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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动心弦:病娇大佬的掌上娇妻巧色安晏庭结局+番外

水瓶小星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除夕就这么过去,不知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连好几天安晏庭再也没回督军府。初七这天,津都的铁路通了。父亲的消息十分灵通,打电话询问我的归期。我想我在津都住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安晏庭每天都很忙,我在这也帮不上他的忙,倒是让他分心,既然婚期已经定下,我还是先回淮南去。我提前让小七去买好了三天后的车票,只等着见到他时再告诉他我要走的消息。只是左等右等也见不到他,终于在第三天盼到他回来,他一回来就直接去了议事厅,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车从我面前开过去,开到最北边的小楼前。督军府最北面的那幢小楼是专门议事的地方,只有在商谈重要事务才会在那,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跟过去,门口的戍卫见我来并没有阻拦,引我到厅里坐下,“二爷在议事,您先在这等一会...

主角:巧色安晏庭   更新:2024-12-05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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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动心弦:病娇大佬的掌上娇妻巧色安晏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除夕就这么过去,不知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连好几天安晏庭再也没回督军府。

初七这天,津都的铁路通了。

父亲的消息十分灵通,打电话询问我的归期。

我想我在津都住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安晏庭每天都很忙,我在这也帮不上他的忙,倒是让他分心,既然婚期已经定下,我还是先回淮南去。

我提前让小七去买好了三天后的车票,只等着见到他时再告诉他我要走的消息。

只是左等右等也见不到他,终于在第三天盼到他回来,他一回来就直接去了议事厅,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车从我面前开过去,开到最北边的小楼前。

督军府最北面的那幢小楼是专门议事的地方,只有在商谈重要事务才会在那,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跟过去,门口的戍卫见我来并没有阻拦,引我到厅里坐下,“二爷在议事,您先在这等一会。”

我点了点头,等到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拨人,终于坐不住了。

见四下没人,心想着随处逛逛,顺着楼梯向二楼去,一到二楼就闻到了熏天的烟草味,有争吵声传出来,走廊尽头的门微微嵌着缝隙。

好奇心驱使着我走过去。

“我不能送走子云!才把她抢救回来,她的身体根本禁不住折腾!”

“虽然陆小姐舍命保您,但陆长林的野心已经暴露!现在陆小姐在咱们手上,只要二爷把她控制在手里,她也是制衡陆长林关键的筹码!”

“我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二爷!你留下她,然后呢?就让她住在别馆这不是长久之计,万一苏家知道了……”

“可子云是无辜的,我总不能抛下她不管。”

“二爷,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道您要功亏一篑?苏小姐可还在府上!”

“……”

“这不光是为了牵制陆长林,还事关与苏家的联姻!那日要不是您假意醉酒,咱们利用念慈小姐顺水推舟做出这样大的新闻,与苏家的联姻岂会这么顺利?如果当时没有及时出了联姻的新闻,定远军怎么会和咱们联手!苏家是至关重要的一环!没有苏家这棵大树,咱们手上连和陆长林那个老狐狸斗的筹码都没有!希望二爷能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

“别说了子远,让我静静......”

“二爷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别为了一个女人误了大事!”

……

屋里还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再听下去。只觉得后背有涔涔的冷汗,手按在胸口上,呼吸变的紊乱,我不敢发出声音。

急促的走下楼去。

走出小楼,院子里残雪满地,和煦的阳光照在脸上,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明明阳光打在身上很温暖,却感觉到侵骨的寒意。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去的,小七在我身边说话时,我才回过神来。

“小姐?您怎么魂不守舍的?咱们是晚上六点钟的火车。”

“我们现在就走吧。”我有些迷茫的看着小七。

“啊?现在还早啊,您和二爷说了吗?”

还没等我开口,门就被敲开,安晏庭已经径直走进来。

“说什么?”

“说……”小七正要回答,我赶紧按住小七的手,示意她闭嘴。她眨巴着眼睛疑惑地看着我。

“晓晓,你刚刚去找我了?”他轻声询问,神色安静,但目光仿若一把利剑,直直地盯着我,似能洞穿人心。

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涌过来,让我难以呼吸。

“是啊,我很久没见你了,就忍不住过去找你。”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垂着头。

他盯了我片刻,轻声细语的开口道,“晓晓,这些日子没陪你,怪我了?”

