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样式了如指掌。
柳蔓蔓轻咳了两声,继续开口,“这玉牌上的竹叶,自然是指我的表姐。我表姐小名阿竹,所以主家才会将一块带竹的玉牌赏赐给她。表姐转赠给我,则是因为竹、柳同属木,我既姓柳,和这竹叶玉牌便也相称。”
好一个表姐,好一个小名阿竹!这竹叶的样式,是当初镇远将军府专门从外面请了画师作画,然后玉雕师傅再照着画上的纹样刻上去的。柳蔓蔓倒是三言两语,就替她表姐冒领了这个主。
我还要再问,却听到元蓟野开口,语气已有不耐,“江羡好,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因为一块玉牌在这里闹。但是江羡好,今日我和蔓蔓有事要谈,你要想跟我闹,换个日子再闹。”
有事要谈?让柳蔓蔓从这车骑将军府上的偏僻角落搬走,搬进他准备的更精致阔气的宅子这事?但元蓟野这句“有事要谈”倒是提醒了我,差点忘了正事。
我今日来,是为了和离,是为了要一纸放妻书。这玉牌,七年前既然就已经丢了,想来是上天早已注定,我们之间并无缘分。
我不打算再问这玉牌,准备拿出和离书给元蓟野,就听到柳蔓蔓已经哭起来,一脸梨花带雨地开口,“蓟野哥哥,我走,我今天就走,我现在就搬出这个院子!蓟野哥哥,我不要你在外面给我找的宅子。我知道,你待我好,你给我的已经够多够多了,再添上这个宅子,我就更加还不起了。我和绵绵一起走,就算是风吹日晒、霜打雨淋,也绝不会再来打扰你和羡好姐姐。”
柳蔓蔓哭得凄切,继续哀哀婉婉地开口,“可这玉牌,是我舍了这满屋金银珠宝不要,也一定要带走的物件。这是我与你之间最初的牵绊,是我曾经有恩于你的见证,也是我这些年日夜守护、看得最重的东西。我虽然因为生病,不记得小时候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我唯一记得的,就是这块玉牌对我来说,一定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从我生病后醒来那日我就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