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叫来一排风格各异的年轻弟弟,各个帅气逼人。“姐姐好。”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响起,我茫然地看着他们,目光急切搜寻,却找不到一丝慕思年的影子,顿觉索然无味,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灌下去。张语希见状,无奈挥手让弟弟们散开,心疼道:“苏星晚,你真的这么走不出来,我陪你去国外找他!去找他!”我眼神空洞,喃喃自语。
“喂,好,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你等下。”张语希突然接到电话,眉头紧皱,“苏星晚,我要接个电话,你在这里坐着别乱走,我一会儿回来。”我压着翻涌的恶心,起身晃晃悠悠朝卫生间走去。昏暗灯光下,我扶着墙面,脚步虚浮。从洗手间出来,迎面走来一男一女,女生手挽着男人胳膊,巧笑嫣然说着什么,男人宠溺地低头看着她。“慕思年!”我脱口而出,声音因震惊而颤抖。“阿年是你朋友吗?”女生轻声问。他撇我一眼,冷漠吐出三个字:“不认识。”女生乖巧一笑:“那我们回家吧。”
那一刻,我的世界轰然崩塌,心痛得无法呼吸,眼眶酸胀却流不出一滴泪。全然没留意身后服务生托盘上的酒,直直撞了过去。“小姐你没事吧?”服务生关切询问。“姐姐,姐姐你没事吧。”一个年轻男孩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事,帮我找下我朋友。”我强撑着站稳,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小希,我想回家了。”我平静说道,已然没了癫狂模样。“星晚,你没事吧。”张语希满脸吃惊,扶着我匆匆离开。
马路另一侧路口,慕思年坐在车上,眉头紧蹙,双手死死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从酒吧听到“姐姐”两个字起,脑袋就像被重锤敲击,疼痛愈演愈烈。“阿年,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去医院?”女生忧心忡忡。“不用,先送你回去。”慕思年紧闭双眼,极力回想有关我的事,可大脑一片空白,越是用力,脑袋越痛。
回了家,我好似被抽去灵魂,平静得吓人,洗漱、上床,动作机械。张语希不放心,留下陪了我一夜。“小希,早饭在桌上,我去上班了。”我留下字条,照常去公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