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长青小说 > 其他类型 > 池暮晚徐嘉远结局免费阅读你如美酒,我饮醉一生番外

池暮晚徐嘉远结局免费阅读你如美酒,我饮醉一生番外

南巷茶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沉默良久,突然就点了点头,“好。”“那就谢过陆先生了,”她扬起尖尖的下巴,兀自抬头看着他,“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她微微偏头,视线落在角落那只小猫的身上,“可以给它换个名字吗?”陆希岸菲薄的唇瓣略过似有若无的笑意,嗓音也带着成熟男人独有的低哑深沉,“如果它是你的猫,名字你就可以换。”她的猫。呵。池暮晚有些不大自在地咬了咬唇角,直接就抬手推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男人并没有拦着她的动作,她踩着高跟鞋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径直走到门口,方才回头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眯眸笑了笑,“对了,刚才的药好像有副作用,有些人是不能吃的哦。”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毫不避讳地嘲笑。“让司机送你。”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言语而不悦,反而双手闲适地放进兜里站...

主角:池暮晚徐嘉远   更新:2024-12-07 18:0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池暮晚徐嘉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池暮晚徐嘉远结局免费阅读你如美酒,我饮醉一生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巷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沉默良久,突然就点了点头,“好。”“那就谢过陆先生了,”她扬起尖尖的下巴,兀自抬头看着他,“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她微微偏头,视线落在角落那只小猫的身上,“可以给它换个名字吗?”陆希岸菲薄的唇瓣略过似有若无的笑意,嗓音也带着成熟男人独有的低哑深沉,“如果它是你的猫,名字你就可以换。”她的猫。呵。池暮晚有些不大自在地咬了咬唇角,直接就抬手推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男人并没有拦着她的动作,她踩着高跟鞋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径直走到门口,方才回头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眯眸笑了笑,“对了,刚才的药好像有副作用,有些人是不能吃的哦。”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毫不避讳地嘲笑。“让司机送你。”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言语而不悦,反而双手闲适地放进兜里站...

《池暮晚徐嘉远结局免费阅读你如美酒,我饮醉一生番外》精彩片段


男人沉默良久,突然就点了点头,“好。”

“那就谢过陆先生了,”她扬起尖尖的下巴,兀自抬头看着他,“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她微微偏头,视线落在角落那只小猫的身上,“可以给它换个名字吗?”

陆希岸菲薄的唇瓣略过似有若无的笑意,嗓音也带着成熟男人独有的低哑深沉,“如果它是你的猫,名字你就可以换。”

她的猫。

呵。

池暮晚有些不大自在地咬了咬唇角,直接就抬手推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

男人并没有拦着她的动作,她踩着高跟鞋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径直走到门口,方才回头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眯眸笑了笑,“对了,刚才的药好像有副作用,有些人是不能吃的哦。”

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毫不避讳地嘲笑。

“让司机送你。”

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言语而不悦,反而双手闲适地放进兜里站了起来,眉眼温和却又英俊,“或者我送你?”

“不用了,”女人的桃花眼带着些许笑意,“陆先生日理万机,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说着,直接后退一步关上了卧室的门,将自己隔绝在外。

房间内的氛围好像一瞬间平静了下来,刚才某种女士香水的味道甚至还残留在空气中不断地流转,陆希岸沉眸走到阳台,看着那抹的身形坐上宾利的后座,这才转身回到吧台上捏出酒杯给自己倒了一瓶酒。

有些辛辣的感觉顺着舌尖弥漫到了神经末梢,有一瞬间的麻痹。

他闭了闭眼,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有事?”对面的男声很低沉。

陆希岸捏着夹子给酒杯里加冰块的手一下子就顿住,“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对面的霍宏逸此时正坐在横店对面的黑色迈巴赫后座,他漆黑的双眸看着不远处你追我赶的两道身影,眉心拧地更加厉害,“你别告诉我,你打算出手了。”

“嗯。”他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我不想等了。”

霍宏逸捏着眉心靠进了背椅里,嗓音也变得有些低哑,“你明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留下她了,不是吗?”陆希岸送到唇边的酒杯顿了顿,然后一饮而尽,嗓音也仿佛被酒精染透,“如果她嫁给了别人,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他下了那么大一盘棋,甚至牺牲了他最为宝贵珍视的东西。

怎么可以就这样功亏一篑。

霍宏逸抿唇闭上了眼睛,“所以你做了什么?威逼利诱还是软硬兼施?”

