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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燕王请轻轻宠岚芸李月音

柏竹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如雪所说找不出一丝错处,倒还衬得姜灵瑶鲁莽了,这般气冲冲的来到紫宸殿。“不知娘娘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姜灵瑶在这一刻才算真切的明白宁蓉所说的那句‘冯如雪不简单’,是如何的不简单。先是解释了为何紫宸殿的人从她前来阻拦,又含沙射影的说姜灵瑶不要没事找事。“只是听闻德妃姐姐把李氏给带回了紫宸殿,本宫就想来问问,德妃姐姐把一个休弃的弃妇留在宫中是为什么,这也不合宫规。”姜灵瑶心里的不爽越发的浓,也是摆起了贵妃的谱来。闻言,冯如雪会心一笑,说:“也不知贵妃娘娘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但臣妾只能说,贵妃娘娘可别被人当枪使了。”“什么意思?”姜灵瑶柳眉紧蹙:“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把荣郡王妃带回你的紫宸殿?”冯如雪挑眉,直视姜灵瑶:“娘娘也说了荣郡王妃...

主角:岚芸李月音   更新:2024-12-06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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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岚芸李月音的其他类型小说《蓄谋已久:燕王请轻轻宠岚芸李月音》,由网络作家“柏竹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如雪所说找不出一丝错处,倒还衬得姜灵瑶鲁莽了,这般气冲冲的来到紫宸殿。“不知娘娘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姜灵瑶在这一刻才算真切的明白宁蓉所说的那句‘冯如雪不简单’,是如何的不简单。先是解释了为何紫宸殿的人从她前来阻拦,又含沙射影的说姜灵瑶不要没事找事。“只是听闻德妃姐姐把李氏给带回了紫宸殿,本宫就想来问问,德妃姐姐把一个休弃的弃妇留在宫中是为什么,这也不合宫规。”姜灵瑶心里的不爽越发的浓,也是摆起了贵妃的谱来。闻言,冯如雪会心一笑,说:“也不知贵妃娘娘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但臣妾只能说,贵妃娘娘可别被人当枪使了。”“什么意思?”姜灵瑶柳眉紧蹙:“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把荣郡王妃带回你的紫宸殿?”冯如雪挑眉,直视姜灵瑶:“娘娘也说了荣郡王妃...

《蓄谋已久:燕王请轻轻宠岚芸李月音》精彩片段


冯如雪所说找不出一丝错处,倒还衬得姜灵瑶鲁莽了,这般气冲冲的来到紫宸殿。

“不知娘娘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姜灵瑶在这一刻才算真切的明白宁蓉所说的那句‘冯如雪不简单’,是如何的不简单。

先是解释了为何紫宸殿的人从她前来阻拦,又含沙射影的说姜灵瑶不要没事找事。

“只是听闻德妃姐姐把李氏给带回了紫宸殿,本宫就想来问问,德妃姐姐把一个休弃的弃妇留在宫中是为什么,这也不合宫规。”姜灵瑶心里的不爽越发的浓,也是摆起了贵妃的谱来。

闻言,冯如雪会心一笑,说:“也不知贵妃娘娘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但臣妾只能说,贵妃娘娘可别被人当枪使了。”

“什么意思?”姜灵瑶柳眉紧蹙:“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把荣郡王妃带回你的紫宸殿?”

冯如雪挑眉,直视姜灵瑶:“娘娘也说了荣郡王妃已被休弃,臣妾为何要把一个弃妇带回紫宸殿?再者,臣妾与李氏没有什么的交集,臣妾为何要冒着宫规带着一个弃妇留在紫宸殿,这对臣妾有什么好处?”

一番话下来让姜灵瑶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语。

“娘娘是从别人那里听闻的吧。”冯如雪一副了解的眼神盯着姜灵瑶,低笑:“娘娘,这些年臣妾一直不争不抢,但还是碍了别人的眼,只是娘娘进宫前对臣妾也了解过,臣妾没有任何背景,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陛下,但臣妾也知晓陛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所以娘娘大可不必把臣妾放在心上,臣妾从来就没有想和这宫里的姐妹争抢什么。”

冯如雪说的太过真诚,轻描淡写的就把 所有的矛头转移了出去。

正是姜灵瑶在琢磨冯如雪说的话真假,突然道:“所以德妃姐姐今日前往了永宁殿了吗?”