他的语气那么温柔,可我的心里却冷得厉害。

“没有。”我抬头压抑着内心的翻涌,对着他笑了笑。

“我还有事要处理,晚上不能陪你吃饭了。你要想出去,我安排人陪着你。”

看着他温柔深情的样子,我的心狠狠的抽痛。

等安晏庭走了,小七才疑惑的开口“小姐,咱们不走了?”

“要走的,只是我不想告诉他。”小七看我心事重重也没有多问。

临走时,什么都没带,只压了一张字条放在桌上。

津都火车站。

津都城是军事重地,津都军的大营就驻扎此地。此时站台上是星罗密布的岗哨,因着局势紧张,亦算是司空见惯,只是那样整肃的荷枪实弹,无端端又叫人生了惶恐。周围四处是便衣,站台上早就有几部车子等着,我认识那车。

我原以为是安晏庭看到了纸条,来此处寻我。

直到我看见安晏庭焦急的从车上走下来,向人群里去,顺着他的方向,我看见他紧紧抓住了一个女子的手腕,那女子身材高挑,身着一袭黑丝绒绣梅花的旗袍。

我认得那个人,是陆子云。

她那么美,看起来与他十分相配。

戍兵已经隔开了人群,站台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安晏庭似乎烦乱不安:“子云,你别闹了,你的身体还没好赶紧跟我回去!“

“晏庭,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那日我以死相逼是因为我没办法看着父亲做出伤害你,伤害安家的事。那个家,我不会再回去,我也不想住在你的别馆,你已有婚约在身,万一苏小姐误会怎么办?你与她情深意切,不要因为我生了嫌隙!”

“你知道我不会不管你的。”

“......晏庭,让我走吧.....我不想亲眼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爱上别人......”

“我绝不会爱上她,这一切都只是权宜之计。”

我隐在人群里,明明周围那样嘈杂,可他的一字一句我都听的清楚。

“小姐……”小七拽了拽我的袖子,我茫然的看着小七。

她的脸似乎漂浮了起来,突然变成了安晏庭的样子。

是安晏庭深情的笑着说:“我还有事处理,晚上就不陪你吃饭了。”

又是安晏庭烦乱不安的说:“只是权宜之计。”

我突然什么都听不见,耳朵里有尖锐的啸声,像无数声音冲过来,四周只剩下了气流咝咝的回音。


我恍惚看见了我自己。

那是五年前,我十八岁。

父亲的寿宴上,安晏庭牵着我的手对我深情表白,他说,“苏小姐是万里挑一的佳人,我对苏小姐一见倾心。”

那些梦里断断续续的碎片,突然拼凑成完整的画面浮现在我眼前,周围人的脸都是模糊的,只有安晏庭的脸,我看的那么清楚,还有他的声音。

他说的“一见倾心。”这四个字一遍遍的在我的脑海里重复,那声音撕扯着我的心,我觉得自己昏沉沉的,但意识却是无比的清醒。

这突如其来的记忆让我不知所措,这是我的记忆,关于安晏庭的记忆。

我猛地睁开眼,推开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看着我,那双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的闪着光,他手上一用力,我就被拉回到他的怀里,我与他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身体滚烫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陌生又熟悉。

黑暗中看着他的脸,没有缘由的心中一疼。

他又一次吻下来,顺着唇,吻到我的颈上,然后是锁骨,最后手也攀附上来。

我突然清醒,用力的推搡着,挣扎着,却让他越发狂热生出不可理喻的蛮力。

他用力扯开我的衣服,我像只受了惊的鸟,一时间恐惧和愤怒占据了我的大脑,我用力的咬他的嘴唇,一股血腥味立刻在嘴里蔓延开,可却拗不过他。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心底开始发冷,然后是无穷无尽的无助。

“为什么......你明明已经有陆子云了,为什么不放我走呢?”我强抑着哭声变成了更厉害的颤抖。

安晏庭身体一顿,手上也僵住,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无助的呢喃,“晓晓......”

