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阿婆一起收摊,所以知道她家在哪儿。”
大娃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不太寻常,要不还是去看看吧,走。”
临走前,他还指着那几个小摊贩煞有介事地喝道:“欸你们几个自己识相点啊,一会儿领导要来巡逻了,别给我惹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几个小摊贩满口答应,开始陆陆续续收拾起了摊子。
事情非比寻常,这哥俩也顾不得撵人了,穿过马路就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去。我原本下意识地想跟着一起去,可掏出手机一看时间,这都快十一点了,便开始纠结起来。
要知道,那会儿我每天早上六点就得从被窝里爬起来赶地铁,哪怕错过一班,就有可能因为三号线或者二号线延误而迟到。尤其是在冬天,那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上班的感觉,别提有多痛苦了。
他俩穿过马路后,大娃一回头,看到我依旧站在原地,便大声问道:“小六啊,你去不去?不去的话就早点回家。”
“去!”不知为何,我竟脑子一热心一横,快步跟了上去。
跟在他俩屁股后面,我们三人七弯八拐地钻进一个小弄堂,来到了一个棚户区里。
这个地方,全是低矮的平房和窄到停不下机动车的小路。挂在电线杆上的路灯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产物,发着黄光的灯泡,被一个像是安全头盔一样的灯罩。和外边一比,仿佛瞬间穿越回到儿时了一般。
又在棚户区里绕了好一会儿,我们终于停在了一间小屋前。我朝门边一看,那辆熟悉的板车正靠墙停在路边,用脏兮兮的透明塑料布罩着。
“钱阿婆?你在家伐?我是大娃啊。”大娃一边急促地敲着门,一边朝屋里喊道。
可是,里面并没有动静。
“不会昏过去了吧?”二娃略显不安地问道。他的这张嘴,真是吐不出好话来。
大娃被他这么一说,也有些焦急地继续敲起门。我则跟在他俩背后,不停地给双手哈着气。
“别敲了,钱阿婆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