“去了呀。”冯如雪直言不讳,又叹气:“说实话,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苦也只有咱们女人知道,李氏虽被荣郡王休弃,但还是陇西李家的嫡女,在京都的名声臭名昭彰,臣妾能猜到李氏从永宁殿离开后会遭遇什么,怕是走出皇宫都会被羞辱一番,更别说宫外了。”

“所以你就去了永宁殿?”姜灵瑶觉得冯如雪所说的更有说服力。

毕竟谁会留着一个抢自己丈夫的女人?

“是啊,臣妾去见了一面李氏,去的时候恰好碰到荣郡王的奶母在欺辱她呢,也是可怜人,就安排人悄悄的把她送出了宫去。”

说话间,冯如雪又叹气:“娘娘您初来皇宫,还是莫要被人当做枪使了。”

姜灵瑶内心深处有股怒火,只是被她强忍着,她勉强的扯着笑容:“多谢德妃姐姐的提醒,本宫会多留一个心眼的,只是无人把本宫当枪使,本宫来找德妃姐姐,只是因为有几个宫女见德妃姐姐去了永宁殿,又没有人看到李氏从永宁殿离开,本宫就以为李氏被德妃姐姐带回紫宸殿了。”

“原来如此。”冯如雪唇角又挑起了弧度:“娘娘放心,臣妾还是知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的。”

姜灵瑶见状,满意的起身:“既然是本宫想多了,那真是有些对不住德妃姐姐,就先告辞了。”

“那臣妾就不送娘娘了。”冯如雪福身。

在姜灵瑶越过冯如雪的时候,冯如雪抬眼,眸中的凶光如黑夜中的星斗明明灭灭。


李月音倒是轻笑起来:“今日宁贤妃被德妃在大庭广众之下掌掴,必然怀恨在心,想来一时半会宁贤妃的主注意力不会在我们永宁殿了。”

岚芸欲要开口的时候,身后又是传来脚步声,她猛地回头,以为是折回的皇上,没想到竟是刚刚在临华殿见到的冯德妃。

“郡王妃这是怎么了、何故跪在此处?”冯德妃说话间就已走至李月音的面前,随即在褚凛刚刚所坐的位置坐了下来。

李月音与冯德妃对视,轻笑:“娘娘何必明知故问呢?”

闻言,冯德妃看向李月音的眼神加深了不少,吩咐道:“你们先退下,本宫与郡王妃单独说几句话。”

岚芸见状,识趣的退出了小筑中,随即便是冯德妃身边的人。

待小筑中重新归于宁静后。

“想不想名正言顺地成为陛下的女人?”冯德妃低声问道。

冯德妃的话语中多少带着几分赏赐的意味,她打量着李月音,眼神与褚凛打量李月音的眼神毫无差别,唯一的区别是褚凛把李月音当成了可以放纵玩弄的玩意儿。

而冯德妃的用意则是利用。

想要把李月音这颗很好使的棋子用到极致。

李月音只是淡淡的与冯德妃对视了一眼,便眼睑半垂。

冯德妃对于李月音的态度,蓦然有点气恼,挑眉:“这么看来,郡王妃似乎不想成为陛下名正言顺的女人。”

这番话满是嘲讽,充斥着难怪你会是个玩意儿的意思。

“如今你与贤妃算是正面撕破了脸,照着你的身份与东宫的尴尬处境,贤妃想要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冯德妃口吻温和中带着少许的威胁:“如今荣郡王亦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更别说你了,在这后宫要是没有人靠着,寸步难行啊。”

李月音眼眸微掀,视线对上冯德妃那双毫不遮掩轻蔑的眼神,轻笑:“德妃娘娘能是臣妇的靠山?”

