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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爱谋欢结局+番外

千里残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吧,原来这家医院是他开的,难怪这么嚣张。原本是我照顾他,现在换成了他照顾我。我看着他手忙脚乱的跟着有新来的护士一起给我按着膝盖,一点点的去擦掉里面的血痂,清洗干净后跟医生一起推车带我去做检查,之后拍了片子出来才问医生三千多个问题才确定我没事。缝合伤口的时候打了麻药,可我还是痛的难受,医生说有点轻微的骨裂,但是影响不大,等伤口好了就没事了,人到了一定年龄,摔一跤是会变成我这样,不像小孩子,摔一跤爬起来继续跑,一点问题没有。缝合了六针,才将我从医生那边推出来。我的视线一直没从顾子崧的身上移开过,他的两条好看的眉毛一直紧紧的皱着,就算回了病房都没舒展开。我却紧张我好不容易做好的米粥,“顾子崧,你把米粥喝了。”他愣了一下,眉头的痕迹更重了...

主角:江临顾子崧   更新:2024-12-04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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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顾子崧的其他类型小说《醉爱谋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千里残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吧,原来这家医院是他开的,难怪这么嚣张。原本是我照顾他,现在换成了他照顾我。我看着他手忙脚乱的跟着有新来的护士一起给我按着膝盖,一点点的去擦掉里面的血痂,清洗干净后跟医生一起推车带我去做检查,之后拍了片子出来才问医生三千多个问题才确定我没事。缝合伤口的时候打了麻药,可我还是痛的难受,医生说有点轻微的骨裂,但是影响不大,等伤口好了就没事了,人到了一定年龄,摔一跤是会变成我这样,不像小孩子,摔一跤爬起来继续跑,一点问题没有。缝合了六针,才将我从医生那边推出来。我的视线一直没从顾子崧的身上移开过,他的两条好看的眉毛一直紧紧的皱着,就算回了病房都没舒展开。我却紧张我好不容易做好的米粥,“顾子崧,你把米粥喝了。”他愣了一下,眉头的痕迹更重了...

《醉爱谋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好吧,原来这家医院是他开的,难怪这么嚣张。

原本是我照顾他,现在换成了他照顾我。

我看着他手忙脚乱的跟着有新来的护士一起给我按着膝盖,一点点的去擦掉里面的血痂,清洗干净后跟医生一起推车带我去做检查,之后拍了片子出来才问医生三千多个问题才确定我没事。

缝合伤口的时候打了麻药,可我还是痛的难受,医生说有点轻微的骨裂,但是影响不大,等伤口好了就没事了,人到了一定年龄,摔一跤是会变成我这样,不像小孩子,摔一跤爬起来继续跑,一点问题没有。

缝合了六针,才将我从医生那边推出来。

我的视线一直没从顾子崧的身上移开过,他的两条好看的眉毛一直紧紧的皱着,就算回了病房都没舒展开。

我却紧张我好不容易做好的米粥,“顾子崧,你把米粥喝了。”

他愣了一下,眉头的痕迹更重了,凑过来打量我,还帮我拉高了一下被子,跟着说,“你还想想着我呢,自己不知道痛?还好我发现了,这要是忍着不知道会多严重,傻不傻啊你?”

我从来不知道顾子崧还有这样温柔的时候,哦,不,好像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他也这么温柔过的,只是……我晃了晃脑袋,觉得一定是我自己摔坏了脑子,怎么这个时候还胡思乱想?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你快吃,我用高压锅炖了半小时,你喝进去暖暖胃,不然我白摔了。”

他沉重的吸口气,指腹很是轻的抚我的脸颊,“好,我喝光。”

他提饭盒过来,看一眼,跟着笑了,“你还放了红枣吗?”

我说,“知道你喜欢,喝吧,味道还不错的,我都尝过了,你小心点别烫着了。”

他点点头,恩了一声,端着米粥,仰头喝了个精光,嘴巴一抹,笑容更大了,凑过来,狠狠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笑起来,看着他的样子,想到了我们很久以前的样子。

那时候他还是学校的小霸王。

顾子崧总是喜欢欺负同学,自然了,都是男同学,可唯独喜欢欺负我一个女同学,我以为他是不是变态,为什么那么恨我,总喜欢欺负我,可他在欺负完之后又哄我笑,整天搞的我跟一个神经病一样又哭又笑。

那时候我们才上高一,江临还没转校过来,我整天就知道学习,下课了跟同学一起听歌欣赏明星的歌曲,那时候流行周杰伦的歌,我们都能哼唱几句,可我五音不全,顾子崧每次都说我的嗓子是狗啃过的,笑话我。