“希岸,已经五年了,就算她现在还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觉得五年前的事情她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吗?”

更何况现在还是他威逼利诱。

世人都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但是陷入感情的人往往会变成傻子。

“以她的性子,我要是好言相劝,她不会回到我身边的,”对面的男人条理分明地陈述着,嗓音也带着某种深意,“而且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他不想放手,可是那些障碍却至今还存在。

霍宏逸原本合上的双眸蓦然睁开,“你难道不觉得,这样下去,她只会离你越来越远吗?”

“有些事不是用说的,是用做的,”对面的男人就这样轻笑了一声,“更何况我现在也已经回不了头了,如果让她嫁给别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更何况,她要结婚的对象,还是安言琛。

低哑的嗓音透过无线电传到男人的耳朵里,霍宏逸到底还是有些无奈地喟叹出声,“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你就好好把她留在你身边吧。”

只希望,她不会成为让他心血付诸一炬的罪魁祸首吧。

他挂断电话,看着坐在路边摊的女人,拧着眉心直接走了过去,整张英俊的面庞几乎是面无表情。

正坐在摊位上的纪楠笙不经意之间抬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

陆希岸将手机扔到了桌上,那些浅薄的酒意这会竟然有些肆无忌惮,他捏着眉心刚要站起来,吧台上突然就出现了一团白绒绒的小东西。

小猫刚刚捡到的时候身上的颜色都是灰蒙蒙的,现在倒是重新恢复了活力,踩过面前的重重障碍凑到了他面前,发出了低低的叫声,那样清澈的眼神,是那么似曾相识。

他脚步有些虚浮地撑着吧台站了起来,指腹摩挲过小猫的后背,有些好笑地呢喃出声,“你也觉得我可怜吗?”

这只小猫就好像是他的救赎,也是这个别墅唯一的生机。

顾夕下班回来的时候,进门首先闻到的,就是浓浓的酒气,而吧台上,已经有两瓶空了的威士忌酒瓶。

他在喝酒,这是她唯一想到的可能。

三层楼的别墅,里里外外都没有找到男人的身影,直到她听到了书房细微的响声,这才兀自凝神打开了门。

书房里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酒气,英俊内敛的男人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双手抵着额头,身上的烟灰色衬衫有些褶皱,整个人带着某种颓废的美感。

她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抿唇喊了一声,“阿希?”

并没有人回应。

她随即壮着胆子走到了书桌前,刚打算伸手,余光却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一张照片,那一瞬间,心底所有的委屈和怒意突然就像是失去了屏障,连带着肩膀都在细微地颤抖。

面前的男人却恰好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漆黑的双眸带着某种让人心悸的寒意。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我以为你不舒服,所以进来看看。”

此时的陆希岸已经已经完全清醒,但是眸底暗藏着的,却是浓稠地化不开的浓雾。

他面不改色地将照片放进抽屉里,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你看到什么了?”

顾夕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连连后退,直到整个后背都抵在了墙上。

退无可退。

有些颤抖的声音就这样从唇瓣溢了出来,“你不喜欢我,对不对?”

男人温凉的指腹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捏住了她的肩膀,嗓音沉稳蛊惑,“那你喜欢我吗?”

“顾夕,”他一只手撑在墙上,半闭的双眸并没有看她,“你喜欢我这就够了,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一直都是陆太太,嗯?”

可能大部分女人都无法忍受自己身边的男人喜欢着另一个女人。

但是陆希岸的的确确是有这种能力,足以让优秀的女人前赴后继的能力,十足十地危险却又不容挑战,她甚至不知道他话语里究竟是真还是假。

又或者说,不愿意相信他说的是假话。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和她就已经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她还是装聋作哑地假装不知道罢了。

书房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地难受,陆希岸感觉到女人有些浅薄的呼吸,自顾自地站起身扯了扯领带,语气变得有些寡淡,“宏逸找我还有事,我出去一趟,今天不用等我了。”

说着,也没顾身后女人的表情,直接拎起西装外套就出了门。

诺大的别墅一瞬间就只剩下顾夕一个人。

可能她和池暮晚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先来后到了吧,明明都是张狂骄纵的大小姐,陆希岸心里愿意承认的,却只有池暮晚。

