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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苏茜在短暂的沉默后,回答:
“好,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但是你要保我,不能让我也进去。”
我转身出门,没有回答。
再进警局时。
丈夫已经被判刑,多种罪行相加,罪不可恕,死刑。
儿子因为年龄问题,被判无期徒刑在监狱接受劳改。
而苏茜因为涉嫌伪造声音损害他人人格声誉,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丈夫和儿子对我不停地辱骂,苏茜看到我张了张口。
我率先出声:
“嘘,别说话!诽谤罪总比故意杀人好不是吗,还是说你想当第二个同伙?”
苏茜看着我的眼神满是复杂,但最终还是沉默地闭嘴。
再次出来警局后,广场上五星红旗正迎风飘扬,今天的阳光格外好。
我收拾了我妈所有的遗物。
人死了仿佛恩怨就消了,我给她办了葬礼,没邀请多少人,就只是简单办了办。
她留下的遗产都归了我,我留下一套房子,其他全卖了换了存款。
没了一天打三份工的压力,围着世界旅游。
土耳其坐热气球,死海漂浮,清迈看孔明灯,大溪地潜水,杰伊瑟尔梅尔citywalk,亚马逊漂流,耶路撒冷认识宗教,伊斯法罕看瓷砖。
最后还是回国找了个南方水乡小镇定居。
而在我推开房门时,程邈站在桂花树下朝我回眸:
“林晓,办完事就把人扔了可不太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