“滚......”我紧紧地咬着双唇,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此刻我的心里真的恨极了他。

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摸索着帮我系上睡衣的扣子,擦了擦我眼角的泪。

“对不起。”他说的很小声,可我还是听见了。

他很快速的下了床,拿起衣服,慌慌忙忙的就出门了,像是逃跑一样,连鞋都没来得及穿。

“咚——”

房门被用力的关上。

屋子里突然安静的可怕,窗外的北风猛烈地叫嚣着,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的心紧紧地收缩着,那么疼。

还记得三年前,我就是在这张床上醒过来,忘记了从前的一切,包括我自己。

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安晏庭,他伏在我的身边看起来十分疲惫,眼里布满红血丝,脸上的胡茬也长出来了一截,整个人都很消瘦没有精神。

他看到我醒来的时候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他的眼睛通红,抱着我的手呢喃着不松开,他说“晓晓,你终于醒了,还好你醒了,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迷茫的看着他,过了好久才问他,“你是谁啊?”

他当时的神情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他愣了好半天,最后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

他说我是他的妻子,可我根本不认识他。

关于他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告诉我的。

他说我们在我父亲的寿宴上相识,相爱,然后结婚。前段时间我的姐姐生病去世,我受了刺激,由于太过悲痛,晕了过去,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从没怀疑过他,他说什么我都相信,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地信任他,每一次被他抱在怀里,我都会觉得很安心。

那时候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他的身边,他的眼里,只有我一个。

那时候的安晏庭,在外人面前总是不苟言笑,十分严肃的模样。在我面前确实和善温柔,连说话都是轻轻地,唯恐会吓到我。他待我极好,笑起来的样子很迷人,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很依赖他,但他不能总是陪着我,他是津都的督军,他有很多正事要做。

他忙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待在府上,那时候安家的小四安念慈,还没出嫁,我们两个总是混在一起,她是留洋回来的,她教会了我好多东西,可没过多久,她就嫁人了,诺大的督军府又剩下了我一个人。

但还好有安晏庭,不管我的一天多么枯燥苦闷,只要一见到他就只剩下开心。

这样幸福快乐的日子过了没有多久。

就出事了。

有段时间我总是头晕呕吐,安晏庭那时候很忙,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神色又很疲惫,我不想让他为我的事他担心。就瞒着他让巧色找了医生来家里,医生检查了我的饭食,最终在我每天喝的补药里发现了问题,检查了药渣才发现,这哪里是补药,根本就是慢性毒药。

我震惊的看着医生再三询问,那医生信誓旦旦的与我保证,从医三十年绝不会看错。

直到医生走了我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这药是安晏庭为我寻来的,因为我常常梦魇,身体也很虚弱,他寻遍名医为我讨来的灵药,我每天早晚各喝一次,有时候他还会亲自喂我。

安晏庭想杀了我?我突然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听到的坊间传闻,我不敢再往下想,心冷得厉害。

可这件事我没有对外声张,只是找了个借口不再吃药。

从那天起,我刻意的疏远他,躲避他,甚至他与我说话的时候,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他让我感到恐惧。

他也没有问我理由,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默默地配合着我,他不再与我一同吃饭,也不再与我睡在同一张床上,甚至不再和我说话。

后来安念慈问我和安晏庭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才说出这件压在心底的秘密。

她骇然,她用人格担保安晏庭绝不会做伤害我的事。

她决定带着我一起查出事情的真相,我不敢。她十分生气看着我说,这督军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有人想要杀我,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我们两个查了好久,才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却发现那个下毒的人已经死了,就在我请大夫看病的第二天,就暴毙身亡了。

安念慈一脸看透一切的模样,她说,二哥替你默默做了这么多,你还冤枉他!哎,真是替二哥伤心。

我当时羞愧极了,恨自己为什么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误解他。

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没办法再挽回了。

那时候的我还不明白,原来看起来风平浪静的督军府,实则暗流涌动,危机重重。

从那之后的安晏庭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开始冷落我,说话的时候总是冷冰冰的,不再温柔,不再抱我,看向我的眼神也变了。