我说那条狗肯定姓顾。

他也不生气,还继续气我,把我气哭了就开始哄我,就是混世小魔王,我当时是真的恨透他了。

我每次都气的跟他打一架,自然了,都是他在走廊里面笑着跑走,我却气的要爆炸了。

后来有人给我塞字条,说喜欢我,我当时还是清纯的小姑娘,见到了这个东西吓得心跳加速,就算不知道对方是谁,可我看谁都觉得像是跟我表白的男生不敢抬头,下课后也很少出门了,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无时无刻盯着我,叫我紧张不已。

那时候学校抓早恋抓的很严格,我是真的害怕这样的事情被父母知道了,当时他们都在银行才做了高层,这件事要是被他们知道了,肯定觉得我给他们脸上抹黑了,指不定要克扣我多少零食,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后来顾子崧欺负了我们班的班长,把人家堵在路口把人家打哭了。我过去拉架才知道那字条是班长给我的。

顾子崧说他问了班里所有的人,查了差不多半个月才知道这个字条就是坐在我斜对面的班长给的。

顾子崧警告人家不准早恋,还威胁班长不能再接近我。

我是很感激他的,并且将之前对他的厌恶都抹除掉了,我很是高兴地请他吃了麻辣烫,喝了奶茶,还叫他骑我的自行车送我回家,到了家门口,他就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发,傻呵呵笑。

那时候,他就笑的像现在这样。

叫人又爱又恨的。

我说,“顾子崧,你把输液针挂上吧,还没退烧呢,胃病不能大意了,严重了不好治疗。”

他没有雨,一点头答应了。

他重新打了输液针过来,床让给了我,自己坐在小凳子,低头看我。他脸上的笑容没了,只有一张好看的脸,紧张的望着我。

我重新将思绪拉回来,好好的打量眼前的男人,当年的稚嫩已经不复存在,只有这张满是算计的嘴脸,看着就想上去揍一顿,可他却又帮了我很多,当下眉头紧皱的样子着实看着叫人紧张又心跳加速。

我不禁深吸口气,将这样奇怪的想法剔除脑子,跟着说,“顾子崧!”

“恩?哪里疼?”

他又紧张起来,眼睛像两道射线,在我身上来回的瞧。

我笑笑,推开他的大脸,“别那么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爱上我了。”

他一怔,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只绷着一张难看的脸色盯着我的眼睛看,半晌才一点头,“恩,不那么看你了,免得叫你误会。你……饿不饿?”

这么说我还真的有点饿了,光顾着他的肚子了,自己的早餐还没解决呢。

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说,“是有点,我……我想吃汉堡。”

他噗的笑起来,“吃那个做什么,对身体不好,除了这个呢?我叫家里的厨师给你做。”

哈,他家里有厨师都不用,却跑到我这里来白吃白喝,简直是禽兽。

我一个自己做饭都费劲的人,还要给想办法给他做饭菜,实在气不过说,“那以后把厨子给我用用,你有厨子还叫我给你当保姆使唤,是人吗?”

他呵呵的笑了起来,也不理会我的话,就说,“还是吃点清淡的吧,对身体好。”

我说,“好吧,不追究你的使唤我的事了,我吃什么都可以。不过,嘶……你把我扶起来,我想去卫生间,尿急。”

他又笑起来,可眼睛里面那是什么什么神情,好像很得意?

臭流氓!

我说,“别想歪了,我就是想去卫生间,你扶我起来,我自己去。”

他说,“你自己怎么去,你起不来,还能自己走过去吗?才缝合好的伤口,自己折腾了你不会是想把药线崩开吧?”

我愣了一下,是啊,这一点我是真的疏忽了,可我现在快憋不出了。

我说,“我不管,你给我想办法,难道叫我尿在床上?我都二十几年不尿床了!”

他哈哈大笑,挠了挠脑袋,起身的时候才想起来手腕上的输液针是才打的。

我说,“你不方便那叫护士进来帮我,我真憋不住了,早上到现在还没去过卫生间呢,发现你不对就把你送这里来了,快点啊!”

他哦了一声,毫不犹豫,又一次拔了手上的输液针。

我急了,“做什么啊?”

他摇了摇脑袋,“没事儿,现在不发烧了,打不打针都没事。我抱着你,你别乱动,我送你过去。”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我只觉得画面一转,跟着就被他送到了卫生间。

把我放在马桶上,犹豫了会儿,他还低头看我。

我急了,拍他,“出去出去,我自己来。”

“真行?”他很是怀疑的问我。

“是是是,我自己能行,你出去。”

“我不偷看,我就是帮你脱了裤子……”

我大叫,拍开他伸过来的手,“走开,臭流氓。”

不想,这一拍,直接拍在了他的手背上,一条血痕顺着我的手心飞了出去,直接落在他的脸上,触目惊心。

我吓了一跳,立刻去擦,忘记了他拔了输液针后没有按压住血管止血。

“顾子崧,快点,止血,快点啊,你快点去止血。”

