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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的那十年薄谨南阮宁全局

薄谨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才真正敢痛哭出来,我十年一头热的爱情结束了,我和薄谨南之间也结束了。临近过年,临北的人越来越少,好像一瞬间,这里成了一个空城。我突然就很怀念我的老家,不算大,却承载了我所有欢乐的地方,比起临北的一片寂静,那里到了过年,都会响起此起彼伏的爆竹声。虽然是南方,冬日里的湿冷是钻进骨头缝里的,可我还是喜欢那里。我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那套小公寓是我大学毕业时租下的,一室一厅,不大,却足够住了。我在那里住了六七年,在薄谨南身上也撞了十年的南墙,总该结束了的。我看着路边挂起的中国结,突然很想回家。我蹲在地上拨通了我妈的电话,我只是说,我想家了,电话那头她愣了半晌,然后跟我说:“那就回来吧。”我当天下午辞了职,连夜...

主角:薄谨南阮宁   更新:2024-12-04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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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谨南阮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爱他的那十年薄谨南阮宁全局》,由网络作家“薄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才真正敢痛哭出来,我十年一头热的爱情结束了,我和薄谨南之间也结束了。临近过年,临北的人越来越少,好像一瞬间,这里成了一个空城。我突然就很怀念我的老家,不算大,却承载了我所有欢乐的地方,比起临北的一片寂静,那里到了过年,都会响起此起彼伏的爆竹声。虽然是南方,冬日里的湿冷是钻进骨头缝里的,可我还是喜欢那里。我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那套小公寓是我大学毕业时租下的,一室一厅,不大,却足够住了。我在那里住了六七年,在薄谨南身上也撞了十年的南墙,总该结束了的。我看着路边挂起的中国结,突然很想回家。我蹲在地上拨通了我妈的电话,我只是说,我想家了,电话那头她愣了半晌,然后跟我说:“那就回来吧。”我当天下午辞了职,连夜...

《我爱他的那十年薄谨南阮宁全局》精彩片段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才真正敢痛哭出来,我十年一头热的爱情结束了,我和薄谨南之间也结束了。

临近过年,临北的人越来越少,好像一瞬间,这里成了一个空城。

我突然就很怀念我的老家,不算大,却承载了我所有欢乐的地方,比起临北的一片寂静,那里到了过年,都会响起此起彼伏的爆竹声。

虽然是南方,冬日里的湿冷是钻进骨头缝里的,可我还是喜欢那里。

我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那套小公寓是我大学毕业时租下的,一室一厅,不大,却足够住了。

我在那里住了六七年,在薄谨南身上也撞了十年的南墙,总该结束了的。

我看着路边挂起的中国结,突然很想回家。

我蹲在地上拨通了我妈的电话,我只是说,我想家了,电话那头她愣了半晌,然后跟我说:“那就回来吧。”

我当天下午辞了职,连夜买了两天后的航班,然后开始打包行李寄回家。

做完这一切我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全都是我和薄谨南的这些年。

遇见薄谨南的那一年,我16岁。

他是高一下学期转过来的,在那个青春期男孩子们都在争先恐后收拾自己的年纪,薄谨南顶着一张清冷隽秀的脸,穿着一件灰色的卫衣和牛仔裤,身材修长。

很快,薄谨南就成了学校里出名的校草,全校的女生都会在课间趴在窗户上看他,给他送水、送零食、送情书。

可他谁都不搭理,只是坐在教室最后面,发呆、睡觉。

他好像从来没听过课,但他实在聪明,每次考试都能考到全年级前十,老师也懒得管他。

薄谨南实在是那群男生里最特立独行的存在,他好像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女生的青睐,轻而易举就能考出好成绩。

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人嫉妒,薄谨南成了隔三岔五就被混混们招呼的常客,我常常能在路过学校后面的小巷子时看到挂着彩的他。

和阮宁闹掰的那一年,我也想过,如果当初我没有在薄谨南一头的血倒在巷子里时,带着他去了医院,可能我不会和他纠缠这么多年。

那时候的薄谨南已经不再是学校里最耀眼的存在了,可关于他的风言风语也甚嚣尘上。

有人说,他刚开学时穿的那件卫衣就是好几万,还有人说,他这么有钱,是因为他妈妈给有钱男人当小三。

有钱男人不想让老婆知道才把他们母子赶到他妈妈的老家。

总之,薄谨南从从前那个耀眼的被人趋之若鹜的高智商校草,一夜之间成为众人鄙夷的对象,找他麻烦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依然挂着彩,依然是年级前十。

所以,当我把他送到医院的时候,他睁开眼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听见他是小三的儿子就远离他,任他自生自灭。

我给他倒水的手顿了顿,然后无所谓地开口:“你怎么样都是一条人命,我没有办法对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见死不救,那样我会良心不安。”


裹着被子光着脚陪薄谨南站在寒风里,他灭掉了只燃了一般的烟,漫不经心开口:“大门密码我改了,你以后别来了。”

我愣在原地,下意识问他:“为什么?”