“怎么,你觉得本宫成为你的靠山不够格?”冯德妃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嘲一笑。

这些年无论是在燕王府,还是进入了皇宫,她都不争不抢,做一个隐形的人,也正因为这样,宁蓉才会觉得她的存在根本就要挟不了什么。

可惜了,她可不是什么圣人。

她有的是野心和欲望。

以前不争不抢不过是因为褚凛深陷于夺权的大局中,不想让褚凛回到燕王府还要处理内宅中的繁琐事,如今整个大周都是褚凛说了算,后宫本就是争斗的地方。

她又何惧?

李月音似笑非笑地说道:“臣妇倒不是觉得娘娘您不够格,臣妇只是觉得臣妇自己不够格做娘娘手中的棋子。”

这番话倒是冯德妃没有想到的,她轻笑:“这皇宫中就属你最看得清局势。”

无论是得到褚凛的兴趣,还是刚刚所说的那番话入了冯德妃的耳。

但凡李月音蠢一点,她冯如雪也根本不会跟上来与李月音说这番话。

就是因为李月音有点心机有点手段,冯如雪才觉得李月音会是她手中很锋利的一把刀。

“郡王妃如此聪慧,应该明白本宫在这里与你谈话是什么意思。”

小筑中微风拂拂,拂动起了李月音鬓间的散碎的青丝,她红唇含笑:“臣妇明白娘娘的意思,只是如今臣妇的身份也不太好成为娘娘您的棋子才是。”


最后一句,姜灵瑶几乎是用气声。

宁贤妃盯着那双透着畏惧的眼睛,胸口渐有寒意侵入。

姜灵瑶又道:“皇上与荣郡王妃虽不是公公儿媳的关系,但叔侄关系也有悖人伦,更何况皇上也不过二十五六,正直壮年,表姐,这件事我觉得不能让其肆意发展下去。”

少女见宁贤妃把她的话听了进去,继续说道:“表姐跟着皇上这么久,也深的皇上的信任,您说的话皇上定能听的进去,还是去规劝规劝皇上。”

姜灵瑶小心翼翼的声音慢慢在这殿中淡去,宁贤妃似乎真的把这番话听了进去,眼神都深邃了不少。

“皇上不会那么做。”宁贤妃笃定道。

姜灵瑶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雪央出现在大门处。

宁贤妃松开姜灵瑶的手,恢复刚刚的神态。

“娘娘,姜姑娘。”雪央走上前福身行礼。

姜灵瑶一眼就看出了雪央的神情不对,便站起身,福身说道:“表姐,臣女就先告退了。”

“瑶儿可要替我向舅母问好。”宁贤妃温和说道。

姜灵瑶淡笑:“表姐放心,瑶儿一定会把表姐的心意带给母亲的。”

待姜灵瑶退出大殿后,宁贤妃才看向垂眉低眼的雪央:“怎么了?”

雪央紧蹙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把刚刚在永宁殿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娘娘,荣郡王妃这是在挑衅您,什么叫以后永宁殿的避子汤全全交给娘娘您?”雪央的语气中充斥着不满:“还有荣郡王妃脖子上的红痕,奴婢都没眼看!”

宁贤妃靠在椅背上,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娘娘?”雪央见宁贤妃沉默,喊道。

宁贤妃抬眼,说:“本宫知道了。”

“娘娘,难道您就……”

“雪央、”宁贤妃打断雪央的话:“本宫知晓你要说什么,但现在陛下正在兴头上,本宫要是这个时候出手,在陛下眼里那就是僭越,你明不明白?”

