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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法医狂妃龙云雁沈千碧全文

灭绝师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男尸原是俯身趴在香案之上,头部和手臂皆僵直的伸出在外,看不太清面目,此时管家坐在了地上,倒将他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惊得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夫……人……是……程轩!”他结结......

主角:龙云雁沈千碧   更新:2024-12-06 1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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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龙云雁沈千碧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宠法医狂妃龙云雁沈千碧全文》,由网络作家“灭绝师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男尸原是俯身趴在香案之上,头部和手臂皆僵直的伸出在外,看不太清面目,此时管家坐在了地上,倒将他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惊得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夫……人……是……程轩!”他结结......

《毒宠法医狂妃龙云雁沈千碧全文》精彩片段


那男尸原是俯身趴在香案之上,头部和手臂皆僵直的伸出在外,看不太清面目,此时管家坐在了地上,倒将他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惊得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夫……人……是……程轩!”他结结......

一个高亢清亮的女声传来,沈千寻抬头,看到一个紫衣女子活泼泼的走了过来,身上穿着跟龙天若同色系的深紫色绸裙,长发飘飘,艳丽非常。

深紫这种颜色,并非普通人所能驾驭的,要肤色气质都好,才得压得住这种挑剔的颜色。

龙天若虽然浮滑放浪,但紫色穿在他身上很相衬,而面前的这个女子,显然是又一个把紫色诠释的高贵美艳的人。

她的面容雪白晶莹,俏鼻樱唇,一双大眼流光溢彩,散发着野性的光辉,此时正毫不客气的盯着沈千寻,上下打量一番过后,她开口:“你就是那个……沈千寻?”

很不礼貌的口气,配着趾高气扬的表情,显是惯坏的名门千金。

沈千寻眨眨眼,淡淡的应:“是。”

“你在跟若哥哥说什么?”紫衣女继续发问。

“这个,你好像应该去问你的若哥哥!”沈千寻不软不硬的回。

“我不想问他,我想要你说!”紫衣女来者不善。

沈千寻皱眉,她看了一眼龙天若。

对方抱着双臂,一脸笑眯眯,明显又是坐山观虎斗模样。

而对面的女子,看起来也确实像只母老虎。

沈千寻不想惹事。

她的事儿够多了,光相府那些不省心的货,就让她忙得够呛,她不想再平白的给自己添个敌人。

尤其不想添这种无谓的情敌。

她淡淡开口,却是疑问的语调:“姑娘与三殿下,是初识?”

紫衣女瞪大眼,高声回:“当然不是!”

“你了解他吗?”沈千寻又问。

“当然了解!”紫衣女的声线又拔高了一节。

“那么,你该知道,他这种人,遇到女人通常会怎么做。”沈千寻唇角浮起嘲讽的笑意,“他刚刚,在用一种异常无聊又古老的方式向我搭讪,我觉得很无聊,你觉得呢?”

“你……”紫衣女细眉高挑,拳头紧攥,愤愤不平叫:“你竟敢说我若哥哥无聊?”

“不光无聊,还无耻!”沈千寻假装没看到她的拳头,很认真的点头,“姑娘,你生得花容月貌,高贵典雅,还是离这种男人远一点吧!”

她说完,利落的转身离开,剩下紫衣女在那里目瞪口呆,她很想发一发脾气的,可是,刚刚人家说她花容月貌高贵典雅,貌似如果发火的话,就会变得不那么高贵了!

“奇怪的女人!”她咕哝了一声,遂把这女人抛到了脑后,一门心思去扯龙天若的衣袖,边摇边叫:“若哥哥,你带嫣儿去玩好不好?”

龙天若撇嘴:“不好不好!嫣儿乖啊,若哥哥没空,找别人玩去!”

“你怎么没空了?”苏紫嫣撅着嘴唇,幽怨的看着他,“你不是正闲着吗?”

“谁说我闲着?正看着美人儿呢,别闹!”龙天若抱着双臂,笑眯眯的盯着沈千寻的背影瞧,还回味无穷的啪啦着嘴:“美啊!有个性啊!爷好久没遇到这样新鲜的货色了!”