他笑开了,眼里似有星河:“我追到她了。”

“她如果看见你,会不高兴,毕竟我费了很多心思才追到她。”

惊醒的时候,身侧已经空了。

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我见到薄谨南裹着厚厚的睡袍站在阳台上抽烟。

我心里一动,顾不得穿衣服,裹着厚被子就起身。

腰间传来的一阵酸疼让我不禁皱起了眉,两年了,我还是没适应薄谨南那折腾人的力道。

左脚的拖鞋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索性就不穿了,踩着厚绒地毯走到薄谨南身边。

他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脚,只是皱起了眉,什么也没说。

“你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还残留着沙哑,睡袍没裹好露出他蜜色的胸肌。

我抢过他手里的烟吸了一口,吐出了一个还算漂亮的烟圈。

“你不是也醒了么,看你一个人站在这儿怪孤单的,我陪陪你。”

我手里夹着薄谨南的烟,话说得真挚却又带着些漫不经心。

他只是叹了口气,趁我刚吸了一口就夺走我手里的那支烟,然后按灭在烟灰缸里,随后转身进了房间,给我拿出来了双拖鞋。

他温热的手掌碰到我冻到冰凉的脚时,我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将身上那床白色羽绒被裹得更紧了些。

他直起身来看着我,半晌没说话,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又重新点了根烟。

薄谨南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我连人带被抱了起来摔在床上,然后在我的身边躺下。

直到身边传来薄谨南平稳的呼吸声,我才起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走出去给他做早饭。

等我将熬好的粥端上桌的时候,薄谨南洗漱好从卧室里走出来。

薄谨南喜欢喝海鲜粥,因为他说,那有他妈妈的味道,为了薄谨南,我学了很久,一次次改良,不知道烫伤过几次,直到看到薄谨南满意的神情,我才松了一口气。

薄谨南今天很不对劲,可我没有开口问他,只是因为薄谨南不喜欢我过多过问他的事。

一顿饭吃得安静,他放下碗,看着我半晌才开口:“我过会儿把大门密码改了,以后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别来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

其实我和薄谨南之间保持着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快两年了。

与其说是情侣,倒不如说是各取所需的床伴,我爱薄谨南吗?

爱的,甚至我爱了他十年。

和薄谨南突破那层所谓的朋友关系,也只是因为他需要我。

阮宁一开始知道的时候,恨铁不成钢地说我是自甘堕落的下贱做法。

我不是不知道自己下贱,可面对薄谨南,我所有的底线都可以不复存在。

他需要我,我就在,不需要我,也可以。


我没说话,电话那头的薄谨南叫了我两声,我看向正在阳台挂灯笼的我爸开口:“我回阳城了。”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半晌没说出话,就在我想挂电话的前一秒,薄谨南“哦”了一声。

“也是,这么多年年三十没回去,也是该回去陪你爸妈吃顿团圆饭。”

“嗯。”

我和薄谨南再没话讲,可他也不挂电话,我听见那头传来宋溪言的声音:“谨南,你来看看这个花洒,怎么不出水了啊!”

我突然就如释重负:“行了,你快去吧,我先挂了。”

“好。”

薄谨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一点点熄灭。

我早上是被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吵醒的,我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就见到我妈手里拿着一把芹菜准备进厨房,秦书年穿着白色毛衣两只手抓着一条还在挣扎的鱼。

“你们这是……”我妈有些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把我赶去洗漱。

等我收拾好出来,秦书年刚收拾好那条20分钟前还活蹦乱跳的鱼,正在用我妈新买的不锈钢肥皂洗手。

“快快快,趁现在卖烟花爆竹的店还没关门,你俩抓紧上街去给我买一挂鞭炮来,晚上好在楼下放了。”

我妈最近似乎根本不把秦书年当外人,使唤起来格外顺手。

我和秦书年在烟花爆竹店排队的时候,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什么,我妈就这样,你别介意啊。”

他接过老板递过来的袋子笑了笑:“这有什么的,阿姨不把我当外人我很开心。”

我没说话,见他从摊位上拿起一包烟花棒问我:“想不想放?”

