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呐喊和即将失去女孩的撕心裂肺。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可爱的女孩,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眼看就要有美好的生活了为什么,可命运却为何这般无情?为什么老天爷要忍心把她收去?我恨啊,恨自己没有跑的更快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才发现,手里攥着的女孩的的手早已微微发凉。这是一命换一命啊,稳婆将孩子用小袄裹着递给我,对我说;“是个小丫头,不会哭,可能以后说不了话”随后做了收尾工作后离开了。我把小丫头缓缓放在女孩旁边,瘫坐在了地上。好好一个人就这么没了,明明刚刚还在一起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双手在脸上来回摩擦,脑海中满是与这个女孩有关的画面。画面里女孩不管晴天还是下雨,打雷还是刮风,她一直陪在我身边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就如第一次抓我手腕开始,仿佛就相当于把自己托付给了我,这个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如一阵光一样出来的我。在我心里,我认为我的心如夜幕一样黑,但是在她眼里那天在母亲坟前,红的不只是晚霞和男孩身上的血,还有那颗炙热的心,那颗盖过晚霞红光的心。
日子还得过,我用筷子蘸着煮饭的米汤一点点喂丫头,小丫头也争气的大口大口吃起来。等她吃饱后,我给女孩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给她理了理头发,擦干净嘴唇的血迹。然后背上她,拿着锄头让女孩永远留在了屋后的土地里……
当悲伤和希望并存的时候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时间一晃六年过去了。这六年里,我逐渐的适应了父亲这个身份,照顾小丫头也越发得心应手。在我笨拙却很细心的照顾下,丫头从当初裹在小袄里的小婴儿长成了现在机灵可爱的小姑娘,可惜了不会说话,总是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跟在我身后,以前山坡上田地里陪伴我的那个女孩,现在变成了丫头。
丫头很乖很孝顺,看到我种地回家,迅速将自己割的猪草倒进猪槽里,快步跑过来将我的手拉着去了屋内,指了指桌上做好的几道蒜蓉蔬菜,示意我坐下一起吃。我笑着和她点点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