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了憔悴,有的只是心情劳作的喜悦。
在这半年里,我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我们一起去山坡上种地,去田野里插秧。她骑在我脖子上去掏鸟蛋,她崴脚了背着她回家,我们一起去山上找野菜,运气好也会抓到几只野兔子,有时会因为两个人都睡过了到中午才去种地,有时也会因为惹她不开心了没人做饭饿肚子。每天都是一起劳作,一起吃饭,一起睡在一张两个枕头的木床上,感情也越来越好。我们打算今年年底用种的粮食换两头小猪哩,等小猪长大,我就可以换钱给女孩买两身新衣裳了。土地里种的辣椒已经结出茂盛果实,红红绿绿的,非常好看。玉米也长得跟拳头一样大小。一切很好,都很平淡。只是唯一不好的就是女孩从那之后没再说过话,或许是母亲的死,也或许是断指时受到的惊吓。
看到母鸡下蛋了,我第一时间跑过去将鸡蛋煮好塞到她手里,她分出一半给我,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门口凳子上看着天边的晚霞,晚霞依旧和那天的一样红。在黄土砖瓦的房子里,住进来的除了一个农民一个女孩外还有幸福。
当我以为日子就这样一直幸福时,又迎来了一个更加幸福的时刻,女孩怀孕啦!从那之后下地干活变成了我一个人,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变得更加卖力了,手里的锄头依旧在挥舞着,比上次打青竹帮的时候挥舞得更有劲了,而女孩就在家里喂喂鸡喂喂猪。甚至开始绣起了小花儿来,枕头套上,被子上,都绣上了一朵朵好看的花朵,有牡丹啊、杜鹃啊,有些我不认识。还有我鞋垫上也被绣上了两只叫鸳鸯的鸭子。农闲的时候我也去村里木匠家里学了几门手艺,用竹子做了几个簸箕用来晒辣椒和辣椒籽用,都还挺好用。
不知不觉冬天了,乡下下起了雪,不用去坡上种地,这也是我和女孩好不容易的清闲时光。女孩坐在床上用两个小木针织起了毛衣,我躺在旁边用耳朵听着女孩肚子里的动静,女孩肚子已经很大了,感觉要不了一个月就要生了。外面雪越下越大,我则搂着女孩,绘声绘色的给她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