哪怕前几年她软磨硬泡求着订了婚,仍旧改不了这个结果。

她就像是偶像剧里的女主角,弱小胆怯,明知道他心里有一道白月光,却还是执拗地不愿意放弃,因为这种故事往往最终的结局,就是男主角喜欢上了女主角,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所以她总归还是抱有希翼。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她有些愤恨不甘地走到桌前拉开了抽屉,想也不想地将那张照片撕了个粉碎,气急败坏地眼泪都要夺眶而出。

而此时的池暮晚却对于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她回去的当天就推掉了无数的工作,好像是突然空闲了下来,连着几天都在晚上八点准时出现在夜笙的吧台,自顾自地要一杯酒,然后十点整准时离开。

陆希岸明着是给她自由,暗地里却不知道留了多少眼线。

邢佳过来接她的时候,一杯酒已经入肚,池暮晚托腮看着面容寡淡的女人,兀自挑唇看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你嘴角怎么了?”

女人明显地愣了愣,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冷静道,“被狗咬了。”

“哦?”池暮晚眼角眉梢染上了浅显的笑意,“哪家的狗这么不长眼睛,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收拾啊。”

其实也不是很大的伤口,但是很明显就是被强吻过后的痕迹,池暮晚在这方面也不是什么十八岁的少女,自然是心知肚明。

更何况,邢佳也算是清心寡欲的小美人一枚。

她眯起了桃花眼,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凑到了女人面前,“是不是段少谦那臭不要脸的?我之前可是都看见了。”

邢佳眸色明显暗了几分。

其实在这之前,池暮晚来这里的次数是屈指可数,但是这些天身后的尾巴太多,她也只是为了做给某个人看。

“好啦,坐下来陪我喝几杯吧,咱们两个好久没有好好在一起聊聊天了。”

她喊吧员要了酒杯,自顾自地填满,然后送到了邢佳面前,“诺,你都帮了我这么久了,今天你也把你的心事说出来,我好给你出谋划策。”

酒杯险些都快要溢出来,站着的女人抿唇沉默了半晌,突然就拿起酒杯放在了桌上。

“酒不醉人人自醉,只要心是明白的就好了,”她说着就在旁边的高脚椅上坐了下来,顺手将她手里的酒杯不轻不重地放在了桌上,“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池暮晚看着女人温淡的脸庞,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还真是反了天了。

邢佳面不改色地睨了她一眼,“前些日子医生就说过要你注意身体,你如果再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和我的隶属关系就有待考证了。”

“……”

池暮晚真的是被一个女人堵地死死地。

她捏着眉心垂下了脑袋,茶色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沉默了片刻,她突然就抬起了头,黑白分明的双眸对上邢佳的视线,语气恬淡,“阿邢,你说我如果嫁给安言琛,我还会有以后吗?”

邢佳眉心微微皱了皱,“他不适合你。”

“那要怎样的男人才适合我啊?”她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将自己的脸蛋凑到了女人面前,“我现在已经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了。”

“你有。”

邢佳看着面前无辜却又妩媚的女人,视线转而落在了桌面的酒杯上,语气也是异常平稳,“既然与虎谋皮没有好结果,那为什么不选择坐山观虎斗呢。”

她捏着酒杯兀自摇晃了一下,“只要安言琛和陆希岸闹起来,你也可以消停一阵。”

“……”

酒水在杯中摇曳,甚至被灯光打地有些迷离而蛊惑,池暮晚桃花眼微微眯了眯,有些无奈地接过酒杯握在了自己手里,无奈地笑道,“我的小阿邢啊,你姐姐我有那么大魅力吗,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样可太不划算了。”

单不说安言琛不是好惹的,就现在一个陆希岸,都已经让她节节败退了。

她捏着酒杯直接抿了一口,才半撑着脑袋看着身侧的女人,“不说我的事了,说说你的吧。”

她就像是突然来了兴致,“你跟段少谦究竟是怎么回事?”

邢佳放在桌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沉默了好几秒,才垂下脑袋说道,“没什么,一场意外。”

有些事池暮晚其实早就已经心知肚明,所以也没一直追问,她只是眯了眯灵动的双眸,有些无意地感叹道,“其实段家的两位其实都长地挺好看的,可惜段少谦都已经有未婚妻了,怪可惜的。”

“他有未婚妻了?”