雪央垂头,说:“奴婢明白。”

宁蓉之所以能暂管凤印以及得到褚凛的信任,那就是因为宁蓉自来做事有分寸,在燕王府时,每件事都恰到好处的让褚凛满意。

从不做僭越的事情。

从及笄就跟在褚凛的身边,见过褚凛身边出现过的不少女人,为何她能在褚凛称帝后坐上贤妃的位置,也是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对得起这个‘贤’字。

“李月音这个女人,待陛下玩够了陛下自然会解决,本宫无需担忧。”宁贤妃似乎想到什么,眉梢微挑,低喃:“眼下本宫该担心的事情,是如何才有孩子傍身。”

雪央也紧张起来,毕竟后面还会有源源不断的女人进宫,自家主子也渐渐年长,过了生孩子的年纪,后面怕是皇上根本就不会前来这临华宫。

“那永宁殿那边……?”雪央问的小心翼翼。

宁贤妃低笑:“既然荣郡王妃需要,那就成全她,最好是让她服下避子汤后这辈子都无法有孕。”

雪央闻言,才觉得解气,轻笑:“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

子时,永宁殿。

许是初夏的深夜,夜风中还透着丝丝凉意,永宁殿异常的没有任何的烛台光亮,加上今夜并无月色,四下伸手不见五指。

整个永宁殿外无一人守着。

睡在外间的岚芸警惕的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紧咬牙关,沉稳有力的步伐朝着内殿而去,心中的怒意越来越浓,却又无可奈何。

在内殿闪烁着一丝昏黄的光亮后,岚芸硬生生憋着哽咽退出了寝殿。


该聪明的时候得聪明,该蠢的时候就得蠢。

“还请娘娘直言。”李月音历来能屈能伸,语气柔顺了不少。

“直言就不必了,想来你应该知道什么是你该做的,什么是你不该做的。”冯如雪把李月音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陛下能大摇大摆的来紫宸殿,可不是想与你做龌龊事。”

李月音抬眼,瞳眸在灯火的衬托下闪过诡异的冶艳,她笑:“我明白了。”

“走吧。”冯如雪淡漠道。

李月音待冯如雪转身后与岚芸对视一眼,才走出大殿,而岚芸留在了偏殿中。

来到正殿的时候,殿中的宫娥以及太监都已退了出去。

冯如雪识趣的让雪央也留在了殿外。

“陛下,李氏带来了。”冯如雪上前福身行礼,恭敬道。

主位上的帝王先是在冯如雪的身上扫了一眼,视线才挪动到一袭素白锦衣的女人身上。

眉山远,烟波轻,这是宫里入了姜贵妃与夏淑妃后第一次与李月音会面。

“见过皇上。”李月音跪地,恭敬道。

褚凛的视线一直在李月音的身上没有挪动的意思,殿中的气氛也随着莫名起来。

冯如雪心里那股忐忑之意越发的浓烈,她永远都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

“雪儿这是要做什么?”褚凛懒散的靠在靠枕上,目光落在冯如雪的身上:“把她带到紫宸殿。”

冯如雪立即跪地,说:“陛下,臣妾只是看着李氏没有去处,还被刁奴虐待,生了怜悯之心,才把李氏带回了紫宸殿。”

“刁奴虐待?”褚凛斜了一眼冯如雪。

“今日臣妾原本只是想去送李氏一程,前往永宁殿的时候恰好碰到荣郡王的奶母打了李氏,后来臣妾出面让荣郡王的奶母指使走了,也是李氏求着臣妾让其留下。”冯如雪说的太过真诚,让人心生同情。

对于冯如雪的话,李月音丝毫不意外,眼中甚至浮现嘲讽。

“李氏还与臣妾说,她一个弃妇离开了皇宫根本就没有活路,依着她现在的名声无法回到陇西李家,求着臣妾把她留在宫里,臣妾想着宫里不差李氏一个,就把李氏带回了紫宸殿。”

褚凛听后,狭长的丹凤眼好似隐藏着什么情绪,嘴角微扬,目光又落在李月音的身上:“想留在皇宫?”

