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赢野嬴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不装了,我爷爷是始皇后续》,由网络作家“给钱就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很简单。”春日干脆利落的说道:“殿下既然答应了我们,我们自然会让殿下看到我们的诚意。”“这几日便会有我们的人,通过十分正当的渠道为您提供二十万金。”“这便是我们最初的诚意了。”二十万金!赢野听到这个数字心中有些震惊,只是初步的诚意就能够给他提供二十万金?楚国王室到底留下来了多少财富?难道是几百年来楚国的祖产?他猜测的其实不错,的确是楚国这些年来留下来的祖产。楚国自建国开始到亡国,持续了数百年,楚王与秦王以及中原的王都不一样,楚王更像是一个“封建大地主”而非是“国王”,多年来的剥削让楚国王室积攒了一大笔钱财。而这些钱财一部分进入国库,另外一部分则是收拢在某处秘密的地方。这是作为楚国复国之资的东西,轻易不能够取用。如今,若非是从赢野...
《大秦:不装了,我爷爷是始皇后续》精彩片段
“这很简单。”
春日干脆利落的说道:“殿下既然答应了我们,我们自然会让殿下看到我们的诚意。”
“这几日便会有我们的人,通过十分正当的渠道为您提供二十万金。”
“这便是我们最初的诚意了。”
二十万金!
赢野听到这个数字心中有些震惊,只是初步的诚意就能够给他提供二十万金?
楚国王室到底留下来了多少财富?
难道是几百年来楚国的祖产?
他猜测的其实不错,的确是楚国这些年来留下来的祖产。
楚国自建国开始到亡国,持续了数百年,楚王与秦王以及中原的王都不一样,楚王更像是一个“封建大地主”而非是“国王”,多年来的剥削让楚国王室积攒了一大笔钱财。
而这些钱财一部分进入国库,另外一部分则是收拢在某处秘密的地方。
这是作为楚国复国之资的东西,轻易不能够取用。
如今,若非是从赢野的身上看到了希望,怎么可能将这一笔钱财拿出?
在历史中,这一笔财富也没有出现,因为那个高举楚国大旗而复国的,并不是楚国王室“芈熊氏”,而是“项氏”的项梁、项羽二人。
对于芈熊氏来说,你项羽光复的楚国跟我们芈熊氏的楚国有什么关系?
姓氏都不一样,不能说你是我们的臣子,你的楚国就是我们的楚国吧?所以在历史中,没有机会复国的芈熊氏一直没有将这笔财富拿出。
赢野则是不同。
赢野出现的太过于巧合了,以至于一些藏在深山老林中的芈熊氏都以为这是“神灵”的护佑,让他们能够得以复国或者再次站出来的护佑!
赢野何许人?
扶苏何许人?
他们父子二人的母亲都是楚国人!
是的...
赢野的母亲同样是一位楚国女子,这是当年扶苏的母亲亲自为扶苏操持的。
身上流淌着楚国“皇室”的血脉,而又即将掌握大秦朝堂,得到了大秦始皇帝的喜爱,这样的人若是踏入朝堂,天生的就是楚国的“靠山”。
太子就不需要心腹么?皇帝就不需要心腹么?
如今,楚国人的野心暂时还没有那么大,他们这一支血脉只是想要恢复自己的“祭祀”,然后重新走到
“光明”之中,正大光明的继续享受而已....
毕竟,他们有钱,但即便是有钱,他们这些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享受。
那岂不是守着金山银山饿死?
于是,便有了春日、以及那位扶苏那边的事情....
待到春日离开之后,赢野才轻笑一声。
隐藏在皇宫中的,竟然是楚国的势力?他有些不相信是这么的简单....
.... ....
午后
扶苏一脸茫然而又迷惑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眸子中带着惊骇的神色,他从那位侍女的口中得知了一个天大的阴谋,他本来想依照自己的本心做一些决断的,但一阵风一吹他的脑子,瞬间就让他的脑子清醒了。
他想...他或许应该跟自己的儿子商量一下才行。
.... ....
章台宫
嬴政听着黑冰台的汇报,神色中倒是带着些许唏嘘的神色。
“这小子想做什么?”