我慌张大叫,他不在乎的随便在身上擦了一下,按住我肩头,另外一只手趁我不备轻轻的搂住我的腰,哗啦,裤子脱了下来。

我觉得,我跟他的仇恨,不共戴天。

他转身出去,还不忘记关了卫生间的门,高大的身影就映在卫生间的玻璃上,声音在外面传来,“你好了叫我,我给你穿裤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人真是无耻没下线,可我……我看着正好褪下来的裤子,刚好遮住了身上的衣服,那应该也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地方,再说了,我们两个什么没看过啊,我还捏捏什么,大不了以后看回来就是了,我有没腹肌没胸肌,吃撑了肚皮上的肉肉都鼓起来,所以啊,我的身材没看到,还是看他都比较好。

解决完了我想起身穿裤子。

不想,他哗啦一声开门进来了,不等我说话,直接伸手过来,猛的一拉,裤子上去了,跟着说,“自己系好,我背你。”

说完,他背对着我蹲在了我跟前,宽厚的脊背,瞬间叫我才要发出来的怒火熄灭了。

我趴上去,他缓缓起身,还担心我的腿撞到了门框,左右看了好几次才迈步出去。

重新放好我,继续打量我的腿,确定没事了才舒展眉头,跟着说,“请假了吗?”

我说,“恩,请假了,经理最近也不在公司,所以没多问就准了我的假。”

“恩,那个老狐狸会算计,你回去了肯定会找麻烦,我去找他说说。你这估计要在医院几天才行,我回家给你拿衣服过来,你还需要什么,厨师那边做好了会送过来,不喜欢的话就跟他们说。”

我看一眼自己的腿,觉得问题不大,并且我现在事情多的很,我可不想耽误正事。

身体要紧,复仇更要紧。

我说,“我要回公司才行,明天就回去上班,所以不用拿衣服了,我……”

“走了!”

我的话没说完,他已经到了门口,回头给我一个白眼,“你自己不珍惜自己,我还要珍惜我媳妇呢,老实养着,我去拿衣服。”


香奈儿邂逅系列里面的柔情,这款香水味道很独特,价格也算贵,可因为味道很多人接受不了,所以其使用的人不多,大多都用香奈儿五号。

我这个人对香水还没多大的研究,之所以知道这个是因为上一世的江临喜欢送我这一款。

我当时也觉得味道太特别,我接受不了,所以一直都没用。

不过现在看来,喜欢用这款香水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我不禁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同事,他是有家室的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恩爱非常,买东西买双份,一份给自己老婆,一份给自己情人,这样以为可以一直瞒着不露馅,可最后还是因为香水这件事败露了,他忘记了自己老婆一直用的牌子,所以每次送的都是情人喜欢的牌子,时间久了老婆发现不对,跟踪了他两天,事情败露,最后他老婆闹到了公司,身败名裂。

我深吸口气,香水儿味道更浓了,似乎想到了开车的那个女人该是什么样子,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江临又是怎么没样一种令人作呕的嘴脸。

我下意识的看向他,他是真的很帅气,五官挑剔不出来任何毛病来,尤其是那双眼睛,深情的要滴出水,可这样的人却是个人渣,实在是反差太大。

滔天的恨意在心里面翻滚,我狠狠捏了把自己的大腿,不想叫自己把持不住的掐死他,只得转开视线看向车外。

车水马龙,来往的车子喧嚣不已,街上的商店播放着这个时候流行的歌曲,听起来是那么的富有时代感,路过一个熟悉的冰淇淋店,里面放着音乐是那么婉转动听,可这个音乐却是我上一世最后的东西。

我很喜欢的一首英文歌曲,后来我跟江临结婚的时候我就特意选了这首歌曲,可是啊……

我猛然转身,看向他,又狠狠捏紧了拳头,我真想现在就掐死他算了。

可忍了又忍,恨意众将士被我控制住,只安静的坐着,歌曲的声音也远了,换而来的是周围的安静,我住的小区附近很人烟稀少的,大多有钱人都在这里买房子,这里的房子便宜,并且适合休息,开车到市内走高架桥,来回也就一个小时,十分方便。

谁会想到这个小区三年后的价格会翻倍,我那时候还想着把房子卖掉了再买大的一些,作为我们的婚房,可是啊……

我的思绪又有些飘远,正强迫自己不去多想,激动到不能控制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江临温柔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到了,树苗!”

我的乳名叫树苗,是我爸爸喜欢叫的名字,这样的乳名不管是谁开口叫我都有种亲切感,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我真都很自在。

我呵呵的笑了一下,尴尬的说,“江临,还是叫我全名吧,你突然这样我有点不习惯,并且那个是乳名,我很小的是偶才被那么称呼,我现在都长大了,不喜欢了。”

他一点头,眼神灼灼如火烧,突然凑过来,我盯着他突然接近过来的嘴唇,浑身一颤抖,直接向后面躲,装在身后的窗户上。

他却笑了,伸手拽我,只听咔的一声,安全带弹开,他笑着问我,“紧张什么,我就是帮你解安全带。”

我使劲蹙眉,听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诚然,就算是现在我恨意滔天,在刚刚那一瞬间,我仍旧有那么片刻的恍惚,一个奇怪的想法跳了出来,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改好,我跟他是否可以重新来过,幸福一生?

