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长青小说 > 其他类型 > 上海之夜——体谅全文免费

上海之夜——体谅全文免费

风欲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起来,这已经是2011年的事儿了。不少读者那会儿应该还是小孩子,甚至可能还没出生。之所以这件事情过去了十多年还能记得这么清楚,正是因为那年夏天,我从大学里毕业,正式成为了一枚社畜。由于当年是在浦东读的大学,所以大四实习的时候,我为了图方便,就在张江高科找了一份实习工作。可没想到,因为工作表现出色,我居然在40选1的实习生中成了那个“1”,被公司给留了下来。虽然在年少轻狂的时候,这事儿确实是值得好好炫耀炫耀的,但当我大学毕业住回宝山之后,这才知道远距离上班的苦。宝山和张江高科的距离实在太远,每天单单是花在坐地铁和换乘上的时间,就得将近五个小时。这是个什么概念?放到现在,五个小时够我上海到常州开一个来回了!早出晚归的生活,让我根本没有...

主角:二娃西施   更新:2024-12-04 17: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二娃西施的其他类型小说《上海之夜——体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风欲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起来,这已经是2011年的事儿了。不少读者那会儿应该还是小孩子,甚至可能还没出生。之所以这件事情过去了十多年还能记得这么清楚,正是因为那年夏天,我从大学里毕业,正式成为了一枚社畜。由于当年是在浦东读的大学,所以大四实习的时候,我为了图方便,就在张江高科找了一份实习工作。可没想到,因为工作表现出色,我居然在40选1的实习生中成了那个“1”,被公司给留了下来。虽然在年少轻狂的时候,这事儿确实是值得好好炫耀炫耀的,但当我大学毕业住回宝山之后,这才知道远距离上班的苦。宝山和张江高科的距离实在太远,每天单单是花在坐地铁和换乘上的时间,就得将近五个小时。这是个什么概念?放到现在,五个小时够我上海到常州开一个来回了!早出晚归的生活,让我根本没有...

《上海之夜——体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说起来,这已经是2011年的事儿了。不少读者那会儿应该还是小孩子,甚至可能还没出生。之所以这件事情过去了十多年还能记得这么清楚,正是因为那年夏天,我从大学里毕业,正式成为了一枚社畜。

由于当年是在浦东读的大学,所以大四实习的时候,我为了图方便,就在张江高科找了一份实习工作。可没想到,因为工作表现出色,我居然在40选1的实习生中成了那个“1”,被公司给留了下来。

虽然在年少轻狂的时候,这事儿确实是值得好好炫耀炫耀的,但当我大学毕业住回宝山之后,这才知道远距离上班的苦。

宝山和张江高科的距离实在太远,每天单单是花在坐地铁和换乘上的时间,就得将近五个小时。这是个什么概念?放到现在,五个小时够我上海到常州开一个来回了!

早出晚归的生活,让我根本没有时间自己做饭,所以一日三餐,基本只能在外边解决。

不知道有多少上海的70、80后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有一种念念不忘的美食,叫做柴爿馄饨:路边的板车上,六个砂锅呈两排摆放,里面装着一个个晶莹剔透的大馄饨。