他变得冷漠,暴躁,喜怒无常,报纸上总是登一些关于他的花边新闻,我十分伤心,我去质问他,找他理论,他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即使我误会了他,不信任他,可我已经道过歉了,也悔过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变不回以前那个他了。

我们开始无休止的争吵,他从不给我面子,人越多越的时候,他越要和我吵架还总是说一些让人伤心的话。

他从不带我参加宴会,出席活动,却带不同的女伴出席,我这个督军夫人在他眼里形同摆设。

报纸上屡次传出他的桃色新闻,一开始外面的人都只是猜测他娶我只是为了坐稳他督军的位置,后来他毫不掩饰,装都懒得装,就好像在告诉所有人,我们两个的结合只是一次商业联姻,没有感情。

所有人都说他不喜欢我,这种话听的多了,连我自己也这么以为,只有巧色和温伯,总是把“二爷对夫人您是一百个心意的!”挂在嘴边。

他总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总在我以为他是爱我的时候,当头泼一盆冷水让我清醒。

可我还是凭借着这一点好,一点温暖,一点模糊不清的爱意,对他动了心。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已经分不清是在和他赌气还是叹息自己爱上他这件事。

最近我的眼皮总是跳,人们说眼皮一直跳是预兆着会有事情发生。

模糊凌乱的画面再一次涌上来,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我一夜间失去全部记忆,如今那些被封存已久的记忆碎片,好像又在试图回到我的身体里。


我穿过后院的小径,来到花园的长廊下,坐在廊下,看着院子中间的喷泉一跳一跳的向上喷着水,鸟儿叽叽喳喳的飞过,秋风出在脸上一扫刚才烦闷的心情,心中倒是出奇的平静。

“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这会一个人躲在这黯然神伤!”

我回过神来,抬头看着来人,雕刻般的眉骨下一张俊逸不凡的脸,我打量着眼前人的气度,看他这穿着打扮也不是一般的公子哥。

虽然这淮城的美男图册我都看了个遍,但这样的绝色美男别说在淮南城,全天下也是少有。

“你是?”我的目光有些游离,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才微微颔首。

“苏,晓,晓——”他故意拉长了音调,兴味十足的望着我,眼中尽是调笑。

我看着眼前的美男,仔细在脑海中搜索,也没能找到和他相关的记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人家都说苏家三小姐离经叛道,样貌出众。我在这府上逛了好几圈,样貌出众的倒是见了不少,离经叛道的好像只有你比较符合。你方才只一句话就吓得那些小姐们不敢在同你说话,我猜你准是苏三小姐。”他唇角微挑,那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江南烟雨点染的一幅丹青。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我皱着眉头看他,这男人真是奇怪,不过他这声音和说话的语气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他施施然在我身边坐下,把玩着手里装着香槟的杯子,“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安晏庭。”

安晏庭,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你真不记得我?”

听他这话我十分讶异,扭过头看他,没想到他贴的这么近,脸颊几乎从他的鼻尖擦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撇开了头。

“我们可是睡过一张床的,你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督军府的宴会,奉城的名流人物悉数到场。

夜幕降临,督军府的门口亮起一束束橘黄的暖灯,流转萦绕。

我立在二楼,看着热闹的庭院,迷蒙的灯火下,每个人都眉眼柔和。香车宝马,华衣锦服,一片祥和。

“夫人,您怎么还在这儿,二爷等您过去呢。”巧色急急的催促着。我朝着巧色示意的方向望去,安晏庭正盯着我,那眼神深情又温柔。

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戳了戳身边的巧色,小声道出我的疑惑,“你瞧着你们家二爷今天……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巧色看了看安晏庭,又看了看我,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跟着巧色走到安晏庭身边,有风吹过来,他十分温柔的拨开我额前的碎发。

我沉浸在他的温柔里,愣怔的看着他,他看着我的眼神里,流转着情愫,他这副深情的模样,我仿佛听到风从耳边掠过,银河都泄落下来,周围也没了声响,天地间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凝视着我,眼里只有我。

“东西都收到了吗?”