“难道真的想要借助楚国的势力?”
他微微皱眉,但转瞬间那些凝肃又全部消失了,他相信赢野不会做这样愚蠢的事情。
转而他看着黑冰台的人,有些诧异的问道:“你当真是看到了长公子从那殿宇中走出,神色茫然,但却直接朝着东宫而去?”
此话一出,扶苏、嬴政相视无语。
赢野则是继续说道:“大父,在孙儿看来,您与父亲之间的矛盾,大抵上便可以说的上是子不知父、父不知子八个字罢了。”
“若是能够有个时间、有个机会好好的交流、好好的沟通,怎么可能走到今日这一步你?”
他没有等两人反应的时间,直接看着扶苏问道:“父亲,今日我问您,您为何一直称自己为臣子,而非是将自己先当成是“儿子”再当成是大父的“臣子”?”
扶苏愣在那里,思绪不知道回到了什么时候。
嬴政也是看向扶苏,等待着扶苏的答案。
这个问题是横在嬴政与扶苏之间的心结,也是最大的一个心结.....
嬴政此生缺臣子么?
不缺。
他缺“父子之情”么?
缺....
扶苏是什么人呢?
扶苏是嬴政的长子,在拥有扶苏的时候,嬴政方才亲政,尚且年轻,还不是后来横扫天下的始皇帝,甚至不是独霸秦国朝堂扫除吕不韦、嫪毐的那位秦王。
他只是嬴政。
一个刚刚当了父亲的少年郎罢了。
他只是一个父亲早死,母亲并不疼爱他的一个缺爱的少年郎罢了。
人终究会为童年所不能够得到之物而困居终生,嬴政同样是如此,所以在有了第一个孩子之后,他投入了大量的情感。
只是后来,随着家国事务的忙碌,所以嬴政只能够放下小家而顾念大家。
他迈步走向了横扫天下的道路,在这个过程中,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了“儒家”,交给了一众....看起来没有问题的读书人。
嬴政在为自己的儿子铺路。
为什么?
因为嬴政以一种天生王者的敏锐嗅觉察觉到了,察觉到了天下在自己的手中能够一统,而那个时候下一代秦王便不需要接受一个“烂摊子”,不需要继续使用“法家”的思想去强行的将家国捆在一起。
嬴政爱扶苏么?
是爱的。
所以他愿意用“自己”的名声,来为扶苏铺路。
始皇帝霸道,二世皇帝仁德;始皇帝时期律法严苛,二世皇帝时期仁政治国;始皇帝独裁,二世皇帝少年有贤名,善于听取大贤们的意见。
这是一个对照组。
嬴政是将扶苏当成下一代接班人来培养的.....
只是中间出了一些问题。
扶苏的思绪缓慢的回笼,此时的他看着嬴政,好似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时候。
他只是低着头,说道:“不是父亲说的么.....”
“长公子迂腐,不堪大任,不能为君。”
扶苏抬起头,脸上带着自嘲的苦笑:“儿臣知道,儿臣不是父亲心里最好的那个继承者,所以儿臣便做好一个“臣子”应该做好的事情。”
他的眼神中带着迷茫:“可是儿子难道又做错了么?”
不堪大任...不能为君.....
这....便是扶苏一直以来不将自己当成“太子”,当成“接任者”,反而是站在一个“臣子”的角度去做事情的原因么?
扶苏的声音还在继续。
“而且....”
他茫然的抬起头:“不是父亲说的么?朝堂上君君臣臣,礼不可废?”
嬴政皱眉。
此时的他已然处于一种暴怒的状态中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君君臣臣,礼不可废?”
扶苏同样茫然,唯有跪伏在角落中的赵高整个人都在害怕的颤抖,他低着头,背后的冷汗几乎已经将衣衫打湿了。
“五年前....父亲令当时还是常侍的赵府令交给我的书中....特意将“礼”这一行勾画了出来,不就是为了提醒我么?”
五年前?
交给扶苏的书?
嬴政瞬间扭过头,看着跪在那里的赵高。
“好啊.....”
嬴政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了这两个字,他的笑声中带着几乎可以毁灭一切的愤怒!
“好一个赵府令!”
