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
回到现在的家中，我瘫倒在地。
柯岚打开门时，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韩立！”
她冲过来，扶住我。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满是担忧。
“没什么。”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满脸的伤痕出卖了我。
她沉默着，拿起药箱开始为我清理伤口。
她的手微微颤抖，但动作依旧小心而坚定。
“这不是办法。”
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知道她说得对。
我的穿越正在变得越来越危险。
“医生说得没错。”
我叹了口气，“这不是一种可以持续下去的状态。”
她抬起头，眼眶通红。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你？”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
我知道这是她最害怕的问题。
但也是我必须面对的现实。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再说话。
她坐在画板前，而我在桌上开始记录。
将我的时间旅行轨迹，一点一点写下来。
过去的，未来的，甚至是那些我自己都无法确定的时间点。
我希望这些记录能给她留下一些线索。
哪怕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她也能找到我的痕迹。
“你这是在为离开做准备吗？”
她突然开口，声音冷静却带着一丝颤抖。
“不是离开。”
我停下笔，“是保护。”
她没有再说话。
但我听见了她压抑的啜泣声。
6
又一次穿越，我回到了湖边。
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芦苇荡轻轻摇曳，湖面波光粼粼。
我看见了那个年幼的柯岚，正蹲在水边捡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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