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科长,亦是李外长给密斯李相中的夫婿人选。
据说张殊历沾着家族荫庇,归国便能直接坐到军机处三科的科长位置上。
只是他本人比较谦逊,认为自己不能无功而居高位,所以自降到科员一职,待来日得功时,再堂堂正正的领科长的职。
“让我看看,这是又被李娇娇欺负了?”张殊历坐到我身边,指尖勾起我下巴。
张殊历嘴角衔笑,盯着我看了两眼,而后开口道:“早说了让你理她们远点,鸿门宴来不得,偏就不听我的。”
闻言,我觉得脸颊又疼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眼下这副可怜作态,还想让我替你讨公道不成?”张殊历抓着我的下巴,就像是钳住一只猫的下巴一般。
我双眼含泪,“我无权无势,身不由己被推至这位置上,本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眼下不过是任人搓扁揉圆,反正害不了性命,何来委屈呢?”
“卿卿这话说的可心疼死我了。”张殊历展臂将我揽入怀中,“再待些时日,我定是替你讨回公道来。”
张殊历说着便是要将我抱到他膝头坐下,我扭了扭身子,别过脸,偏生不如张殊历的愿。
“我真恨自己当初好奇心过剩,只听得密斯李说不喜你,便以为你同我一样都是被厌弃的可怜人,这才是着人去打听去、去看你。”说到这,我吸了吸鼻子,指尖抹了抹泪珠。
“结果……结果偏就是我天真了,你一个有权有势的少爷,根本就不屑密斯李的喜恶,倒是我……唉,终究是一眼万年,误人不浅。”
我说罢试图用力挣开张殊历在我腰上越裹越紧的双手,可张殊历却是大力一捞,彻底将我扯到了他怀中。
“莫哭了,李外长该是有动静了,这次我定是要将这对作恶多端的父女都绳之以法,给卿卿你出口恶气!”张殊历拥着我,唇落在耳边细语。
我闻言立即是抬眼看向张殊历,一脸急切地道。
“那该是密斯李同我说的,李外长又要办画展了;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