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字一顿,“陆雅珍,你想试试吗?我可以成全你。”
陆雅珍得意的嘴脸僵住了。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
孙均言去而复返,手里还提着保温桶。
看到陆雅珍站在我的病床前,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质问。
陆雅珍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她捂着肚子,身体微微颤抖着,哭得梨花带雨。
“均言……我的肚子……好痛……”
孙均言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雅珍,眼神里充满了尴尬和无奈。
他快步走到陆雅珍身边,半拖半抱着将她扶了出去。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孙均言又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才走了进来。
“白冰……”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不想听他解释,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纠缠。
“出院以后,我们尽快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我语气平静,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而不是结束一段婚姻。
孙均言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之后的几天,他像变了个人似的,殷勤备至,嘘寒问暖。
“想吃什么?我去买。”他每天都会这么问我,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动,只觉得讽刺。
“随便。”我淡淡地回答,然后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我知道,他是在弥补,或者说,是在赎罪。
但这一切,都太迟了。
我每天都能感觉到病房外有人徘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水味,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陆雅珍,还真是锲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