李月音坦然自若:“是的,我想留在皇宫,多亏德妃娘娘收留。”

冯如雪料定李月音不会说出不该说出的话,能顺着她的意思留在皇宫,必定有别的目的。

至于什么目的,冯如雪没有多大的兴趣,她唯一有兴趣的是李月音能成为她手中很有用的棋子。

而主位上的帝王半晌都没有开口,殿中又陷入低沉的气氛中。

“雪儿认为李氏要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紫宸殿?”褚凛温和问道。

冯如雪听着这道温和的声音心里却越发的不安起来,说:“臣妾还没有想好。”

褚凛轻笑。

“为奴为婢。”李月音语气坚定,在这夜色中撕裂出一条不归路。

冯如雪闻言后,神情中闪过满意。

褚凛笑,这个女人身上那股劲儿又出现了。

每每看着李月音身上出现这股劲,褚凛就有一种冲动,想要把这个女人所有的伪装都撕碎,然后眼泪婆娑的在他身下哀求,在他身下浮现最真实的样子。

“为奴为婢?”褚凛重复着李月音的话,话语中透着玩味。

李月音抬眼,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字眼明了:“为奴为婢。”


就在这时,岚芸走上前来,跪在李月音的身边,低语:“主子,郡王身边的苏阳来了。”

李月音冷笑:“今日还真是热闹啊。”

话音落下,苏阳已经走进了小筑中,见李月音目光平视着前方,亦是一阵讽刺:“没想到郡王妃也会有这样的下场,草民以为搭上了皇上,从此就平步青云了呢。”

“苏大夫如此能说会道怎么没有给你的主子说出一条后路来?还不是靠着本郡王妃才有你这对主仆的冷嘲热讽?”李月音依旧以牙还牙。

苏阳知晓李月音历来就不是好拿捏的角色,蹲下身来,与李月音对视。

“李月音,这几日你都没有前往长乐殿 ,是打算真的与郡王不往来了?”

李月音唇角扯笑,眼神泛冷:“苏大夫有什么事情直言便是。”

苏阳亦是笑了一声,说:“郡王想与你商量一件事。”

李月音深深地盯着苏阳那玩味的笑容。

“郡王打算休了你,让草民来通知你一声。”苏阳说完唇角的笑容扯得越深:“郡王妃还是想想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后面发生的事情,草民就先告退了。”

苏阳的言语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申时末的时候,李月音忍着膝盖的疼痛回到了永宁殿,岚芸立即吩咐人去拿了膏药敷在膝盖上才慢慢的缓解了疼痛。

待李月音休息半个时辰后,又是起身要前往长乐殿。

“主子,待明日好些了再去见郡王吧。”岚芸看着自家主子略显苍白的脸:“郡王想到这一出,就是在威胁你,现在都什么局势了,还想着以此等下作的手段逼您顺着他。”

李月音扫了一眼愤愤不平地岚芸,轻声:“想着也是被逼的走投无路,身边能用上的人也只有我了。”

“以往奴婢倒是真的没有看出郡王如此凉薄,自从那夜宫变,郡王把您给推出来,奴婢就觉得郡王当真是好没有担当!”岚芸想着李月音如今的处境,对褚邵又是恨了一分。

“好了,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什么用。”李月音说着,伸出手,岚芸立即上前相扶,她继续说道:“现在是想着如何活命,就像我们之前在陇西李家,只要活着,都会有机会的。”

“奴婢只是替主子委屈。”岚芸想着自家主子所受过的苦,心里难免心酸不已,她倒无所谓反正是贱命,但她的主子不是,她的主子明明该有顺遂富贵的一生。

就因为那一劫,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

李月音听着‘委屈’二字,心里无声轻笑 ,或许以往会觉得她所走过的路过于委屈。

但现在她却觉得,只要能达到她想所做的事情,这些委屈算什么。

有些账现在看着模糊不堪,总有一日她会一笔一笔的算清楚。

“你就不要想着郡王如何了,你只要想着如今我们还有别的路走,这条路或许比之前的路要坎坷,但或许也是一条找到你我都想知道真相的捷径。”李月音内心早已风平浪静,好似什么事情都不能让她内心有波动。

她在尽量的安抚着岚芸,这个一直陪着她的姑娘。

“奴婢知道了。”岚芸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要是郡王当真休了您,这永宁殿怕是待不了。”

岂止是永宁殿待不了,这皇宫也是待不了。

只是李月音并不担忧褚邵休了她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褚邵闹出这样的事情,唯一能让她想到的就是褚邵想要逼迫褚凛做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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