他还敢提这事?原本我还沉浸在幻想里,他一句话就把我拉回现实。

他也不看我,面带微笑的看着四周,“那条项链你一直视若珍宝,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轻易的就送人了。”

我一时语塞,摸了摸脖子上的夜明珠,这确实是个贵重物件,我戴在身上很多年了,仔细回想应该是哪个重要的朋友送我的,突然提起,我竟然想不起送夜明珠的那个人是谁,我的记性一向不太好。

“花了那么多钱调查一个白婉婉,这件事对你真有那么重要?”他转头看着我。

“当然!事关我的清白!你们颠倒黑白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当然要为自己洗干净!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是你!冤枉了我!到时候你得和我道歉!”

安晏庭眉头稍挑了挑,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她要真是颖军的人,更不可能让你查到证据,你以为顾钰诚手底下的人,都像你一样笨?”

我对上他的目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人们都说安晏庭聪明绝顶,我看他是蠢笨至极,“那个女人对你哭一哭你就信了她,津都军交到你这样的人手上,真是前途堪忧。”

果然他的神色有了细微的变化,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看你就是嫉妒白婉婉!看我对她好,你吃醋了?”

“我没有!”我一下气结,却想不出话来回怼他。

安晏庭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笑着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好了,不逗你了,现在外面形势复杂,别添乱,白婉婉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刚想反驳,他手上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肩膀,十分正经的看着我,“我是为了你好。”

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我实在看不明白,他为了不让我调查白婉婉,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哄骗我,看来在他心里已经喜欢白婉婉喜欢到毫不在意她的身份。

我推开他,强挤出笑,“我明白了,总之不管我有没有证据,你都不愿意相信我。”

他突然伸手把我抱在怀里,我被他紧紧地扣住动弹不得,他有些焦急的在我耳边低语,

“是我错了,我那日不该和你说那么过分的话,我和你道歉总行了吧!你别再闹了,总之我和白婉婉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不要总是瞎想错会我的意思,也别去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

我挣扎着,用力推开他,“你的风流事岂止白婉婉一件,还害怕什么别人说?你的名声一向都不好!”

安晏庭叹了口气,骨节修长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眼神充斥的疲惫的神色,“ 很多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这些年我对你的心意你是当真不明白?”

我原是不信他的话,本想再骂他几句,可看到他的眼神,心中竟有波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突然想起安静宜说得,像安晏庭这样的人在外面一定有他的难处,津都十三省的督帅哪有那么好做?这津都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那么多的人都盼着他死,他兴许真的有他的难处。

大厅里响起了钢琴声,紧接着乐队开始演奏。

“走吧,宾客到齐了。”他绅士的伸出手在我面前,我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他的手心。

他牵着我缓步下楼。

周围突然安静了,只有乐队演奏音乐的声音。

“这就是督军夫人?”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听说安二爷把这位夫人藏的极好,很少抛头露面。”

“当年南北联姻轰动全国!”

“他们没有孩子吗?”

“安二爷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你没听说吗?安二爷看不上这位夫人!所以这些年才在外面找了那么多女人。“

“听说最近二爷很是喜欢那个叫白婉婉的琴师!前些日子二爷受了伤,是那白婉婉陪着,夫人去看二爷硬是把夫人从医院赶了出去!说不准二爷一高兴让那白婉婉破例进门当个姨太太!”

“我刚听这消息的时候也这么以为!但是......你猜我刚才来的时候见着谁了!“

“谁啊!”

“陆师长的千金。“

“她不是出国去了?要说起来,她也是个奇女子,当年和安家这两位少爷的事你们都听说过吧!”

“这事儿我也知道,二爷当年可一点都不风流,那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可偏偏看上陆子云,还和自己哥哥争女人。”

“我听说安二爷为了得到陆子云亲手设计杀了他哥哥。”

“可不敢乱说,小心被人听了去!”