嬴政猛的回过头,看向扶苏。
“此外!那句“不堪大任,不可为君”的话,是你从谁的口中听出来的?”
“也是这位赵府令?”
扶苏低着头,此时的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看向嬴政:“此话是我当时在章台宫外听到的,出自父亲之口啊....”
“那一日父亲正在与王老将军交谈,赵府令领我前往章台宫,我在宫外听到了这话。”
“可是等我进去了之后,父亲与王老将军便不说了。”
“莫非....不是如此么?”
“可....儿臣不可能听错的啊?”
嬴政的记忆则是回到了那一日。
这话他的确是说过,但前面还有至关重要的.....那就是他说的并非是扶苏,而是“此时”的扶苏!
他说的并非是“不堪大任,不能为君”。
这句话的原话是。
“扶苏还过于稚嫩,尚且没有雷霆手段,还需要再锻炼两年。此时还是不堪大任,不能为君啊。看来朕还要在撑几年。”
这是一句掐头去尾的话!
暴怒中的嬴政直接站了起来,他走到了赵高的身边,怒急之下一脚踹了过去!
周围的宫女全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大殿之外的士卒听到声音连忙进来,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说话,只是开口道:“陛下,您没事吧?”
嬴政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后说道:“无事。”
“都出去!”
等到士卒的人都出去了之后,嬴政方才是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扫了赵高一眼,而后看向赢野。
“我想....赵高这些年做的应该还不只是这些吧?”
“还有什么?”
“或者说....野儿,你还知道什么?”
赢野面对嬴政锐利的目光嘿嘿一笑,此时的嬴政已经变成了一个“护犊子”的老虎,他当然可以继续说了。
“大父,其实只是一些很细小的“误会”和“体贴”罢了。”
他指了指赵高说道:“方才此人前来回禀“胡亥”叔父的事情,大父是否觉着是在为您解围?”
“毕竟那个时候,父亲已经陷入了沉默。”
“您为了不与父亲继续争吵,这个时候体贴的赵高出来给了个“台阶”,您是不是就顺势想下?”
他歉意的说道:“九弟不会生气吧?三哥不是故意的。”
胡亥猛的抬起头,看向坐在那里的人,神色阴沉无比。
来人正是嬴政的第三子——公子高。
“九弟多大的度量,怎么会与咱们这些当哥哥的计较?”
与公子高一同前来的则是始皇帝第四子“公子远”,他坐在公子高身旁笑眯眯的,十分和蔼:“不过你这张嘴啊,倒是真的要注意了。”
“别整日说这些事情,免得被人误会。”
误会?
误会什么?
胡亥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让自己不要过多的生气,他只是低着头,而后瞬间将怒火收了起来,再抬起头的时候就是一副寻常的样子了。
“三哥、四哥,你们说笑了。”
“这又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呢?我身上也的确是有蛮夷血脉,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他笑眯眯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再官赢野了。
公子高、公子远两人对视一眼都觉着稀奇,这小子今日竟然能瞬间放下?
两人都看了一眼赢野,而后拱了拱手。
这两个是没有什么野心的,所以哪怕赢野已经住进了东宫,他们也并不怎么在意。
谁当皇帝跟他们关系不大。
他们的母家势力衰微,而且不得到皇帝的喜爱——若非今日是嬴政所有子嗣都要前来参与,只怕他们还不会来。
不过片刻,始皇帝的诸多子嗣便都到了。
其中有许多是赢野未曾见过的,扶苏倒也是挨个都给他介绍了介绍,赢野把玩着手中的酒爵,心中则是思索着。
始皇帝的诸多子嗣当中,后世稍微有留下名字的除了他的父亲和胡亥,便是“公子将闾”与“公子高”两人了,其余的人大多数被胡亥登基后坑杀,没有留下什么名字。
他将目光看向正上方,嬴政还未曾抵达。
但....
戏台子已经搭建好了,这一出好戏所需要的演员们也已经就位了。
所以,这出戏的主角什么时候来?
这出戏的“主题”又是什么?
