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有人等,不得对外宣称,我曾经去过别苑。
我自知已经没有了再分辩的余地。元蓟野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为柳蔓蔓是正主,我不过是捡了玉牌,又因为他们这一番对话,遂起了冒领的心思,我的话便早已失去了分量。
至于柳蔓蔓,想必是在云州捡到这块玉牌,后来被元蓟野认出。她想冒领这身份,便说自己失忆,将这桩她未曾经历的事,圆了过去。
可就算是没有玉牌这桩事,自从我进了这将军府,元蓟野待我与待她之间分别的桩桩件件,又和当年的往事有几分关联?
元蓟野分明是已经将心给了柳蔓蔓。我执意要戳破谎言,说出当年真相,也没了意义。毕竟玉牌早已丢了,而我和他之间,那个曾经孕育在我腹中的生命,也丢了。
“好。既然这玉牌是你们情深义重的见证,那我便成全你们。”我将手摊开,掌心向上,把玉牌递向柳蔓蔓的方向,“玉牌我不要了,只求将军,能写下放妻书,放我离开。”
我示意菡儿,把随身带来的笔墨纸砚摆出来,又将我手上的和离书递给元蓟野,却看到元蓟野铁青着脸,不悦开口,“我和蔓蔓清清白白,并无儿女私情,你这又是要做什么?冒领身份不成,所以现在想用和离书来威胁我吗?!”
在元蓟野眼里,我到底是怎样的人?我已经不想再细想。我闭上眼睛,努力把眼泪逼回去,一字一句地开口,“只求将军,写下放妻书,放我离开。”
感觉到有人正把玉牌从我手中拿走,我睁开眼,却看到柳蔓蔓突然叫出声,满面泪容,“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我一直都这样敬重你,可你已经抢走了将军,为什么连这最后一丝念想,也不留给我!”
那块玉牌,几乎在我睁眼的同时,就掉下去砸在了地上,瞬间碎成几片。柳蔓蔓已经跪了下来,手里摸着玉牌的碎片,看向我的眼中,满是不解和悲愤。
“江羡好!你堂堂勇毅侯府的千金,怎么这般行事!”元蓟野放开我,赶紧伸手去扶柳蔓蔓,可柳蔓蔓却握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