我的脸色有点难看,怎么走到哪都能听到安晏庭的桃色新闻!只可惜我竖起耳朵也没听清楚他后面又说了什么。我歪头看了看安晏庭,想从他的神情里找出一些破绽,却见他神色从容,眼都没有多眨一下。

直到走到楼下,议论声才缓缓止歇。

督军府的舞厅很大,奢华的大厅流光溢彩,侍者已经端着红酒走过来了,我跟着安晏庭对来往宾客寒暄见礼,又有陆陆续续的人进来男人都是西装笔挺,女人皆是洋裙拖地。

舞池里响起了音乐,俊男美女们随着舞曲翩然起舞。

没过一会,又来了辆车,左右拥簇着戍兵,下车的是位高大结实的男人,五十来岁,气度威严。安晏庭不动,目光迎着他。那人走进来,一开口声若洪钟,先叫了一声:“二爷。”

安晏庭不紧不慢地看了他一眼,“陆叔怎么来了。”

陆师长哼了一声:“二爷不肯见我,我只好借这个机会找到这来了。二爷迟迟不拨军饷给我们赣州,却要拨千旦给了那打了败仗的赤平,未免偏心了些!”

我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原来他就是安静宜说的那个一直和安晏庭作对的陆长林。看他的气势好像丝毫不把安晏庭放在眼里。

再看安晏庭,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这倒是让我不理解,他们两个到底谁是督军?怎么安晏庭到了这陆长林跟前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安晏庭微笑道:“李子远在前线正和颖军对峙,自然是要先稳住前线的军心。”

陆师长冷哼了一声:“赣州的E国人频频发难,我们一直守着,难道我们赣州不是在前线?二爷这样偏袒,真是寒了我们这群老兄弟的心!”

“陆叔别动气,我们坐下来好好谈。”

陆师长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冷哼道,“还有一句话,二爷当年的承诺,究竟什么时候兑现?”

我被他看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的往安晏庭身边靠了靠,安晏庭一只手托住我的腰,他看了我一眼,我却不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

他无奈的开口道,“累了吗?去休息一下,我一会就回来。”

我点了点头,他才转身与陆师长去了议事厅。


安晏庭约我在这个周末去乾山游玩。

乾山距离淮南城有一百公里,他提前一天出发去了乾山,说是怕我住不习惯先去打点好一切。

车子一路向北,这条路两侧都是青山,青山的中间是溪水,溪水的右侧是一条盘山的小路,阳光照在溪水之上,清溪波光粼粼,染着嶙峋的怪石,奔流蜿蜒,不知道它要想何处去。

路上不算颠簸,一路上看着远山浅碧,清溪蜿蜒,观赏着眼前这幅极为秀美的风景,一扫心中的阴霾。

走了半天的路,太阳快落山时,方才到了乾山。

车子一路向着山顶去,然后转向一座极大的庄园,汽车只按了一下喇叭,就有人出来开了大门。车子一直是驶进庄园的深处,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

一位身穿军装眉目俊逸的年轻人走过来,打开车门,毕恭毕敬的行了礼。

“苏小姐,我是二爷身边的副官,我叫何铭泽。”

“何副官你好。”

我下了车,别墅里听差的也都跑出来毕恭毕敬的问好。

何副官走在前头,伸手推开了大门,停在原地对着我做了一个请的姿态。

我朝他微微颔首,进了正厅,没见到安晏庭的身影,何副官一路带着我上楼去。

房间被安置在走廊的尽头,推开门,落地窗全部垂直华丽的天鹅绒窗帘,用白色的蕾丝一一束起,历经岁月的樱桃木泛着红润的光泽,那沙发上都是堆金锦绣,地上厚厚的白色地毯直让人陷到脚踝。

“二爷吩咐,务必要按照您的喜好布置,苏小姐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不用麻烦了,替我谢谢你们二爷,他人呢?”

