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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完菜后，他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方映江，我最近哪里惹到你了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干净又充满期待的脸，心里一阵刺痛。
“没有。”我低声说，“最近工作比较多，没什么心思。”
他轻笑了一声，带着点调侃：“你不会是又用工作当借口吧？你每次想逃避什么的时候都这样。”
我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他：“逃避？我没有。”
他摇了摇头，目光带着一丝坚定：“你明明有事瞒着我。不管是什么，说出来，我可以帮你。”
“你帮不了。”我下意识地说出口，又立刻别开视线。
他坐直了身子，声音低了下来：“你让我连试的机会都没有吗？”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瞬间刺进了我心里。我握着手边的餐具，指节泛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失落：“你至少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脑子里却浮现出五年前那个男人的脸。两张面孔在我的脑海中重叠，像一张无法撕开的旧照片。
“远舟。”我吸了口气，终于开口，“也许我们不该走到这一步。”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目光里闪过一丝痛楚：“你什么意思？”
“我需要一些时间。”我放下餐具，起身拿起包，“抱歉，我得走了。”
他没有起身，也没有追上来，只是看着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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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街道上，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耳边是车辆经过的声音，脚下的水洼泛着昏黄的灯光。我停在一棵路边的梧桐树下，抬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