砂锅底下用柴爿作为燃料生着火。加一点蛋皮,加一点葱花,再来上几滴香油,撒一点鲜辣粉,就成了一碗鲜香扑鼻的柴爿馄饨。

有些小贩还会加入一些紫菜和虾皮,让汤底的鲜味更上一层楼。

这真真正正地冒着烟火气的小摊头,成了童年无法忘怀的美好记忆。

而主人公之一的钱阿婆,正是这样一位每天晚上推着板车,跑到三号线旁的天桥下面摆摊的柴爿馄饨经营者。

那六口外壁烧得漆黑了的砂锅,陪她见证了三号线的从无到有,见证了城市的日新月异。

正式上班的第一天晚上,当我初次走下站台、闻到那股久违的香气时,我的身体便不自觉地追随着它走了过去。

如果要把那个场景更具象化一些,不妨想象一下动画片《猫和老鼠》里,Jerry闻到香味后
头晕。一开始,她以为可能是天冷着凉了,就给他喂了些热水和感冒药。

可没成想,过了不到半小时,老伴居然昏迷了过去,怎么都叫不醒。

这可把钱阿婆给急慌了,赶忙打了120把老伴送到医院,一检查,说是小脑出血。

不过,由于她的老伴小脑本就有些萎缩,血液积在萎缩的地方,暂时没有危及生命。但是,必须尽快进行开颅手术,否则再这么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大娃看了看手表,惊讶地问道:“吃晚饭到现在,不是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么?为什么还不去开刀?”

听到这话,钱阿婆低下头,紧咬嘴唇,不停揉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犹豫了十几秒后,她这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医生说,开完刀之后,还要去康复医院疗养。。。开刀的钱、住院的钱加起来。。。可能要十五六万。我们。。。我们都是乡下来上海的,我家老头子又是给人打零工的,没有劳保(即社保),所有钱都要自己出。”

十五六万?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别说他们了,连我都吓了一跳。

要知道,那可是十多年前,当时上海市的平均工资也不过是四五千块钱。像我这种大学刚毕业的,一个月只能赚三千多块。

那会儿的几十万,在上海郊区都可以买一套房子了。十几万现金,我不多说,买一个卧室绰绰有余。

大娃先是一愣,随即开口问道:“还差多少?”

钱阿婆低下头,委屈巴巴地嚅嗫道:“我和我家老头子加起来,手里就十一万。”

十一万!不知道这是钱阿婆卖出去多少碗馄饨后才辛苦攒下来的数字。可如今这笔钱,却可能连老伴的命都救不回来。

大娃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牵起钱阿婆的手说道:“这样,您先找医生去开刀,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这怎么可以?我还不出的呀!”钱阿婆焦急地跺着地板,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想什么呢?!救人要紧!快去!”
<
突然不讲话了啊?”大娃感到一阵奇怪,用手肘顶了顶二娃的胳膊。

二娃没有说话,只是偷偷瞄了我一眼。我也不太好意思地把手放下,将头埋得低了一些,三口两口吃完了馄饨,匆匆离去。

之后再遇见他们的时候,这哥俩仍旧有说有笑地喷着馄饨屑。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开始一边吃饭,一边跟他们互喷馄饨皮。

“你们不赶走这里的小摊贩,上头不会找你们麻烦么?”有一次,我们仨坐在一起吃馄饨的时候,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谁知,大娃竟然“扑哧”笑出了声来:“这里的东西便宜又实惠,我们一个月才挣几个钱?要是赶走他们,我们吃什么?”

“就是啊,”二娃也跟着附和道,“也就上头要突击检查了,我们应付应付得了。这些人也得养家糊口,何苦为难他们呢?”

哦,看来,这哥俩倒也并不是铁石心肠。

又有一次,我一边翻着城管打人的新闻,一边悄悄问道:“欸,你们城管是真允许随便打人么?”

“怎么可能啊?!真当咱们地痞流氓啊!”二娃瞪大眼睛,把从嘴里溜出的半拉馄饨皮又给吸溜了回去。

大娃则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要知道,不是所有摆摊头的都跟这里几个一样这么拎得清的。有些小摊小贩不配合工作,怎么撵都撵不走。那上面要是来检查不就要扣工资了么?

队员一发急,就动粗了。而且打人的队员,回到队里也要吃处分的。当然啦,素质差的么肯定也是有的。有些头皮乔(上海话方言,意思大致同“自负、不听话”)的,索性就直接被开掉了。”

冬天的一个晚上,因为加班的缘故,一直到晚上八点半,我才顶着寒风,匆匆坐上了张江回宝山的地铁。在路上的时候,我就想着,今天晚上一定要去吃一碗柴爿馄饨驱驱寒。

于是,当我走下轻轨站时,便头也不回地直奔馄饨摊,准备好好犒劳犒劳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自己。