邢佳本能地抬起了头,在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之后,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

即使现在是晚上,酒吧的灯光闪烁璀璨,池暮晚还是眼尖地察觉到了她脸上的红晕,唇瓣的笑意愈发明显了。

能让邢佳春心萌动的男人。

啧啧,勾地人心痒痒呢。

她放下酒杯,百无聊赖地从包里找出自己的打火机,点燃之后才吞云吐雾地看了身侧的女人一眼,“邢佳,你跟他不会有结果的,趁早断了你的念想。”

突然很一本正经的语气。

还没等邢佳反应,她就再次开了口,“段老爷子这些年给段少谦铺了不少路,就连选定的未婚妻都是傅家的名媛,而且我也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你,”她笑了笑,“段家的未来继承人,只会是段少谦。”

这些也是她调查之后才确定的事情。

趁着现在一切还都在最开始的阶段,直接扼杀掉是最好的结果。

邢佳睫毛轻轻颤了颤,“是吗?”

池暮晚其实拿捏不了她的心思,虽然她衷心,但是感情这方面几乎是空白的,所以对待感情史飞蛾扑火还是及时止损,没有人知道。

甚至又可能包括邢佳她自己。

无非就是意乱情迷的夜晚,女孩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而且对方还是颜值高家境好的男人,总归是让人怦然心动。

但是在上流社会,这样的事情早就已经屡见不鲜。

而且以段少谦的城府,就算是喜欢,最后也极有可能变成银货两讫的交易。

言情小说的剧情都不是道听途说,但是现实中大部分都是赤果果的需求交易,灰姑娘只会是灰姑娘,王子娶回家的女人也只会是公主,而且就算是公主嫁给了王子,还会有新的公主出现。

池暮晚抿唇看着身侧陷入沉思的女人,弹了弹烟灰才摇了摇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希望你是平平安安的,你明白吗?”

说着,她直接掐灭烟站了起来,“时间也不早了,今晚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身侧的女人并没有动作。

她踩着高跟鞋站稳,有些微醺地扶着晃晃悠悠走到了门口,任由凉风吹散了体内的那些燥热感,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给韩黎发了消息。

天气有些冷。

等到抬起头的时候,余光突然就看到了不远处驻立在树荫下的女人。

她这才突然想起来,她之前给顾夕做过的交易。

按理说现在这个时辰,应该是两个人共度春宵的美好夜晚,现在顾夕却出现在这里,无非就是陆希岸跟她不合。

而这不合的原因……

恐怕跟她难辞其咎喽。

池暮晚站在原地鼓了鼓腮帮,这才踩着高跟鞋走到了女人面前,言笑晏晏地打招呼,“顾小姐,好久不见。”

现在已经是深夜,天气也有些雾蒙蒙地,路边除了沙沙作响的风吹树叶的声音,再就是偶尔疾驶而过的车辆,两个人的身影就这样被树荫笼罩在黑暗中,互相看不见彼此的表情。

顾夕抬眸看着她,双眸有些红肿,“我们之前的约定,还算数吗。”

“我答应过的自然不会忘记,”池暮晚不疾不徐地抿唇笑了笑,“只不过……我现在在南阳我终究还是避不开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顾小姐说是不是?”

她的语气带着轻佻和玩味,眉眼也都荡漾着娇媚的笑意。

顾夕的眸色骤然暗了暗,放在身侧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握紧,“所以是没得谈对吗?”

池暮晚微微眯起了双眸,微微俯身审视着她温婉的五官,有些讳莫如深地挑了挑眉,“陆希岸跟你吵架了还是怎么,瞧瞧你那眼睛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女人有一瞬间的难堪。

其实池暮晚从来不会关心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如果顾夕真的成为了陆太太,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坏处。

最大的弊端,无非就是南安再也回不来罢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捏着包的手直接抽出来了一支烟递到了女人面前,“介意我抽支烟吗?”

女人没有说话,她索性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根。

烟雾缭绕间,她直接头也不回地往对面车站的方向走,清浅的嗓音也在夜色里弥漫了开来,“顾小姐,我祝愿你早日成为名正言顺的陆太太,也祝愿你能得偿所愿。”

顾夕看着远去的那道妖娆的背影,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

池暮晚身上总有一种想让人一探究竟的魅力,就好像她这种女人,拿得起端庄优雅,比得上妖娆妩媚,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

她低垂着脑袋站在原地,突然就有些无力地蹲下身没有了动作。

有时候不得不说老天爷还真是应景,前一秒明明还尚且和颜悦色的天气,这会儿竟然下起了点点滴滴的小雨,于是顾夕的眼泪却是再也控制不住地肆意横流。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的头顶突然被一个身影笼罩。