临北五环以内不让放烟花,所以算起来,我已经十年没有放过烟花了。

看着秦书年手里的烟花棒,我突然很怀念从前,于是不自觉点了点头。

秦书年笑开了,我看着他那张脸,竟然呆住了。

严格说起来,秦书年这样剑眉星目,带着些英气的脸才是我的审美,和他认识快一个月,我竟然在此刻才认真打量起他的长相来。

他见我愣住了,轻轻拍了拍我的额头,拽着我的袖子就往前走。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竟然开始回想这段时间和秦书年的相处。

我体力不如他,所以爬山的时候,他会特意停下来等我,会在他那装满摄影器材的包里给我塞一些补充体力的小面包和牛奶。

知道我不爱吃香菜,所以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他都会让我把碗里的香菜都挑给他。

他好像在处处迁就我,有时候我懒得出门了,他会跟我妈说不用逼我,然后自己拿着相机就出了门。

就好像现在,明明是出来买炮仗的,他却会多给我买一盒烟花棒,尽管我已经过了放烟花棒的年纪。


临走前,我答应了朋友去参加他的生日聚会。

薄谨南带着他的小女友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的确是个漂亮的姑娘,长相甜美,一双杏仁圆眼仿佛会说话,穿着纯白色的羽绒服,挽着薄谨南的手小鸟依人。

只在见到我时,她的眼里似乎带着些敌意。

我在心底哂笑,在薄谨南心里,她比我重要多了,在薄谨南眼里,我只是他的朋友。

她是薄谨南的偏爱和例外,没必要把心思放在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你就是温舒与姐姐吧!

谨南哥常跟我提起你,他说你长相一般,可是你分明就很好看嘛。”

她娇嗔地用手肘轻轻怼了怼薄谨南。

我没说话,只是笑笑。

薄谨南牵起她的手,跟所有人宣布:“宋溪言,你们嫂子。”

话音刚落,宋溪言就红了脸,一旁的人也纷纷起哄,而我,就像是个与世隔绝的异类。

人类的喜悲、热闹都和我无关。

“行了,溪言脸皮薄,你们少起哄。”

薄谨南一句话,众人作鸟兽散,我一个不注意,位置早就被坐满,只剩下薄谨南左手边的位置。

我站在原地皱着眉头看了半晌,迎着宋溪言有些敌意的眼神,拍了拍那空位左手边的苏泽:“跟我换换吧,你坐薄谨南旁边去。”

他呆愣了几秒,才起身坐了过去。

我余光却瞥见薄谨南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皱起了眉,似乎有些不高兴。

他开口问我,语气似乎带着些难以察觉的烦躁:“不是有空位,非得换什么。”

我坐下来轻笑一声:“你女朋友在这儿呢,咱们还是避避嫌吧。”

薄谨南拿起筷子漫不经心地开口:“咱们俩十几年的朋友,没事儿避什么嫌?”

我没说话,只是转头见到宋溪言的笑容僵在脸上。

薄谨南也真挺有意思的,说让我别跟他太近免得宋溪言吃醋的人是他,现在说不要避嫌的也是他。

我没再管他,只自顾自夹菜吃。

我果然是个南方胃,即便到了现在,我还是不太适应临北的菜。

一顿饭,薄谨南没吃几口,倒是喝了不少酒。

宋溪言在旁边劝着,可效果不大,一瓶洋酒,薄谨南自己就灌下去了一大半。

苏泽凑到我耳边问我薄谨南怎么了,我咽下一口汤,摇了摇头,随口编了个谎:“不知道,可能想他妈了吧。”


阮宁的电话打断了我飘忽的思绪。

两年前和她彻底闹掰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联系我。

“宁宁。”

电话那头传来阮宁带着些僵硬的关心:“听说你要回阳城了?”

“嗯,不想在临北待了,我想我爸妈了。”

我只觉得鼻头有些酸。

阮宁叹了口气:“行吧,你终于想通了,远离薄谨南那个狗男人了。”

是啊,在我头破血流之后,我终于想明白了。

第二天我醒得很晚,很稀奇,在和薄谨南的关系彻底结束之后,我竟然比在他身边睡得还好。

送走了拿快递的小哥,我收到了薄谨南的消息。

你的抱枕还在我这儿没拿走。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晌,只打下了三个字:扔了吧。

然后我将手机调成静音,继续收拾我的行李,拉开抽屉的时候却发现了干花书签。

那是我在临北过的第一个生日时,薄谨南送给我的一束花,被我做成了干花书签。

到了临北我才知道,薄谨南他妈,其实并不是小三,严格算起来,他妈妈才是真正的原配。

故事很常见,一个想要往上爬的凤凰男看上了富家小姐,所以甩掉了糟糠之妻另娶,他妈没有打掉薄谨南,而是一个人把孩子生了下来。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妈深爱着那个薄谨南那个渣爹,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薄靳言16岁那年,富家小姐还是发现了薄谨南母子的存在。

不知道前因的富家小姐认为薄谨南的母亲是小三,所以逼着薄谨南那个渣爹,把他们赶出了临北市。

可惜,薄谨南他爸依旧不改风流本性,在外流连花丛,他妈为此得了重度抑郁,在和他爸复婚的第三年,自杀了。

薄谨南他爸虽然极力想要补偿这个儿子,但很可惜,父子情分终究修复不起来了。

薄谨南开始变得玩世不恭,酗酒、飙车,可他有洁癖,和女人的关系仅仅是点到为止。

从前的那个薄谨南,就好像死在了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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