释,无法找到证据!
“嘿!叶董,就一个二百五,您不用这样!赶紧滚上去,拿完东西走人!过几天领离婚证!”
张近安大步上楼,这个叶柔还是有点东西的,相必她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说实话,他最喜欢各种东西,古玩,音乐,诗画,股票什么的几乎都懂。
特别是古玩,当初歼灭敌人的时候,什么东西没见过?
他不爱收集这些,可是敌人喜欢。
最豪的一个敌人,就是全家都是钞票,厕所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弄的。
张近安看到久违的房间门,一打开就闻到一股腥臭味。
原本有洁癖的他房间应该是打扫的很干净的,可是现在被子,床单都掉在地上,忍着恶心走进去。
书柜上摆的都不是书,而是一个个精心制作的手工品。
有些还有淡淡的血迹,这些都是他弟弟亲手弄的。
他可没什么钱,可是又想给江如玉礼物。
每天有时间就弄,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精细。
弄的手指都破了,可是她从来都不看一眼!
拉开柜子,拿出一个古盒,这个古盒是他弟弟第一次花光所有积蓄到古玩街买的,打开一看,里面一块石头。
“江家!”
张近安又是一怒,这个古盒里面的东西明显被换了。
在弟弟日记中记载,江家都认为这个东西是废品,骂他白痴。
结果第二天盒子里的东西就被换了,呵!
无法理解,为何一句夸赞都不愿意给他?
“哟!就知道你在这里!”
门外郑海涛抱着江如玉,两人都戏谑的看着他。
“我不会原谅你的!”
江如玉认为他现在肯定后悔刚刚的事情了,不过她绝对要让他哭着求她!
“张近安,你知道么,两年来我和江如玉经常在这个房间干那个事情,哎!真刺激!是吧!如玉!”
郑海涛认为偷情就是如此,刺激又有味道!而且是在别人老公床上!
“那可真舒服!”
张近安把盒子里的石头倒出来,他脑海里已经划过无数种,折磨他们的方法,他一定让他们舒舒服服。
“江如玉,别忘了我的阎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