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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
迎上傅修白盛满怒火的眸子,我语气淡淡:“傅修白,是你儿子说漏的嘴,关我什么事?”
傅修白被我反问得一愣。
回过神来,他冷笑一声:
“如果你不是你教念念,他会在爸妈面前说这些?”
“周星榆,傅念只是一个孩子,你没事别教他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恶不恶心啊!”
看着眼前的傅修白,我忽地觉得心累。
往事走马观花。
我和周摇光是双胞胎,但她从出生起就体弱。
在我们两岁那年,家里来了个游僧说,我和周摇光八字相克,爸妈二话不说就把我送到乡下。
也导致我在路上被人贩子拐走。
才回周家时,我发现家人看似对我好,实际上更关心体弱多病的周摇光。
所以我学着她装病,结果被傅修白拆穿。
得到他的一句阴阳怪气的讥讽:
“周星榆,摇光是真的身体娇弱,不是像你一样喜欢装病博人眼球。”
“你是周家大小姐,没玩那些没教养的手段。”
装病博人眼球?没教养?
嫁给傅修白之前,我前世记忆全被封印。
作为周摇光的前十几年,我都在流浪,从没有人教过我“教养”两个字怎么写。
可我也是活生生的人。
我也会疼,我也想要人爱我。
所以我十年如一日讨好他们,像只哈巴狗,摇尾乞怜求他们赏我一点爱就行。
如今,我只是不想围着他们转了,不想要他们的爱了。
又成了我的错了。
刚才吃的止疼药忽然不管用了。
灼烧的疼意在胸腔翻滚,冷汗从我苍白的脸颊落下。
喉间腥热不停往外冒。
7
傅修白皱眉:“周星榆,你别学摇光装病,这手段使一次就行了,这么大的人,还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吗?!”
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