正当赢野思索的时候,忽而大殿门口响起一阵声音,继而长鞭破空,士卒开道——嬴政,一手导演了这出好戏的人来了。
“参见父皇/大父/陛下——”
“父皇/大父/陛下万年——大秦万年——”
嬴政只是微微摆手,而后走到了大殿的最前方、最中央的位置,而后坐下。
“起来吧。”
众人顺势而起,而宴会也逐渐的拉开了帷幕....
... .....
公子高看着身旁的公子远,微微挑眉:“你说,父皇举办这一场家宴为的到底是什么?单纯的为了小聚?”
公子远看了一眼台上的嬴政,而后冷笑一声:“小聚?”
“咱们父皇是那种闲着没事的人么?父皇的所作所为一定是有其中深意的。”
“或许....”
“这一次的家宴,是为了那一位。”
他微微抬头,看向坐在那里,面对诸多叔伯或是玩味或是调侃或是憎恶的眼神,整个人却不动如山的赢野。
“先前不是没有明旨立太子或者太孙?”
“或许这场家宴,便是给我们这些人一个“警告”,让咱们知道....”
“不要痴心妄想呢?”
公子高的脑子倒是比公子远强了一点,他摇头说道:“不会。”
“他如今还未曾表现出来峥嵘,父皇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下他成为太子。”
“我想....”
“这或许是一场“选拔”。”
选拔?
公子远神色迷茫,而公子高的神色却越来越清晰:“是的,是选拔。”
“父皇恐怕是在告诉我们,谁如果想要那个位置的话,便可以在这一场家宴中表现出来,他不会责怪,而后便可以“光明正大”的争夺。”
“这东宫是否坐得稳,便要看你自己的了。”
“大父只是下旨让我住了进来,但却没有加封我为太子,这其中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他看着面前这个“政治白痴”的老爹,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神色。
在穿越而来的时候,他脑海中“赢野”原本的记忆也都在他的脑海中,而事实上扶苏长得也的确像是他上辈子的老爹——大概是老爹青春版。
所以赢野对扶苏的“恶感”倒是没那么大,这一声“父亲”还是能叫出来的——当然,这仅仅是在扶苏表现出来了自己的“善意”之后。
“若是大父加封我为太子,那么我入主东宫便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谁都无法质疑——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们哪怕是心里有意见也不敢说出来。”
“但如今大父只是让我住进来,却并未曾加封我为太子,这是大父再跟其他的叔叔伯伯们说一件事情。”
“说.....”
赢野的目光悠远,似乎要穿透这平和的空气看向那些隐藏在咸阳宫中的无数公子们:“这是大父再跟那些叔叔伯伯们说,太子的位置还没有定下来,他们若是有本事能够将我拉下去,那么这个太子的位置....这个东宫的位置,他们还是可以继续继续争的。”
“天地之间,谁会不想要这个位置呢?”
“这可是九五之尊!”
“天下共主!”
这一点扶苏虽然没有想到,但他的“政治嗅觉”却瞬间让他反应过来,他并不算笨,顶多是在单纯的环境里面太久了,所以政治智商有些低罢了。
“那你这...”
“该如何?”
“有什么需要为父做的么?若是有,你尽管说。”
赢野的神色更加复杂好古怪了,他看着扶苏说道:“父亲,难道您没有听出来我话里面的另外一层意思么?”
另外一层意思?
什么意思....
看着扶苏一脸茫然的神色,赢野更加无奈了。
“父亲,我方才所说的话是告诉您,这个太子的位置您也可以争夺——而且您比其余的叔叔伯伯们更加有资格。”
“第一您是长公子,第二您是我的父亲。”
“大父对您的感情远比对我的要深厚许多,毕竟您才是他的第一个儿子。”
“如今您与大父之间的误会也已经解释清楚了,只要您想争夺,打着“礼”的旗号就可以了,甚至您都不用说什么,大父都会同意您为太子。”
“毕竟当年的曾大父也是如此,即便是看中了大父以及当时的庄襄王,但依旧是将秦王的位置传给了当时的太子赢柱。”
“长幼有序,这本就是礼的一种。”
赢野看着扶苏,或许是试探,或许是真诚的发问。
“难道,您就不想当这个太子,入主这个东宫,成为二世皇帝么?难道.....”