……

池暮晚刚走到车站,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直接搂着顾夕的腰肢进了旁边的一辆黑色奥迪,连带着指尖的香烟都抖了抖。

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天气也是变化莫测,她就这样坐在路边等待车辆的长椅上,慢慢悠悠地抽了好几只烟,耳边传来的都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和车辆急驶而过的声音,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被雨水慢慢吞没,只有她自己浅薄的呼吸声。

可能熬过了太多一个人歇斯底里的时候,这会儿倒是难得地平静。

尤其是现在这种一无所有孤身一人的感觉,它让她干净地像是一个死去多年的人。

她抽了两枝烟,直到最后将烟盒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这才勉强有些瑟瑟发抖地站起身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哪里冲过来了一个人,动作迅速又猛烈。

她猝不及防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手包也直接落到了男人的手里。

脚踝钻心地疼痛,可是此时此刻她也顾不得别的,直接踩着高跟鞋想也不想地追了出去,高跟鞋砸在地面的水渍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奈何体力终归有差别,等到她气喘吁吁地追上去的时候,十字路口的方向早就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身影。

周围的雨幕笼罩了她的视线,淅淅沥沥的雨声仍旧在耳边飘荡。

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头,却不经意发现了被随意扔在垃圾桶旁边的手包,眸色骤然都暗了下来,双唇直接抿成了一条直线。

东西散落了一地,口红和打火机都掉落在地面上,而里面为数不多的现金和手机早就已经不翼而飞。

伴随着消失不见的,还有她包卡夹里的一张照片。

她一时之间有些心急如焚地在四处翻找,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有些气急败坏地将钱包扔到了地上,却因为失重,整个人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脚踝处钻心的疼痛。

整座城市都被清凉的雨水冲刷着,璀璨霓虹的灯光仍旧是那样的迷离蛊惑,宽阔的十字路口,池暮晚身上的衣服和长发都被雨水打湿,脸上的妆容却还是顽强地留在脸上。

其实很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但是孤立无援却是真的。

她抿唇试图站起来,却是再次跌倒在了地上,疼痛让她几欲皱眉,却还是硬生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就传来了极其细微的脚步声。

她后知后觉地回头,一眼就看到了撑着黑伞款款而来的那道身影,那样地英俊如斯,那样优雅矜贵,仿佛神邸一般从天而降。

那一瞬间,一眼万年。


池暮晚轻轻咬了咬唇角,突然就抬手钩住了段少寒的脖颈,扬起唇角看着他,笑道,“段小少爷,我听说夜笙有个规矩,说是每月都会送出一张贵宾卡,你觉得我能拿到这张卡吗?”

男人微微眯眸看着她,“你要跳舞?”

“段少爷想看的话,我就跳啊,”她眨了眨眼,“怎么样?”

段少寒抬眸看着大厅中央已经开始斗舞的几拨人,眉骨轻轻挑了挑,语气有些怪异,“你还会跳舞?”

这句话一出来,池暮晚立马就不高兴了。

她直接站直了身子,抬手指了指主台的方向,“我今天还就非跳不可了!”

池暮晚从小到大最不能忍的是什么,那就是有人质疑她的舞技,毕竟她从三岁开始,就已经开始学习舞蹈,当时也是以专业课和文化课第一的成绩成功考上的南大,如果不是一毕业就嫁给了陆希岸,她现在名气绝对不会比现在小。

她也没看段少寒的脸色,自顾自地直接去了夜笙的后台。

再次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画上了精致妩媚的妆容身上也换了一件夜店必备的黑色束身上衣和短裙,尤其是在她出场的一瞬间,周围的所有人直接都沸腾了。

虽然池暮晚是以大长腿而出名,而如今真真正正看到,确实另外一回事。

毫无疑问比赛就是碾压局,毕竟单单颜值这方面,已经占足了便宜,所以等到她熟门熟路跳完一曲韩式爵士的时候,周围的掌声已经响了无数次。

段少寒看着舞台上顾盼生姿的妩媚女人,怎么也跟刚才的她联系不到一块。

还真是验证了那句话。

有些女人完全可以靠脸蛋挣钱,偏偏要靠实力。

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结束,池暮晚觉得自己的四肢都在发热,身体里的血液流速也在加快,那些浅显的眩晕感不断冲击着大脑。

她挑唇下台,径直走到了段少寒的面前,抬手直接攀上了他的脖颈,魅惑众生地问道,“怎么样?快夸我优秀!”

