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电梯中碰到我，还会笑着跟我打招呼。
我知道，陆婉婉对于陈卓来说，是一个“例外”。
以前，陈卓从来不会让异性进出他家里，除了我之外。
而我，也从来没在他家里过过夜，更别提用他的浴室洗澡了。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陈卓打完电话了，对我解释道：“没注意到手机静音了。”
“嗯。”我确定自己没有流露出什么情绪，语气平常地回答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转过身，却被陆婉婉叫住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昨晚喝了太多酒，直接就睡了，刚刚洗澡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臭了。”
说完，她弯了弯唇，又继续说道：“我在这里没衣服，可以找你借一套吗？”
我顿了顿，点了点头：“可以，我拿过来给你。”
那一天，具体怎么过去的，我不知道。只记得我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很久很久，久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夜幕挂上了天际。
那正是那一天的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个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其实真的是不会哭的。
我很清楚一个单身女性在一个单身男性家中洗澡意味着什么，但我不愿意去深想，我不想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偏偏那些画面不由自主地涌现在我脑海中。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很晚很晚了。
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我突然觉得心里难过极了。
也决定要放下了，甚至已经在准备离开这座城市了。
可谁知没过两天，陈卓就因为胃病住院了。
3.
因为是“老毛病”，陈卓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夜里需要人陪床。
我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看向陈卓，想看看他睡了没。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陈卓终于按灭了手机屏幕，开口对我说道：“帮我端盆热水过来，我想擦擦身子。”
我望着他正在输液的手，问道：“擦身子？”
好吧，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