“您就真的心甘情愿的继续当长公子,看着自己的儿子越过自己当这个二世皇帝么?”
赢野的话语中充斥着试探与“诱惑”。
这世上有人能够躲避权利的诱惑么?或许有,但之前的赢野不相信。
他像是一个“政治野兽”一样,哪怕是一睁眼就到了大秦,哪怕是一睁眼就面对危机,哪怕是如今危机暂缓,他也没有喘口气,以一种敏锐的嗅觉开始试探扶苏。
扶苏看着赢野的神色忽而笑了。
他伸出手,慢慢的放在了赢野的头上,声音平缓中带着些许的仁和。
“野儿。”
“我是你的父亲。”
扶苏的声音中带着坚定:“你我父子二人,谁成为皇帝,谁坐上那个位置都不要紧。”
这一点赢野不知道,扶苏也没有猜出来。
李斯倒是坐在那里有些焦躁,他来的时候本想着跟赢野打两圈太极的,但没有想到赢野比他还能忍,压根就不吃他这一套。
这就要了他的老命了。
半晌。
李斯终于忍不了这般的“绕弯子”了,他抬起头,看着赢野,搓了搓手说道:“殿下,李某昔日多有冒犯,还请殿下不要怪罪啊。”
这说的是他暗中有几次和扶苏“敌对”的事情。
扶苏倒是没有放在心上,脸上依旧是带着平和的笑容,毕竟对于他来说,或许还要感谢李斯往日与他政见为敌,否则....他可能就要酿成大祸了。
再者说了,无论是出于什么角度来看,他都没有办法、也没有立场怪罪李斯。
“李廷尉不必如此客气。”
他笑了笑:“你做了你该做的事情,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情,一切都不过是尽职尽责罢了。”
李斯却是看着赢野,想要听一听这位的“回答”。
毕竟目前来说,扶苏还没有翻身——哪怕他入宫的时候已经听说,赵高因为挑拨陛下与长公子之间的感情被杀了也是一样。
只要嬴政一日不表态,那么扶苏的地位就一日没有回来。
李斯真正在意的还是赢野。
毕竟.....无论有没有明旨降下,赢野都已经入主东宫了。
哪怕日后赢野被人从东宫的位置上拉下来,哪怕赢野坐不稳这个位置——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低个头,不丢人。
赢野淡淡的抿了一口蜜水,心里对于李斯的打算和小九九此时已经心知肚明,李斯不过是在投石问路,想要看看前面的路能不能走罢了。
他看着李斯,挑了一下眉:“李廷尉来的倒是快,这是让孤没有想到的。”
“只是不知道,李廷尉此次来所为何事?”
赢野没有接之前李斯、扶苏二人讨论的话题,像是没有看出来李斯的紧张一样,反而是话锋一转问起来了李斯的来意。
李斯看着那一双与始皇帝十分相似的眉眼,心中的紧张更甚,但不知道是紧张过了头还是怎么说,此时的他倒是缓慢的平静了下来。
来东宫是冲动,但....这一路上他想了许多事情,到了这东宫他又想了许多。
既然赢野已经住进了东宫之中,这是否就说明始皇帝有意让赢野直接越过扶苏继承皇位?
他虽然一直与扶苏的关系并不算好,但也算不上太差劲——毕竟他们两个之间的争斗是典型的“儒家”与“法家”的争斗,已经不算是个人之间的了。
而如今,方才下朝没多久他便来了东宫,此处既然没有接待客人的样子,那么说明他是第一个来烧这口热灶的。
李斯眉眼一转,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只是今日在早朝上见了殿下的英姿,今夜又是有事求见陛下,所以来见一见殿下罢了。”
“此外便是恭喜殿下,入主东宫。”
他放下杯子,看向赢野,问出了真正要紧的问题:“敢问殿下,不知蒙将军来了没有?”
蒙将军?
扶苏有些愕然,怎么问出来了蒙毅?
赢野倒是猜出来了:“蒙将军无事来我这里做什么?”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斯:“我这里向来是无事莫登门的,李廷尉身为大父喜爱的臣子,也少来我这里的为好。”
这话听着像是赶客,但李斯眉宇中却意外的带上了三分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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