“……”

段少寒此时此刻才觉得,这女人早就已经醉得不轻。

他视线落在吧台上,放在桌沿的手微微动了动,直接将花瓶里面插着的一束玫瑰送到了她面前,笑道,“算是借花献佛了。”

池暮晚脸上的笑意弥漫到了眼角眉梢,茶色的长发被灯光打出了光晕,她眯了眯眸,直接就张开细白的牙齿咬住了那朵红玫瑰,姿势妩媚迷人地不像样子。

人群中有一个人看出来是段家的小少爷,倒是无所顾忌地吹了一声口哨,“段小公子这桃花可以啊,这样的美人都能落到你手里。”

归根结底就四个字,艳福不浅。

不远处站在角落的慕风觉得,自己要是再晚一点通知自己家的boss,说不定自己就要被发配到海外了,毕竟这个女人这么能勾搭。

之前的徐嘉远和安言琛,现在又来有个段家的小少爷,还不知道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是一团人起哄说是要拥吻,段少寒怀里的女人非但没有怯懦,反倒整个都被男人揽进了怀里,画面怎么看怎么香艳旖旎。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夜笙千百年来头一次竟然停了电。

这电断地突然,眼看着俊男美女就要相互拥吻的时候,周围突然就陷入了一片漆黑,有人唏嘘更有人欢呼雀跃,可是等到段少寒反应过来的时候,原本软玉在怀的香艳美人突然就这样不翼而飞,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

等到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候,更多的是哄堂大笑的声音。

“段小少爷,你这是停电把美人停没了,还是不愿意让我们看啊?”

段少寒黑脸,“……”

他垂眸看着地板上跌落的红色玫瑰,一脸地风雨欲来。

哪个不怕死的敢在他面前堂而皇之地把人带走,真的是反了天了。

慕风远远地看着自家boss抱着女人离开,这才不动声色地收网走了出去,悄无声息。

池暮晚本来就是晕乎乎地靠在段少寒的怀里,停电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眼花,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身边突然出现了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

她脑袋百转千回,最终还是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俊脸。

她有些仓皇地笑了笑,“陆先生这是做什么呢?”

其实根本酒量还没到几杯就醉的地步,但是她的眼角眉梢都沾染上了迷醉的气息,整个人被他打横抱在怀里,浅薄的酒气就这样浸染了周身,总有种掌控夜场的错觉。


南阳市刚刚被暮色笼罩,恰恰正是纸醉金迷的时候。

富丽堂皇的酒店露天阳台,池暮晚穿着一身黑色的开叉长裙,肤色白皙,茶色的长发带着韩式大卷,唇边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妩媚的五官,有种极度朦胧的不真实感。

掐灭烟转身的时候,不远处的阴影下出现了一个人影。

时光辗转溜走了五年,再次见面竟然恍如隔世。

她面色微微一僵,却还是温淡地勾唇笑,语气甚至带着娇媚,“陆先生。”

男人并没有意料之外的淡漠,英俊的脸上还是也一如既往的从容优雅,声音低沉却富有磁性,“什么时候喜欢上抽烟的?”

这是再次见面后,他说出的第一句话。

池暮晚目光越过他看到从宴会门口走过来的男人,提起裙摆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深深浅浅的娇媚音色就这样传入了他的耳畔,“我也不知道呢,可能五年前?”

男人的瞳眸微微紧缩。

池暮晚眼角眉梢的笑意更甚,言笑晏晏地环住了不远处走过来的徐嘉远的臂弯,桃花眼眯成了月牙,“陆先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

陆希岸黑沉的双眸带着讳莫如深的情绪,睨了她一眼,站在原地沉默良久,突然就转身离开了。

猝不及防地出现,又毫无征兆的消失。

“这就是你说的陆大公子?”身旁的徐嘉远微微蹙眉看着她。

池暮晚抿唇低下了脑袋,巧妙地避开了这个话题,笑道,“我有点累,我们回去吧。”

这种假笑她暗地里试了无数次。

冠冕堂皇却又妩媚风情。

这么些年,池暮晚从那个不谙世事的池大小姐,变成了推杯换盏面不改色的池氏控股人,硬生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路上,杀出了一条血路。

月色迷离而梦幻,两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徐嘉远去车库开车,池暮晚穿着长裙站在路边的马路牙子,刚点燃一支烟,就听见了极其陌生的引擎躁动的声音。

黑色欧陆堪堪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是一张人神共愤的俊颜。

“上车。”