“你……”苏紫嫣跺脚,气呼呼的走了。

龙天若哈哈大笑。

想躲事儿不是吗?爷偏让你躲不成!等着瞧吧,爷的这个嫣妹子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阳光淡淡的午后,烟云阁寂静的院落,沈千寻躺在摇椅上,微闭着双眸,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摇。

这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她略睁了睁眼,见到一团艳丽的光影,那光影带着无限的怨怼愤恨,极快的向她飞卷而来,很快,就卷到她面前,一双滴血双眸,气咻咻的盯着她瞧。

“二姨娘,有事?”沈千寻好整以暇的问。

龙云雁咬牙,几乎想伸出手指把那对冰冷的眼珠给挖了去!

只可惜,只凭她自己,还真没那个本事!

“今天的事,是你干的?”她的声音嘶哑狠厉。

“二姨娘是说千碧与太子通奸的事吗?”沈千寻刻意重复了一遍,满意的看到龙云雁的脸变成猪肝色,这才又呵呵笑起来,“二姨娘真会说笑!二妹妹是人,又不是个物件,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她剥光了跟太子送到一堆?”

“她中了迷情药!”龙云雁猛地俯身,那张脸瞬间在她眼前放大,“一定是你干的!一定是你!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那么请问二姨娘,我如何给二妹下的迷药?”沈千寻含笑问:“从今儿一早起,我根本就没有接近过她好不好?就算你怀疑,也该先从她身边的人怀疑起吧?”

龙云雁哑然。

她的大脑里一团乱,事实上,她心里也一直在犯嘀咕,沈千寻确实没有办法沈千碧,她也一直在刻意防备,可要说侍女下药,也没有可能,沈千碧一大早的吃食全是她自己张罗的,而小厨房的人,又全是她的亲信。

难道说,是在王府?

可是,沈千寻第一次出去走动应酬,人都认不全,哪里有人可以为她所用?再者,沈千碧在王府吃过喝过的东西,她也是用过的,她就一点事也没有。

她思来想去,始终不得其解,却仍固执的说:“反正这事跟你脱不了干系!”

沈千寻呵呵的笑起来:“你这样说,也对,或许是我娘显灵也说不定,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娘儿俩,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或许是我娘在阎王爷面前告了一状,便着落在三妹头上了,这叫,报应,对,就是,报应!”

“报应?”龙云雁突然尖声大笑,神情似颠若狂,她狞笑道:“沈千寻,你知道我最不相信什么事吗?”

沈千寻撇嘴。

“我最不相信的,就是报应这两个字!”龙云雁颔骨紧咬,“这世上,没有报应之说,一个人,若是活着就无用,死了腐烂发臭,就更没有用了!我父王昔年驰骋沙场,一把长剑染尽贼人鲜血,倒从未见过有冤魂前来索命!他如今权势滔天,荣华尽享,那些冤魂,却不知在何处凄凉的游荡!”

“你说得对!”沈千寻缓缓直起身来,一双冷冽雪眸几乎与龙云雁贴在了一处,她低而坚定的说:“冤魂不能索命,可是,我能!”

“你?”龙云雁轻哼,“你还真是瞧得起自己!你以为经此一役,千碧便再无出头之日吗?我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你的那点小伎俩,就好比螳臂挡车,永远都不可能挡住我龙氏的脚步!永远都不能!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那么,我们便静观其变好了!”沈千寻双眼微眯,重又懒怠的躺了回去,“二姨娘,好走不送!”


“真是个恶毒的贱人!千寻素日里就是对你们这些下人太好了!”沈庆指着秋菊怒斥一通,转而又走到沈千寻面前,握住她的手,哽咽道:“寻儿,今儿这事,是父亲错怪你了!叫你受了那么多委曲,父亲对不住你哇!”

他说着,那眼泪又落了下来,滴在沈千寻的手上,像是毒蛇的脓液,让沈千寻一阵难言的恶寒,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这场景,这幅惺惺作态,还真是眼熟的很哪!