可当我来到天桥下时,竟意外地发现
钱阿婆一起收摊,所以知道她家在哪儿。”

大娃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不太寻常,要不还是去看看吧,走。”

临走前,他还指着那几个小摊贩煞有介事地喝道:“欸你们几个自己识相点啊,一会儿领导要来巡逻了,别给我惹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几个小摊贩满口答应,开始陆陆续续收拾起了摊子。

事情非比寻常,这哥俩也顾不得撵人了,穿过马路就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去。我原本下意识地想跟着一起去,可掏出手机一看时间,这都快十一点了,便开始纠结起来。

要知道,那会儿我每天早上六点就得从被窝里爬起来赶地铁,哪怕错过一班,就有可能因为三号线或者二号线延误而迟到。尤其是在冬天,那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上班的感觉,别提有多痛苦了。

他俩穿过马路后,大娃一回头,看到我依旧站在原地,便大声问道:“小六啊,你去不去?不去的话就早点回家。”

“去!”不知为何,我竟脑子一热心一横,快步跟了上去。

跟在他俩屁股后面,我们三人七弯八拐地钻进一个小弄堂,来到了一个棚户区里。

这个地方,全是低矮的平房和窄到停不下机动车的小路。挂在电线杆上的路灯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产物,发着黄光的灯泡,被一个像是安全头盔一样的灯罩。和外边一比,仿佛瞬间穿越回到儿时了一般。

又在棚户区里绕了好一会儿,我们终于停在了一间小屋前。我朝门边一看,那辆熟悉的板车正靠墙停在路边,用脏兮兮的透明塑料布罩着。

“钱阿婆?你在家伐?我是大娃啊。”大娃一边急促地敲着门,一边朝屋里喊道。

可是,里面并没有动静。

“不会昏过去了吧?”二娃略显不安地问道。他的这张嘴,真是吐不出好话来。

大娃被他这么一说,也有些焦急地继续敲起门。我则跟在他俩背后,不停地给双手哈着气。

“别敲了,钱阿婆带他
啊!”

“豆腐西施,关火关火!你看看你,把地上都熏成什么样了?!”

“老油条,别炸了,收摊!”

这哥俩吆五喝六地挨个儿训斥了一遍,然后来到了钱阿婆的摊位上。其中一个城管伸手把板车下的煤气炉一拧:“每次都得我来帮你关火,惯的你!”

在城管的监督下,天桥下的小贩们这才悻悻地收摊走人。唯有钱阿婆,依旧淡定地收拾着桌椅,一一架回到板车上,然后缓缓地推着板车离开了天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大娃和二娃时的情形,说实话,我对他们的第一印象不算太好。

这大娃和二娃,并不是我根据他们的外貌而起的化名,而是他们自己本就有的绰号。后来混熟了才知道,是因为他们这个小队正好有六个人,大娃是队长,二娃是副队长,这些人又都喜欢葫芦外,所以才给自己起了个这样的绰号。

如果真要我说,那个瘦瘦小小的大娃应该叫二娃,而那高高大大的二娃,才应该叫大娃才对。

算了,我们不要在意他们的称呼了,只要记住,这哥俩的长相,和他们的名字出入挺大的就行了。

当我第二次遇见他们的时候,哥俩已经脱下了制服,变成了“平民百姓”。

那天,二娃正有说有笑地坐在我经常坐的那个蓝色方凳上,一边吃着馄饨,一边和大娃聊着天。在等馄饨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二娃因为讲话太过激动,把馄饨屑都喷进了大娃的汤里。但大娃并没有发现,仍旧和二娃谈笑风生。

由于钱阿婆的摊位上只有一张桌子,即使万般不情愿,我也只得乖乖端着砂锅,坐到了二娃的对面。并且,我还下意识地把砂锅朝自己的胸口拉了拉,试图远离二娃的“重炮攻击”。

可能是我用手遮挡的举动太过明显,二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不再闲聊,默默吃起馄饨来。

“组撒(上海话方言,同“干嘛”)?哪能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