池暮晚挑唇笑了笑,“陆先生,这样不好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呢,我这名声可不好,别到时候玷污了您的身份。”

通过诋毁自己来抬高别人,也不知道痛的究竟是谁。

陆希岸拉开车门,西装裤刚好垂搭在鞋面,甚至连周身都带着强大的气场,如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别的女人,恐怕都要望而生畏低声尖叫了。

因为迄今为止,他是南阳市商业金字塔的顶端,旁人无法企及的存在。

而这些恰恰都是踩在池家所有人身上才造就的。

他漆黑的双眸落在她指尖燃烧着的香烟,一只手搭在车门上,眯眸看着她,“要么跟我上车,要么我把徐嘉远送去牢里待几天,选择的机会在于你。”

她仍旧不死心地暗自咬了咬牙,挑唇反驳道,“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虽然新闻媒体不知道我们结过婚,但是吃瓜群众的力量可是很伟大的呢。”

“是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甚至唇畔都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好像还没有人敢放我的消息。”

她面色微微僵了僵。

五年的时间,物是人非斗转星移,陆希对于池暮晚来说,不过是无法提及的过往,藏在心底最深处。

就像现在,只要不戳破,她仍旧可以戴起自己的面具。

她不疾不徐地吸了一口烟,提着裙摆走到了他面前,将烟雾悉数吐在他的脸上,扬起精致的下巴看着他,“他们不敢放你的消息,不代表不敢放我的,不是吗?”

她白皙的双臂突然就攀上了他的脖颈,红唇凑近了他的下巴,脸上带着妩媚蛊惑的笑意,“陆先生想要做什么直说好了,没必要拐弯抹角带我上车不是,毕竟我很忙,晚上还有行程呢。”

陆希岸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搭在车门上的手就这样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眸底闪过一丝危险,“你晚上陪客人,不如来陪我。”


她的眉眼带着妩媚,动作也尽是暧昧,陆希岸漆黑的双眸沉了沉,直接抬手握住了她作乱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肢抱回了沙发上。

就在池暮晚以为今晚难逃一劫时,他就这样松开了她,自顾自地站直身子整理着自己被弄得有些褶皱的领口,顺带将扣子一一扣好。

“桌上是醒酒汤,喝了就早点睡,如果你还想要纪楠笙留在你公司的话。”

池暮晚抬眸看着他冷峻却带着轻佻的五官,迟疑了半秒,直接就端起桌上的醒酒汤凑近了唇边,就这样全数喂进了肚子里,这才挑衅地看着他,“可以走了?”

男人漆黑的双眸微微眯了眯,直接附身扣住了她的下巴,抽出纸巾将她的唇角擦了个干干净净,“这样才乖。”

“晚晚,晚安。”他说。

池暮晚抿唇没有回话。

直到他离去之后带上门,她才有些疲累地缩回了沙发上,抱着双臂重新钻回了沙发里,整个人带着浓浓的疲惫感。

因为她的脑袋实在是非常乱。

按照这几天的见面程度,她被拿下是迟早的事,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沉寂了五年突然出现,但是她必须在此之前解决好所有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直到接近凌晨的时候,池暮晚才撑起身子去了浴室,结果在洗漱的时候不经意看到锁骨上细细的吻痕,握着毛巾的手都不可避免地颤抖了一下,之前的酒意一瞬间醒了个七七八八。

那是昨天陆希岸留下的。

她就说怎么在医院的时候,池父会问那样的话,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这些年把自己搞得声名狼藉,就算没有人通风报信,也总归还是能传到监狱里的,她怎么就忘了。

……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池暮晚前晚即使喝掉了那碗醒酒汤,还是毫无例外地宿醉头痛,她没去公司,倒是直接嘱咐邢佳派人带了醒酒药,重新钻回了被褥里。

而与此同时,有一条视频也在南阳的不胫而走。

邢佳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池暮晚还在睡,但是听到邢佳说是有一条在微博转疯了的视频直接挂上了头条热搜,问她需不需要买下来。

她挂断电话打开头条热搜,连着热搜榜前三都跟那个视频有关。

视频是昨晚有人专门录下来的,但是好在昨晚她的衣服不至于太过暴露,舞蹈整个香艳又火辣,茶色的大波浪卷跟随着动作摆动,一双白皙笔直的腿堪堪暴露在众人视线里,明眼人第一反应想到的可能就是池暮晚。