曾几何时,在现代,她那个风度翩翩的高官爸爸,在妈妈被抓入狱时,也曾流下这样的泪水,仿佛无尽的辛酸心痛与愧疚!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当她知晓那个丑陋的真相,她忍不住胃液翻滚,当庭吐了那终日扮良父佳夫的男人一身!

这前身的母亲,跟她的妈妈一样,爱上了一个虚伪无耻丑恶到极点的的男人!

如今往事重现,沈千寻虽然极力抑制内心的情绪,身子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见她沉默不语,龙熙帝沉声开口:“沈千寻,对于秋菊的事,你怎么看?”

沈千寻深吸一口气,迅速离座,跪倒在地上,以额贴地重重叩头,嘴里恭敬道:“皇上圣明,此案已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秋菊便是那杀人元凶!皇上亲临相府,为臣女脱罪,臣女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唯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熙帝面现欢颜,温言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起来吧!”

“谢皇上!”沈千寻欲要站起,眼前却一阵发黑,沈庆在一旁忙扶住她,假意关心道:“可怜我家寻儿,自入大牢,怕是还一口饭没尝吧?都是父亲不好!日后,父亲定要加倍补偿于你!”

“不用了!”沈千寻语音悲怆,望向沈庆的目光冷冽如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千寻万不敢对父亲有所怨怼!父亲若补偿,便补偿在母亲身上吧!母亲嫁与父亲之时,父亲穷困潦倒,为助父亲考取功名,她没日没夜的赶制绣品售卖,累得浑身是病,如今父亲高居丞相……”

“我会好好待她的!”沈庆面皮紫涨,忙不迭的打断她的话。

沈千寻冷笑,悲怆道:“她已经无须父亲再好好对待了,只需父亲,以当家主母之尊容,为她风光大葬!”

“你……你说什么?”沈庆身子急颤,一脸的狼狈与尴尬,“你怎么……可以咒……她?”

“父亲,母亲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吗?”沈千寻面似寒霜,“父亲,别再用那些破木板钉住她的房间了,把那门放开吧!让千寻去收尸吧!”

此言一出,人群中再次炸了锅,大家都不由议论纷纷,都怀疑沈千寻真有通天鬼眼,而实际上,不过是她请求龙天若提前派人去打探过罢了。

龙熙帝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内卫飞快离去,不多时即转回,附在龙熙帝耳边轻语:“皇上,那沈氏破衣烂衫,骨瘦如柴,死相甚是凄惨,所居之地,脏污破落,不堪入目,显然是……被虐至死!”

龙熙帝心头一缩,眼前突然浮起破落的小院里,寒风肆虐,奄奄一息的妇人,如破纸片一般躺在烂泥枯叶之中,凄凉悲怆的眼一直一直盯着他看,至死都不曾闭上……

他的呼吸陡然变得紧促,胸口一阵尖锐的刺痛,那梦魇一般的场景让他额头冒汗,坐立不安,他闭紧双目,双拳紧攥,牙关紧咬,良久,才吁出那股酸涩辛辣之气,这才理理衣裳站了起来。


余雷之父余刚,今天早上新断了一起杀人命案,京郊乡民李四,因口角之争,一大清早便被邻家孤女八妹用板砖拍死在自家墙头上,目击者众多,证据确凿,但八妹却拒不肯伏法,反侍武功高强,当堂劫持余刚,声称得请沈千寻来重审此案,否则,就让余刚陪她一起死。

沈千寻带上自已新制的解剖工具箱,随余雷去衙门停尸房检验尸体,据余雷介绍,李四是今天一大早与八妹吵架时,被八妹用砖头击打到头部骤死,死时血流满脸,听到响动跑出来的乡民全都亲眼目睹。

可沈千寻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从尸体体表的各种反应来看,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早已超过12小时,也就是说,在乡民们看到李四趴在墙头上与八妹吵架时,他就已经死了!

余雷愕然:“这……怎么可能?”

