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沁了。”
对于这样选择题我从来不会犹豫。
“我想自己申请课题,哪怕没人帮我,我要用加倍的努力完成课题。”
他眼神里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得意。他明白就算我再次投胎,要强的性格也不会改变。
“我是想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既然你这么坚定,核心期刊的第二作者就写菀沁了。”
于是我自己一个人熬了几个通宵写了新的课题申报书,默默丢了论文挂名却得到了全团队的妒忌。
但我沉浸在自己昂扬的斗志里,根本来不及细想,只觉得他通情达理,尊重我。
可是应孑楠连看都没看一眼,提交完之后就石沉大海。
后来我实在等不及了去问他,他露出一脸困惑的表情,严肃地让助理老师调查清楚。
“别人的学生我不管,但我学生的事情一定要弄清楚怎么回事”
而后面再也没有任何消息。我太明白他的行事风格了,如果他真想让我成功申请上这个课题,我就算啥也不做也可以拥有。现在杳无音讯,让我再一次萌生不配得感。
实际上,他早对于我这种自视清高的行为非常不爽,这次教鞭挥打在我身上教会我的——他对我有绝对的掌握权。
不能太有主见,只能听他安排,否则多努力申请,课题也会失去,核心期刊的挂名也没资格拥有。
“可我做错了吗?在暗无天日的童年时代,只有读书改变命运这句话成为点亮我的一缕微光。我尽力平衡着一家子繁重家务活和十几门功课才有了今天。我再明白不过了,我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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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后他以更加变态的行为控制着我的生活,只要我有一天没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就会收到助理老师的警告。
“想毕业最好乖乖听话。”
我每天起早贪黑泡在实验室,到了暑假也没停下来。
菀沁早各处游玩了,而我在文献、著作、权威网站或者新闻媒体上找寻各类特殊儿童教育的理论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