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不得为镇里拼了命去争取?
资源就那么多,干等着,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我有工资能等,可老百姓靠着那点土地养活一大家子。
他们可等不起。
虽说现在政策好,可家里供两个学生、看病、随份子,这点收成随便一花就没了。
我从上面多争取些好项目,发动老百姓多干活,两边一合力,日子才能红火起来。”
张文良听完,紧接着追问:“照你这么说,老百姓该对你感恩戴德才是。
可我怎么听说有不少人骂你呢?”
李小刚轻轻一笑,道:“张大夫,您这消息可有点水分了。
骂我的就那么寥寥几人。
我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哪有您说的那么夸张,顶多就是几个墙头草跟着瞎起哄。
这事儿我根本没放心上。
骂我的,无非是自家没占到便宜就觉得吃了大亏。
您说说,一大家子有手有脚的。
非得跟老弱病残争那几个低保名额。
我能由着他们吗?
还有些人,干一点活就想一夜暴富。
不是嫌工资低就是嫌活累。
咱这都是计件工资,多劳多得,少劳少得。
自己不干活或者偷懒耍滑。
还想跟踏实干活的比收入。
他是谁家祖宗啊?
难道别人都得供着他?
我就认一个理儿。
干活就拿钱,不干活就一边待着去。
我可不能因为几条臭鱼烂虾,搅得整个镇子不得安宁。”
张文良心中的好奇如野草般疯长。
既已开了头,不如干脆问个透彻。
“都说你把上面的救济、扶贫还有赞助之类的都私自扣下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小刚笑道:“您知道得还挺多。
其实这话也不算错。
我是扣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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