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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说他算正当防卫，顶多几年留校查看。
陈文打死的是一名杀人犯。
陈文不敢相信，从手枪弹道分析可以确认就是杀掉那个女孩的凶器，再加上有诸多亲密照。还从信用账单上发现，上个月买了两张飞机票，一张是老师的，另一张就是那个女生的。
警察定义为老师是冲动犯罪。
正说着，警察进来说有人要找你。
陈文出去看到了道婕，她伤心的抱着陈文，十分愧疚，一直对着陈文说着抱歉。
道婕眼含泪珠，“假如我知道老师跟那个女生有一腿...我就不会找其他人来玩这场游戏...”
陈文听完，瞬间如梦初醒，“说得太对了。”
道婕吸了吸鼻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陈文后退半步，盯着道婕，“假如你知道老师对你不忠，你才不会玩什么游戏。”
道婕皱着眉头，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我刚才就是这么说的呀。”
陈文恶狠狠盯着道婕，“你会报复他！”
道婕摇摇头，“文，我被你搞糊涂了，我没有...”
陈文用力点点头，“对，你没有，这是你想让我相信的事，那次也一样。你想让我相信第一条邮件出现的时候，你不在学校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文慢慢摇了摇头，“不，你知道。在礼拜堂里，你说你和老师已经分手了。我看事实不是这样的。我想你还爱着他，我想你知道那个姑娘，因为你是本地人，而且你知道她和老师余情未了。你杀了那个姑娘，然后你藏好枪，最后你又告诉我到哪里去找那把枪，你说是钥匙，在老师桌子抽屉里。我是你的马前卒，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计划好了。”
陈文回想起当初汤河的话，想要换个玩法的人就是道婕。
当初道婕说，其他人玩的是飞行棋，而她玩的是国际象棋。
国际象棋玩的就是心理跟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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