可这个想法又很快的在下一刻被自己扼杀,面对一个豺狼,我不能给自己洗脑,要知道他可是亲手下属杀死我的刽子手。

我跟在他身后,往这里附近唯一的一家餐厅走。

这是一家还算高级的西式餐厅,法国菜,味道还不错,我之前来过一次,自然不是跟他了,我与他一起吃饭的机会都很少。

进去后问了才知道,他竟然可以的提早定了位子,服务生领着我们往里面走,在最角落一个双人座位的小桌子分开而坐,面对面,彼此看着彼此,看起来竟然有些温馨浪漫。

可这样的温馨浪漫横在我跟他之前,竟然是如此的令人难以接受。

他点了菜,跟着双手合十放在桌面上,一脸温和的笑容如同阳春三月的天,笑了笑,问我,“喜欢吗?我提亲定的这个位子,很不错吧?”

他突然对我如此殷勤,除却之前这件事之外是否还有别的事情会求助于我?

这个人,是无利不起早的混蛋,说一套做一套,我不能找了他的道。

我默默提醒自己的同时,也笑着回应,“很好啊,我之前都没来过,没想到这里面这么高级呢。”

他呵呵的笑,跟着对我介绍说,“我来过很多次,里面的装修已经修改过了,不过现在看起来更加稳重,之前看起来很浮躁,与这里的风格非常不适合。哦,我之前倒是跟客户一起来,之前也想请你一起来的,可你都没时间啊。”

放他的狗臭屁,是我没时间还是他故意躲开我?我多少次邀请他都被拒绝,不是有工作就是有工作,可其实他的时间多的已只能每天自己玩女人。

我偷偷的吸口气,心口的火又要窜上来,喝了一大口冰水才勉强压住。

跟着,我们陷入了安静,我实在是没话题,并且生怕问了什么知道了什么直接动手了,我暴躁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等待时间就要一张口啃咬他的咽喉。

他看了我一会儿,自己也觉得无趣,低头摆弄手机,即便是调成了静音,我也能听到嗡嗡的声响,电话响了很多遍,微信就不知道多少条,他只翻开看了看,没什么表情,跟着冲我笑笑,不在乎的说,“客户!”

我也笑笑,可心底却早已经怒火燃烧,钻进了手里的水杯,恨意再也抑制不住就要砸过去。

如果说我恨他只是想折磨他,那再加上商芸芸,我就能直接喷火将两个人焚烧。

他电话上电话未接的名字分明就是她,跟我一直水火不容最后却与他练手害死我的商芸芸。

我捏着杯子豁然起来,不想,手腕被人攥住了。

我猛然回头,对上了一双痞气却带着笑的眼,“要走?看到我就想走?那么讨厌我?”

顾子崧笑着说话,笑着凑过来,与我并肩而立。


他猛然回头看向我。

我笑了,冲他招手。

“过来。”

他愣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我一伸手,拉着他,他整个人扑向我,双臂撑在床上,即便紧紧的贴着我,还是故意躲开了一下,不想压到我。

我说,“给你力量。”

他身上的紧绷垮了起来,双臂环住我,抱了个满怀。

“媳妇!”

我笑说,“别叫我媳妇我们还能好好抱会儿。”

他噗的笑起来,“好,不叫。”

他更用力,将我圈住。

我说,“家里的事情不能急,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多复杂,可也要一件一件的来,你想要对付谁都狠一点,不能给对方翻身机会。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挺你。”

“恩!”

他又收紧了双臂的力道,狠狠的抱住我,跟着说,“谢谢你,树苗。”

我笑,此时听到他叫我乳名也没有那么奇怪了,反倒喜欢了起来。

下去,他被公司的夺命连环催的电话催的有些烦躁,这才不得意离开,他走没多会儿,经理那边也给我打来了海滨项目老板的联系方式。

经理还这是有本事,那么神秘的一个人,顾子崧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经理竟然告诉我他现在住在哪里,跟谁在一起,甚至能在那里住多久都告诉我了。

我笑笑,将信息保存,即便现在没用,那指不定将来就用上了。

随后,我把电话打给了江临。

那边很是欣喜的问我,“怎么样,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是不是事情成了?”