“二爷听当地人说附近溪里的鱼味道十分鲜美,为了让您晚上能尝一尝,亲自去钓鱼了,这会应该快回来了。”

“为了我吗?”我有些难为情,心中顿时生起莫名的愧疚感。

何铭泽笑着点了点头。

不一会,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

“您瞧,这不就回来了?我带您过去。”

我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站在二楼的楼梯边,看着正厅里站着的那人,两条裤腿都卷了上去,身上的衣服也都湿透了,浑身被水泡的发白,笑嘻嘻得溜溜模样,哪里还有未来督军的威严,倒像个风流倜傥的顽固公子。

往日都是衣着考究的模样,头一回见了他这幅狼狈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见笑声,他才往楼上望过来,看到何铭泽身后的我时,笑嘻嘻的朝我招了招手,“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笑你这幅样子,想不到二爷还会摸鱼。”

“跟着当地渔民现学现卖的!折腾一下午就弄来两条!你颠簸一路想必累了吧!回屋休息一会,晚上喝鱼汤!”他扬着笑脸一副随性洒脱的样子。

我微微一愣,看着他的脸一时间有些恍惚。

回去小憩了一会,晚上我们在会客厅里用餐。

圆拱玻璃窗开着半边,透过窗户望出去,天边有一角小小的月牙,浅黄色的,淡得不太真切,外面的灯都亮着,我与他对坐在棕色的欧式皮沙发里,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盏水晶灯倾下一缕雪白的光,把饭菜照的明亮,让人更有食欲,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眉目间英气逼人。

“来,牛排摆到苏小姐面前去,那个丸子也是她爱吃的,还有那个......”他招呼着身边的人几乎把所有的菜都摆到了我面前。

我有些失神的看着他,他似乎也注意到我的目光,突然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面前空空的盘子。

“怎么不吃?先尝尝鱼!你们愣着干什么,给苏小姐夹菜!”他一边看我,一边吩咐人帮我夹菜。

我低头吃了一口,只是十分寻常的做法,竟然真的像是吃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一脸期待的看着我,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反应,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好吃吗?”

我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他立刻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心中无来由的一酸。

其实我并不讨厌安晏庭,只是心里早早地装了了一个人,他如同这世间最美的玉石,过去的十年里,我一直守着他,不敢去用手触碰,我为他伤心过,欢喜过,烦恼过,可终究他不是我的。

这世上有些东西,注定是得不到的,也强求不来。

安晏庭在我面前晃了晃手,“发什么愣呢?”

我有些恍惚的看着他。

“来!再喝点鱼汤!”

“嗯。”

他一直在不停的往我碗里夹菜,直到我吃不下才罢休。

晚饭过后,我回到房间。依靠在西式的露台上,满天的璀璨星斗,照在那树阴深处,疏疏的几缕星辉。风吹过,枝叶摇曳,手里的茶早就凉了。

“在想什么?”

安晏庭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我被他吓得手一抖,茶杯脱了手,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脱落的茶杯,茶水溅了出来弄湿了他的袖口。

我有些慌张的看着他,“我去帮你拿方巾来擦擦”

“不用。”他拽住我的胳膊,把茶杯平稳的放到一旁的桌上。

“你有心事吗?”他漫不经心的问,我想安晏庭真的是天生的军人,浑身散发出魄力,尤其是他那双寒潭般的双眸,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没有。”我避开他的眼睛。

“本该亲自去接你,但上午临时有一点急事,所以下午特意去抓了鱼给你谢罪。”

“其实你不用这样,我不在意的。”

“你以后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尊你敬你......爱你。”他说的那样自然,我一下红了脸。他只看着我,薄唇微微抿着,眼角有微微的笑意。

我被他瞧的有些窘迫,只想着快点逃离,“我去给你倒杯茶吧。”

“不用了,我不怎么喝茶。”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轻轻一拽,我就到了他身前。我与他贴的那样近,心跳似乎漏掉了一拍,太过紧张连眼睛都在轻轻地颤抖。他呼吸清冽,凑近我脸侧,我下意识的向后躲。

“怕你休息不好没了游玩的兴致,我特意选了这间屋给你。我就在你隔壁,明日我带你去山上玩。”他的声音那样魅惑,说罢还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吓得连忙后退,只觉得一张脸仿佛沸水煮红的虾子,四下里静极了,静得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仿佛无形中有一个透明的罩子,把我和他笼在了一起,我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一样无法喘息,我急于打破这种静谧,声音里略微有些颤抖,“时候不早了,二爷早点歇息吧。”

“那我便不打扰你了。”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眼中藏着我看不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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