“当时一定有人扶着他吧?是谁?”沈千寻淡淡的问。

“他的妻子黄氏。”余雷回答。

很快,黄氏便被带了来,一个眉眼风流的小妇人,一身热孝,可眼尖的沈千寻却发现,孝服里头是簇新的葱绿绸裙。

她在心里冷笑,并不问案发时的情形,只问她丈夫昨晚吃了什么饭,黄氏被问得一头雾水,结结巴巴的回答了,沈千寻瞄她一眼,便让她到外头候着。

余雷不解其意,沈千寻却问:“你想不想救你父亲?”

“怎能不想?”余雷跳脚。

“那么,现在,我要将李四的尸身剖开,寻找物证,善后事宜,你能处理好吗?”沈千寻挑眉看他。

“剖开?”余雷的眼倏地瞪得浑圆。

“有问题吗?”沈千寻反问。

余雷的喉结急速涌动着,刚刚对这个冷艳女子所生出的绮念在瞬间烟消云散,而停尸房外,扮成衙役的阿呆则飞快的遁走,跑到龙天若那里又惊恐又兴奋的说开了。

“真会解剖?”龙天若腾地站了起来,箭一般冲了出去,这样血腥的热闹,不可不看!

停尸房里,沈千寻穿上自制的防水套装,戴上猪尿泡做的手套,执一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刀,一脸漠然的切开了李四的胸膛……

“呜……”余雷捂眼闭嘴皱眉。

“哇……”扮成小衙役的龙天若张嘴结舌瞪眼。

这可真是够血腥的,跟屠宰现场有的一拼啊!这个女人……龙天若的心一个劲的往下沉,女鬼?妖孽?还是当过屠户杀过猪?

停尸台上,沈千寻已经切开李四的胃,认真的检查胃容物,食物基本还保持着入胃时的形态,那黄氏还真是诚实,报得一点也不差。

昨儿晚上吃的饭,经过一整夜的时间,还几乎不曾消化,这很能说明问题!

沈千寻撇撇嘴,吩咐余雷:“叫黄氏进来!”

黄氏战战兢兢的走进来,看到已鲜血淋漓的现场,两腿一软,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再醒来,拎刀的“女屠夫”一脸漠然的看着她:“说吧,昨儿晚上,跟谁一起杀死你家夫君?”

黄氏没再做任何抵赖,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凶案事实合盘托出。

无非是找了野汉子,就要杀死自家汉子,这样的事,一点都不新鲜。

沈千寻垂下眼敛,懒怠的收拾自已的工具,耳边突然有人懒洋洋的道:“爷真没看出来,你是个狠角色!”

“谢谢夸奖!”沈千寻淡漠的掠了面前男人一眼,见他一身衙役服,便嘲笑道:“三殿下改行了?”

龙天若不说话,抱着双臂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良久,才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千寻鄙夷的瞟他一眼,自顾自去清洗手上污迹,冷不防腰间一紧,又是一僵,她就此定格在那里,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舌头也发木发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对着龙天若怒目而视。

“嘘!”那男人笑得邪恶,“让爷好好来验一验,你到底是人是鬼!”

他说完,一把捏住了她的脸,一双微带薄茧的手在她脸上肆意揉搓,揪鼻子扯耳朵揉鼻子,直弄得沈千寻五官变形还不肯罢休,又往脖颈里掐了一把,边掐边暗自嘀咕:“没错啊,是真皮啊,那怎么跟换魂了似的?好奇怪!嗯,爷来咬一下瞧瞧有什么变化!”

话音未落,他白森森的牙已闪闪的亮出来,对着沈千寻的脖颈恶狠狠的啃了一口!

“咝!”沈千寻痛得眼泪都快要涌出来,沈千寻却在那里拍手笑道:“妥了!爷知道你是人非鬼,阿呆这小子输了,得脱裤子在院子里裸奔喽!”

沈千寻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敢情这么折腾她一番,就是因为跟人打赌?这厮,好无良好无耻!

她心里恨得不行,奈何身子动弹不得,只得暗压怒气,强自忍耐,龙天若闹完,小指头在她腰间一戳,一股热流贯穿至筋脉之间,她终于又从“僵尸”变成了活人。

“别想着报复哦!”龙天若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你自己知道,你打不过我!”