我说,“是,成了,可我现在不能去,我在医院呢。”

他紧张起来,“在哪里,我去看你。”

我笑笑,“不用了,我现在没什么大事,就是回摔了一跤,躺几天就好了。我回头把资料送到公司去,你叫你的那个员工昂叫商芸芸的过来拿吧,顺便我跟她说一些合约的细节,你们回去好好商量。你也知道,这个事情我也要走正常渠道的,不然我没办法跟公司那边交代。”

江临很是不愿意,因为他说谎了,那个商芸芸是谁我一见到就知道是谁,那他跟商芸芸之间的那些勾当是否就被我戳穿了,之前还撒谎的话现在该如何圆回来,都是个问题。

可按照公司流程,我必须见到那个人。

身份不能作假,不然合约作废,所以他去哪里找个同名同姓的商芸芸出来?

我以为事情已经被我逼迫到了这种地步,他该说实话了,可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只听他说,“那个……那个商芸芸就是个临时的员工,之前我招来了三五个实习生你也知道,现在实习期满都离开了,我这个公司小,留不住人的,我也没强求,所以这个合约怕是不能找到本人去了,你看看能不能我去呢?或者我叫我地下的员工去也行啊。你放心,钱是不会少的,只是这个事就赶上了,我也是没办法。”

还真是撒谎大王,真是厉害呢。

我笑笑,直接回绝,“怕是不行,你想办法联系一下吧,我要核对身份才行。”

他急躁起来,声音瞬间拔高了好几度,“楼瞳,你什么意思?”

我没应声,只抓着电话,恨得牙痒痒。

他到了现在还在嘴硬,要撒谎到什么时候去?难道我在他这里就听的一句真话?

沉默起来,他那边连续传来好几声叹息,跟着继续撒谎,“瞳瞳,你也知道,我现在真的是没有办法,那都是大学生,毕业了实习期满了就做了的到处飘荡的人随处可见,我去哪里找啊,要不我回头去学校看看,叫学校那边给我开个身份证明是吗的,可以吗?”

身份证明也可以作假,除非见到真人,这是公司规定,不然我们因为身份不合适而损失合约而赔上好几十万,这样的低级错误我们可不会犯。

我说,“江临,当初你托我的时候我就说肯定会帮你,只是我最近很忙,实在脱不开身,所以我早点回来就在想办法,谁知道你直接将合约送到了我的经理那边,原本可以给你省去十几万的费用,你非要走流程,既然走了,就走到底,不然合约还是拿不到,我在公司上班就要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不然我还工作做什么,直接当间谍算了。”

我脾气上来也不管我的语气了,反正现在他有求于我,也不会在乎我的语气轻重,难道就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可以不讲道理了?

不管怎么样,我必须见到商芸芸。

挑拨也好,揭穿什么也好,商芸芸那个女人我必须要见到她。

上一世已经躲在背后唆使江临做了很多坏事,这辈子还想躲着不见人,那可不成了。

“江临,如果找不到文件上的人,我也没办法,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被当成商业间谍啊。”

他连声不耐烦的说了好几声,好好好,这才答应我,“我去找找,三天肯定能找到,你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能找到。那你……在那个医院?”

我真是笑了,他是不是演技太高了些,这个时候了还不忘给自己加戏,这个戏精,简直可恨。

可我现在不想见到他,我说,“我没事,明天再说吧,等我电话,我现在想休息了。”

“好,我明天再跟你联系,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去看你。”

挂了电话,我气的脑袋冒火,每一次跟降临的接触都能触及我的底线,叫我对他的恨意更深几分。

半夜,顾子崧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要在公司开会到很晚,估计回不来了,叫我好好休息。

这一夜我倒是睡的安稳,天快亮的时候顾子崧过来了,带来了早饭,身上很重的香烟的味道,坐下来第一件事掀开被子看我的膝盖。

我笑着说,“没事。”

“已经肿了,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你先吃点东西。”

他把小桌子摆放好,早饭一样一样的摆上来,递给我勺子,见我开始吃上了他才起身出去。

医生是个值班医生,估计是还没睡醒,揉着眼睛进来,先去卫生间洗了脸才出来给我看膝盖。

十分钟后医生说是有点发炎,不过不是外伤引起,是内伤,叫我好好养着不要在乱动就大碍,顾子崧觉得结果还算满意,才叫人离开。

我把先拨出来的早饭打开给他,“你一夜没睡吧,干嘛不回家好好睡觉呢,我这里有护工照顾我。”

“不放心,你吃饱了?”

我说,“是啊,吃饱了,躺着不动,我吃多了不消化。”

“我一会儿去叫人送电动轮椅过来,出去吹吹风也好,今天天气不错。”

他低头吃饭,狼吞虎咽,我递给他纸巾,擦额头上的汗珠子,他含笑看着我,吃的倒是很开心,过了会儿,我说江临今天会来。

他脸色不好的放下了筷子,眼睛都眯起来,满是危险的气息看着我。

我笑笑,“怎么了?他来看看我,是因为海滨项目的事情,你不是跟你说过了合约上写的是商芸芸的名字吗,我想见见商芸芸,要对付她总要找个合适的接近的理由了解一下才行,不然这六年来我都没接触她,长对付她从哪里下手我都不知道。”

他一怔,挑眉问我,“六年?”