而伴随着视频的,还有下面两条热搜。

第一条:段少寒一掷千金只为追神秘女友。

第二条:段少寒神秘女友大揭秘。

大致内容说是段少寒直接买下了南阳今天所有的广告版面,只为了找到昨天晚上在夜笙的池暮晚。

其实昨天还是有明眼人能看得出来池暮晚的长相的,因为再妩媚的妆容仍旧掩盖不了她那双令男人想入非非和女人艳羡的大长腿。

所以池暮晚驱车赶到公司的时候,直接就看到了楼下停着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段少寒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站在车前,手里还抱着一大束玫瑰花,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眉眼俊俏,身上那股张狂的傲慢劲儿简直跟当初的池暮晚如出一辙。

她坐在车上暗暗腹诽了一番,这才踩着高跟鞋下了车。

池氏集团的楼下也因此而聚集了不少人,大部分手上都拿着手机打算抢个新闻热点,段少寒看到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女人走到他面前,眉眼带笑地将手上的花递了过去。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段少寒,是池小姐的追求者。”

这么些年来追求池暮晚的人也不少,但是年纪比她小的,其实还真是不多。

她并没有接过花,只是自顾自地环绕审视了一圈周围,这才抬手捏出了玫瑰花里面夹着的一张卡片,轻轻挑了挑眉,“我记得我年龄应该比你大吧?”

段少寒微笑,“我想以池小姐的阅历,找男朋友不会只看年纪才对。”

“是吗?”池暮晚将卡片重新塞回了花朵里,笑道,“那以段小公子阅人无数的眼睛,应该不会只看脸的哦?”


“也是,”他还没回话,她就自顾自地松开攀着他脖颈的手,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像陆先生这样的人连自己婚姻都当做筹码的人,还真是无法不说谢谢呢。”

陆希岸从无名小卒到成为南安集团控股人,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过三年时间。

当初她被人设计传出丑闻,南安集团也一夕之间改朝换代,陆希岸就这样轻轻松松扳倒了池家,不费吹灰之力,之后池暮晚用了五年时间才让池家起死回生,手里的那点儿南安的股份也早已经所剩无几。

遥想起初毕业的时候,陆老爷子就拿拐杖戳她,明里暗里不愿意让她嫁给陆希岸,可她不但嫁了,甚至赔掉了整个池家。

现在想想还真是有够可笑的。

曾经言笑晏晏把你宠地没边儿的枕边人,到头来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连离婚协议也甩地毫不犹豫。

陆希岸的五官棱角分明,平日也都是冷峻斯文的模样,但是现在却轻而易举地被挑起了怒气,扣着她的下巴危险地看着她,“池暮晚,是不是这五年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竟然敢跟他理直气壮地叫嚣。

“有吗?”

她不但没有丝毫胆怯,反而挑眉看着他,“我这五年来过得怎么样,陆先生找人查查不就知道了。”

舒坦倒说不上舒坦,但是累是真的,南安不在她手里,好在大难临头的时候留了一手,将池氏分支了出来,她这些年慢慢把它做大,也不知道是费了多大的心血。

而手里原本握有南安的股份,现在也缩水剩了不到百分之三。

她故作狐疑地看着他,“难不成现在又打算照着旧套路来一次?可是我手里好像没有什么值得陆先生大动干戈的呢。”

现在她压根无法相信他,但凡他接近她,她总会细枝末节地琢磨他的心思和手段,每一步地走得胆战心惊,生怕五年前的罪恶重蹈覆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是真怕了。

陆希岸微微俯身将她压进了摇椅里,微凉的指腹顺着她的下颚线滑到了她纤细的锁骨,突然就勾唇笑了一声,“南阳市都说池大小姐生性放荡,看来还真不是夸夸其词。”

池暮晚瞳眸微微缩了一下。

“你难道不知道……”他的指腹顺着锁骨缓缓滑到了肩膀,“我要是想让你低头,有千万种方法。”

他在羞辱她。

这是她一瞬间就想到的可能。

暧昧的气息婉转,徐徐的晚风不经意吹起了她茶色的长发,卷曲的发丝就这样抚上了他的手腕,莫名的撩人心弦。

池暮晚睫毛轻微颤动了一下,就这样盯着他,“所以陆先生是想要什么呢,我手里好像已经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

“有。”男人黑眸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脸上带着某种认真,“你。”

仅仅两个字,池暮晚就直截了当地感受到了讳莫如深的睥睨意味,她抿了抿唇,还想再说什么,耳边突然就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