沈千寻垂眉敛目,一言不发,背起工具箱就往外走,龙天若见她居然没打击报复回来,一时倒有些不自在了,扯住她的袖子叫:“喂,你怎么不打还回来?”

沈千寻缓缓回头,龙天若对她做鬼脸,又挤眉又弄眼又吐舌头,一幅欠揍的模样,她眨眨眼,作出转身要走的模样,然而将转未转的那一瞬间,她骤然出手,纤纤素手直锁龙天若的咽喉!

这一招偷袭非常成功,龙天若被她掐得直翻白眼,雪白的一张脸儿渐渐涨成猪肝色,沈千寻浓眉微挑,精细的估算着时间,等到他将要窒息的那一瞬间,这才松开了手。

“咳咳……你这女人……好毒……”龙天若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劲的扒位着自己的脖子,沈千寻雪眸微闪,冷声回:“没事别惹我!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杀死你,任谁也查不出一丝端倪!”

龙天若翻翻白眼:“你有这种本事?”

“你想做我的实验品?”沈千寻浓眉高挑。

龙天若突然一骨碌爬起来,低叫:“那么,如果有人跟你有同样的本事,你能不能找出他的破绽?”

沈千寻皱眉:“你想说什么?”

“一具十年前的枯骨!”龙天若没头没脑的说,“死时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和疑点,都说她是忧思过度而亡,可是,我却知道,她不会死,除非有人害她!现在,她只剩下一堆枯骨,你能在这堆枯骨身上,找出她非正常死亡的证据吗?”


他这番话,差点没把沈千寻噎个半死,她不得不承认,论起讲歪理胡搅蛮缠,她压根就不是这个贱男的对手!

龙她嘲讽的摇头:“三殿下真是个聪明人,只是,有一点你却忘记了,从你送我入相府的那一天起,我们便是拴在一起的两只蚂蚱,我若死了,你也活不成,一个名声狼藉放浪形骸的皇子,暗地里却能左右朝中大臣的言行,又对死忠的保皇派龙震居心不良,你想干什么呢?如果我被逼到了绝路上,一准儿把你供出来!因为你,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她说完转身即走,脚步飞快,再不作丝毫停留,龙天若嘴张得老大,惊声道:“这都什么事儿啊,绵羊也会咬人了!”

“姐是豹子!”沈千寻没好气的回:“母的!”

龙天若长声大笑:“好一只个性十足的母豹子!爷瞧着真是稀罕,哎,豹子妹妹,别走啊!跟你魔鬼哥哥我多聊几句,咱们敞开心扉赤裸相对,好好的交交心!”

“交你妹!”沈千寻忍不住爆了粗口,这个粗口爆得太过激愤用力,喊得她脑仁儿一个劲发晕发黑,带得受伤的两肩和屁股钻心的痛,两腿也一个劲发软。

“这该死的体质!”她喃喃咒骂,前身是米糠做的吗?不过杀了些人又被拖行了一阵,就承受不住了,这不是要她在那个贱男面前丢脸吗?

她剧烈的喘息着,身上虚汗淋漓,却仍是拼尽全力往前走,龙天若却早已看出她的外强中干,晃着柳枝儿在她身后数数:“一,二,三,倒!”

“你大爷……”沈千寻低低的咒骂了一句,还是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

龙天若扔掉柳枝儿,哈哈大笑着跑了过去,食指往她腰间一戳,沈千寻立时变僵尸木人,他提起她的腿将她横杠在肩上,八妹上前阻拦,被一旁的阿呆面无表情的砍晕在地,就势挟在了怀中。

这一主一仆挟持着俩女人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还哼着小曲儿,沈千寻却是连扑打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恨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不听话,爷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给做了!”龙天若邪魅的眼直凑到她的鼻子上,“对了,爷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是喜欢爷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

沈千寻恶狠狠的瞪着他,目眦尽裂,龙天若却笑得越发愉悦,拿手轻拍她的脸,道:“爷就喜欢你这僵尸脸儿,瞧起来太有趣了!”