我也愣住了,我说错了,是上一辈子的三年加上毕业后的三年才六年,我多说了六年。

我尴尬的哥哥一笑说,“我数学不好,是美术老师教的,是三年才对。”

“……你吗?”

我连连点头,头如捣蒜,“是是是,哎呀,我要吃药了,我膝盖疼。”

他眯了眼睛打量我会儿,转身才将药片递给我,顺便地给我一杯温开水,“吃了药还是先睡会儿吧,我还要去公司一趟,他什么时候过来?”

我说,“还没告诉他我在哪个医院呢,所以肯定是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

“那等我回来再跟他联系。听话!”

他凑上前来,薄唇轻轻的吻了下来,凑近了距离看着我,笑的眼睛都弯起来,跟着说,“别想我,我马上回来。”

我脑袋瞬间白了一片,痴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放大的脸,盯着那好的看的嘴唇,有些……想吃。

他却笑着起身,轻轻给了我指头,咚的一响,转身提着西装和装着早餐盒子的垃圾离开了。

他走了好一会儿我还在发怔,摸出电话,照着自己的脸,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没出息,花痴个毛线。”

中午的时候顾子崧回来了,脸上好像开了花的高兴,身后跟了两个出资,推着车子进来,送了一些饭菜进来,之后介绍了一下菜名才出去。

顾子崧笑着看着我,一脸的兴奋。

我好奇的打量他,“你彩票中奖了,还是摔跤捡到钱了?”

他呵呵的笑着说,“都不是,比这个还高兴。白欣回去了,她以后不会再骚扰你了。我们庆祝一下。”

是好事,可我怎么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的呢?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狐疑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事瞒着我。是不是跟对方做了交易?祖宅不能让,你姥爷拼了老命给你的东西不能给了别人,再说了,我受点委屈没关系,就是被骂两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你这个祖宅是关键啊,你的底子跟来就不够多,手头上可用资源也……”

陡然,放的的脸就贴了过来,我的话还没说完全都被他的嘴唇被封住了,只瞪大一双眼睛看着他,脑袋瞬间宕机。

他的声音犹如魅惑的魔咒,在我耳边回响,“不会的,那是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我不会让出去的,这件事以后跟你说,你好好养生,我……”

“可可,瞳瞳?顾……总?”

不相适宜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我们同时转头。


隔天,江临的电话就从医院打给我,我询问他在哪里,他说在男科。

我去的时候他正趴着,医生才诊断完,交代他年轻人不要乱玩,容易出事,好在只是轻微的撕裂,不严重。

我忍着笑,可实在是忍不住,捂着脸出来,在卫生间笑了好久才回来。

他看我一眼,一张脸满是愁容,问我,“我喝醉了是吗,为什么那点酒就把喝断片了,之后你们没送我回去吗?”

自然我是要撒谎的,我说,“我先走了,顾子崧说要跟你好好叙叙旧,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啊,你当时不是一直在跟他说话吗,怎么了,你怎么这样了?”

我盯着他屁股的方向看,绷着还想笑的脸,勉强皱眉,装作很担心样子。

他呵呵一笑,没有应声。

不过就算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只能当做不知道,现在他可是用的着顾子崧的时候,得罪不起的。

他问我,“你跟他真的好了?”

我想说没有,刚要开口,觉得不能这么回答,他江临用的着我的地方也只有介绍关系和银行贷款了,可我如果真的跟顾子崧这边搞好了关系的话他是否直接冲着顾子崧这边走关系了,我直接被他晾着,备胎都做不得,那可不行,跟他断了来往,我哪里还有更多的机会给他使绊子?

所以啊,这件事能模棱两可,给他希望也给他失望。

我说,“就是以前的一个玩笑,你也知道他当初追了我很长时间,当时聚会都喝酒了,就聊开了,之后同学们开玩笑就这么叫了,暂时我还没答应。”

他愣了一下,跟着笑了,“那就好了……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了,其实瞳瞳,我们之间也有好多年了吧?”

他也用模棱两可的话勾引我,可这样拴不住我了,在他以为给我下圈套的此时我早就给他埋好了雷,等着他自己引爆。

想想都很有趣呢。

我笑笑,很开心,是真的很开心啊!

