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猫着头往前窜，在门被打开的一刻。
我看到，妈妈趴在地上，一大滩血，爸爸站在旁边不解气地踢踹。
“好好的日子不过，你偏偏要离婚！”
“还骗我！姜氏早被你做公证留给贱种了，你竟然敢骗我！”
妈妈一动不动，警察叔叔冲上去，将爸爸、阿姨还有其他叔叔按倒。
我跑到妈妈面前，趴在她身上，“妈妈，笑笑喊来了警察叔叔！”
“妈妈，你看看笑笑！”
我哭着吼着叫着，甚至拽着妈妈的头发把她支起来，妈妈都没有任何反应。
警察姐姐拉着我，避开我的追问，挥手让人把妈妈带走。
“救救妈妈！”我摇晃着姐姐的胳膊，跪在她脚下，“姐姐，救救妈妈！”
“警察是万能的！肯定能救妈妈的，对不对！”
警察姐姐把我抱起来，拍打着我的背，“不哭，不哭。”
不能哭！妈妈不喜欢我哭的。
我止了哭声，伸手擦干净自己的眼泪鼻涕。
再转过头，一层白布盖在妈妈的脸上。
8
自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妈妈。
我用手机搜了，手机说这是死亡。
妈妈死了……
俞舒来的时候，我问她，“妈妈去哪了？”
她沉默不语，摸着我的头。
“妈妈是死了吗？”
她忍不住，把我抱在桌子上，指着窗户外面的天空，“妈妈在天边看着你呢！”
我摇头，“不，妈妈死了，对不对？”
俞舒老师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生死。
妈妈不在的半天里，我用着手机看了所有关于死的解释和评论，还发了帖子。
他们说去天上、变成星星、在很远的地方出差都是骗我的。
“这就是死。”
我肯定地跟俞舒老师对峙。
“是，笑笑。”老师叹了口气，把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