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贺砚池眼神躲闪:“厂里很忙,结婚的事先放放。我总会娶你的,着什么急?”
他去深市参加展销会,给谢雪薇母子带回款式新颖的衣服。
却会满脸厌恶地看着我灰突突的穿着:“苏韵锦,你不能打扮一下自己吗?”
我去供销社排队抢到的麦乳精,回家后刚冲好还未来得及喝。
便被贺砚池夺走杯子递给谢雪薇:“你身子骨壮得像头牛,还和雪薇抢喝的。”
我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应该是属于谢雪薇的。
曾经当知青时教过的孩子爹娘给我寄来红糖鸡蛋,也会被贺砚池拿走,美其名曰雪薇更需要营养。
我用布票换了新料子当晚,便被贺砚池要求为谢雪薇做新衣服。
隔壁李婶从外省给我带回的丝巾,一夜过去就戴在了谢雪薇颈间。
贺砚池一脸正色:“你配不上这些好看衣服。”
我配不上,她谢雪薇就配得上吗?
如今衣柜里还能穿得出去的,也只有一件勉强能穿出门的衣服。
贺砚池夺走我的东西,但他绝不能再夺走我的人生!
想到很快就能离开贺砚池,我也不愿同他辩驳。
离开前,我不能让他察觉出我的异样。
以我对贺砚池的了解,他绝不会允许我忤逆他,放任我离开。
我神色不变,淡淡开口:“贺厂长出去吧,我给你们家雪薇做饭。”
在井边打水时,身后却一阵大力地冲撞。
小腿被井边凸起的石头撞击,剧烈的痛楚传遍全身。
我察觉到裤子被温热的液体浸湿。
耳边是小宝尖锐地喊叫:“坏女人!叫你不做饭,让贺叔叔打断你的腿!”
我忍着痛意,咬牙想让贺砚池将我送去医务室。
可抬眸看去,
贺砚池正满脸温柔地接好温水递给睡眼蒙眬的谢雪薇。
对上我的视线,他不耐地抿唇道:“小宝年纪这么小,能有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