从医院出来,我直接给顾子崧打了电话,意外的是他那边没人接,我没在乎,直接去了公司。

下午的一个会议需要我亲自到场,最近的业绩不是很好,我不能因为复仇丢了饭碗。

会议上老板发飙,将我们从前台骂道副总,吐沫星子横飞,最后问我,“楼瞳,你看看你最近的业绩,我给你的都是好项目,你就这么回馈给我的?觉得哪里不够好直接跟我提,没有必要给我玩这一套。”

这话不对,火药味太浓,尽管不是特别针对我,可也在冲着我。

我是业务团队的主管,手下好几个人,老总给我的业务都是好的项目,我也谈下来了几个,老总对我们这边也一直很满意,就算我们偶然没达标也不至于叫老总这么生气?

可我的团队最近没出错啊,他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

我正低头想,他拍给我一个文件,是公司内部文件,上面赫然几个大字,欠款追缴失败。

我擦!

我心里一阵狂骂,这个项目不是我的,为什么要挂在我头上。

记忆中,这一世我没在公司上出现这么大的失误啊,难道因为我之前做的事情叫我这一世的生活轨迹完全不同了?

欠款数额巨大,我数了数小数点,惊得脊背一阵汗,七千万,这对我们这个小公司来说可是巨款了。

我翻开来看了看,发现了不对,这落款竟然是我的签字。

我没签过,难道我的记忆错了,我重生过来对这一世的记忆还是有的,难道哪里不对?

不想,老总劈头盖脸的对我一通骂,警告我三天内追回,我还没来做任何解释,已经散会。

团队的手下一个小姑娘才来不多久,做事仔细,胆子很小,这件事叫她有些担心了,追着我问了很多问题,无非就是担心奖金被扣。

我看着文件上自己的签字,一个头两个大,如何都回忆不起来我签过。

小姑娘见我不吭声悻悻的要走,我将她叫住,问她,“这个文件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她愣了一下,跟着问我,“啊?不是主管自己签字保证的吗,当时还有个人跟着你一起的啊,你说是你同学,叫商……商……”

商芸芸?

我大惊,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商芸芸这个女人怎么会跟我有交集,她是商家的独生女,在市内也是小有名气的,名下很多集资公司,自然做的都是集资的事情,欠款这样的事情估计会有牵扯,可我不会找她啊。

我跟商芸芸之间的恩怨要从高中时代说起就能说上三天三夜,我为什么脑残的会在这时候找到她?

我摇头,追问她,“你没记错?”

小姑娘盯着我的眼睛,愣了许久一点头,“没啊,当时是主管带着那个女人一起来的公司,并且跟老总拍胸脯保证会做好这件事的。”

我脑袋嗡嗡巨响,这件事我不知道,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可我不能慌神猜测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我叫她先回去做事,这件事我会处理,不会影响团队。

她这才笑着离开。

我坐在办公室里,锁了房门,开了电脑,盯着这文件,反复的想,却一直一点记忆都没有。

不知道是哪里除了问题,是否因为我重生而来做了很多不一样的事情所以改变了很多事情。

上一世我跟商芸芸可是水火不容的,难道这一世我们还成了朋友?

我摇头,不断否定,肯定不会,肯定不会。

陡然,看到桌面上放着的另外一份文件瞬间回忆起来了。

当天我喝了酒,是跟之前一个搞建材的老板做最后的合同审批,途中遇到了商芸芸,之所以能够将她领回来是因为江临给我做了担保,而我得到的好处便是江临答应我陪我一个星期。

当时我喝醉了,脑子不清楚,后来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完全不记得。

可我现在想起来了,就算喝了短片,还是还有模糊的记忆的。

我……真蠢!

我狠狠的拍打桌面,骂自己傻逼,随手将人间扔进了垃圾桶。

这明摆着两个人算计我,这笔损失足够叫我失去这份工作。

当时江临公司才运作,人招不上来,他又急切需要人手,所以就将主意算到了我这里,叫我给他白做工,我不理智,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真可恨!


我低骂,怒的在房间里面徘徊,狠狠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砸在了桌面上。

外面有人担心我,反复敲门确认我是否没事。

我这才舒口气回应,“没事,我很好,你们继续工作。”

平静下来,我又将文件拿出来,看了看上面的协议,项目款项之前只支付了三分之一,余下的欠款加上滞纳金一共滚了三年,自然数额就巨大了。

本来这公司要破产,老总想着要不回来了,不如直接起诉叫那边做折旧处理,不想那公司又复活了,跟我们签了协议,一年内还清,可字签了,钱还是没到账,官司打了无处次,钱就是不给,对方关系硬,我们这边做了好多次的追缴都无济于事,只能一次次的主动上门去求。

之前是一个老业务在做这个欠款的事情,追缴了几百万回来,后来因为生病辞职了,这个事情就搁置着,现在却给了我。

我深吸口气,当时估计是喝酒心气大,年轻气盛,脑子也没带,就那么被商芸芸和江临给算计了进去。

我懊恼了一阵,无奈的蹙眉,合并上文件。心想,事情要做,仇要报,之前是江临,现在还要算上商芸芸,一个都别想跑。

下午,我就去了这家公司,先了解一下情况,可公司的人一见我是来追缴欠款的,各个鼻子冲天,对我态度极差,险些将我从里面赶出来。

暂时还没好的对策,可这件事只能尽快了,老总给我了我一个月的期限,哪怕是要出来十万块也是钱啊。

我想回去想办法,前脚才离开,后面顾子崧就给打电话了,问我,“人呢?”