沈千寻垂下脑袋,咬紧牙关,不再说话,以免再招来更多羞辱,龙天若却因此心情大好,嘴里嘟嚷道:“这才对嘛!女人就得乖一点,才能讨男人的欢心!”

这一路疾行,却是往一座高耸入云的山上爬,山势险峻陡峭异常,但龙天若和阿呆却是如夷平地,行了约摸大半个时辰,似是到了山顶,一处莹白的建筑浮在眼前。

及至近了一看,才知是座纯白的宫邸,也不知是用何种材料建造而成,看起来十分的洁白清雅,周围香气隐隐,门楣上雕刻着古色古香的三个大字:白云馆。

阿呆上前敲门,不多时有一书童探出了头,见到龙天若,忙跪拜行礼:“参见湘王殿下!”

“免了!”龙天若问:“木槿,你家主子呢?”

“主子正在内室清修!”书童木槿恭敬回道:“不过,主子吩咐了,若是湘王来访,便请湘王去客房休憩,茶水饭食全都预备周全了!”

“嗯,你主子就是体贴细心!”龙天若转向沈千寻咧嘴怪笑,“小僵尸,待会儿跟爷洗个鸳鸯浴如何?”

沈千寻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只举目向院内远眺,这白云馆之中,一定遍植奇花异草,才会有如此清芬的香气不绝于缕弥漫鼻间。

木槿在前面挑灯引路,红通通的灯影里,花枝横斜,花影摇晃,越往院落深处走,越觉繁花似锦春深似海,又兼雾气缥缈,竟有误坠人间仙境之感。

“呆头鹅就喜欢这些艳花俗枝!”龙天若嫌花枝挡了他的路,伸手给掐了去,嘴里咕哝着,“真不明白,这些破花有什么看头?栽了满院子,夏天得招多少蚊子啊?”

沈千寻报之以白眼。

“僵尸翻白眼不是这样翻的!”龙天若一边走一边拿她寻开心,“应该是这样!你瞧!”

他竟然也翻起了白眼,也不知是怎么弄的,居然只剩眼白,没一点眼仁,嘴也夸张的咧着,把好好的一张俊脸变得怪模怪样,看上去诡异又好笑。

沈千寻哭笑不得。

她活到二十五岁,见过太多的奇葩男,可是,没有一朵能像眼前这位这样稀罕,她的头又开始发涨发痛,她怀疑自己被这妖孽气得精神都错乱了。

正煎熬间,忽觉眼前幽浮的光线陡然一亮,却是进了一间清雅的居室,也是一抹的白色,墙上挂着些花草虫鱼的画儿,窗边几杆青翠修竹,令这居室越发清幽安静。

这样的清幽安静,要是放在平时,沈千寻再欢喜不过,可是,现在却令她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因为龙天若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居然开始动手扒她的衣裳……

“洗鸳鸯浴啊!”龙天若眯着眼笑,“爷刚才不说了吗?爷要跟你赤裸以对,好好的交交心,顺便再……”

他暖昧的冲她挑着眉毛,一双手毫不犹豫的将她肩头的衣裳剥了下来。

“咝!”沈千寻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她的肩在战斗中受了伤,又被黑虎山的胖头目一路拖行,此时已是血肉模糊的跟衣裳和沙粒石子粘在一处,被龙天若这么一扯,痛楚难当。

“疼?”龙天若歪头看她,“可爷记得,那人的刀砍到你肩头时,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爷还当小僵尸没有痛感呢!”

沈千寻咬唇不答。

龙天若却对着她的肩头啧嘴:“那些王八羔子,还真是狠!这油光水滑千娇百嫩的皮子啊,他们竟也下得去手!哎呀,可惜了,爷的豹纹坎肩这回可是毁了!”

他嘴里说着,手上也不停,在沈千寻肩头摸过抚去,沈千寻被他摸得浑身鸡皮疙瘩乱冒,正暗暗叫苦之际,却觉肩头一阵清凉舒爽,那疼痛立减,她闷声问:“你做什么?”

“爷给你抹药啊!”龙天若撇嘴:“爷可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也不知老四这药管不管用,要是不管用,爷的豹纹坎肩可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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