我看了看周围,在步行街的东边的金陵大厦,我没任何迟疑,直接说,“在金陵大厦,刚去做了点事情,怎么了?啊,你昨天的事情做的很好,改天我请你吃饭。”

他哼了一声,又问我,“户口本呢,明天是最后期限,你不来我就直接去找你了。”

我差点忘记了,之前就那么随口一说去领证,他该知道我就是敷衍,竟然还来劲了。

我没心情跟他闹,提醒他,“老大不小了,别做事没分寸啊,结婚不是小事,你怎么就不懂呢。哎,我没时间跟你说了,我要回公司,还有开会呢。”

匆匆挂了电话,直接调成了静音,晚上的一个会议很重要,又要到了月底分配业务的时候,我必须去。

可顾子崧的电话就跟轰炸机一样的打进来,我想不接都不行。

“顾子崧,你能不能不要闹了,我这里真的有事啊。”

“没时间跟你闹,我最后告诉你,明天我在你家附近的街道办等你,你给我带上户口本,跟我登记结婚,这是最后的警告。”

我知道我说不行,他还要纠缠。可我说行,难道我就真的必须去?

腿脚长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不容易重生叫我能够自己做主潇洒的活一次,我可不想又将自己扔进火坑。

再看时间,我要开会了,不想跟他多做纠缠,又一次敷衍,“好好好,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我直接冲进办公室,老总看我一眼,没什么好脸色,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下个月的也业务计划了。

我们是专做业务拉拢的中间公司,对外是大公司的业务分部门,可其实我们不属于任何公司,只负责拉单子,所以这里的大多都是业务员。

我负责的是外单,大多接触的都是外国人,相对来说业务好做一些,并且少了很多的应酬,单子也不少。

自从我做了主管,我们团队的业绩一直以来都是最好的,只最近两个月被一个新来的团队给压了下去,这一次又因为追缴欠款的事情,我怕是在老板那边的表现被大打折扣了。

所以会议上,老总给我们分配的几个出差的活儿我都接了。

出差是苦差事,很多人都不想去,我手下有三个是才做了妈妈的女人,自然更加不喜欢出差,我也照顾她们,于是第一个出差的业务就只好亲自上场。

并且时间很紧,就在明天早上五点。

下班回去,我简单的做了点吃的,想了想还是买了点水果去远看江临。

意外的是,我在医院楼下看到了之前江临开车的那辆红色跑车。

所以,商芸芸肯定在楼上。

一想到我死前的那一幕,再一想之前在江临家里发现的那些‘东西’我就没了上去的勇气,真的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直接放火烧了整栋大楼。

看着自己提着的水果,路过的乞丐不少,我顺手给了一份,余下的桔子自己吃,桔子皮就顺手扔进了红色跑车里面。

拍了拍手,我打了车回来了。

出差需要三天,合约两个,那边是沿海城市,我想还是有闲暇时间出去走走的,至少该去游泳吧,于是在收拾衣服都时候特带上了我才买没多久的粉红色比基尼。

证件也要带齐,我的身份证,驾驶证,还有能够用到的一些其他证件一并塞进了包里面,转头,看到了厚厚的证件下边放着的户口本。

爸妈出国没多久就在那边买了房子,定居后也改了国籍,所以厚厚的户口本里面只有我一个人了。

当时我爸爸就说以防万一,就算户口本上只有我的名字,可房产证也全都是父母的名字。父亲总说,这些东西反正早晚都是我的,可也要在我结婚前做公证只给我一个人才行,不能被人抢了去。

我当时还笑话我爸爸的想法多余,可上一世,如果我爸爸知道我是被毒死的,死后我的公司,我的全部房产包括他们的房子车子都要跟江临分一半,是否骂死我?

还好,他们老两口的东西这一世都在,我一定会守护住的。

户口本放回去,我想到了顾子崧。

那个人,强盗一样,非要拉着我登记,图个什么呢?

我们之间不过才一次,就非要赖上我了?

我不禁有些小人之心的猜想他非要跟我结婚的目的了。

可他比我有钱,还是财团继承人,现在上市跨国大公司经营着,豪宅住着,跑车开着,大把的钱花不完,为什么非要跟我呢?那一定不是为了钱,那该是什么?

我想不明白。

索性,不再去想。

明天我出差,登记什么的就做梦去吧,我早上五点就走喽。

顺手,户口本扔了回去,拉上抽屉,我洗澡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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