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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西秘事张全民刘根社无删减全文

全凭手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四个人,站在四个方向,而我却被他们挡在了身后。眼睛莫名的一阵发酸,我被秦玥他们对我的这个举动感动了。我知道他们这是在保护我,我也知道,我们即将要面临一场未知的危险。那高悬在灵宫宫门上的两盏暗黄色灯笼,很有可能是一种未知生物的眼睛,如果真的是,那么这种未知生物的体积要有多大?心里一旦产生了这个念头,那无论我怎么去看那两盏高悬在灵宫宫门上的暗黄色灯笼,它都是一双未知生物的眼睛。因为,我在心里已经认定了它是。圆圆的烛火在暗黄色的灯架里依然在上下左右的转动着,刚才那一声突如其来的轻微响动声也再也没有出现了。在这一刻,我虽然看不到秦玥他们四个人的正面,但是我却能从他们四个人的背影中看到他们的紧张。背影紧绷,双臂也在用力,我知道,这是他们在紧握...

主角:张全民刘根社   更新:2024-12-08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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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全民刘根社的其他类型小说《荒西秘事张全民刘根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全凭手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个人,站在四个方向,而我却被他们挡在了身后。眼睛莫名的一阵发酸,我被秦玥他们对我的这个举动感动了。我知道他们这是在保护我,我也知道,我们即将要面临一场未知的危险。那高悬在灵宫宫门上的两盏暗黄色灯笼,很有可能是一种未知生物的眼睛,如果真的是,那么这种未知生物的体积要有多大?心里一旦产生了这个念头,那无论我怎么去看那两盏高悬在灵宫宫门上的暗黄色灯笼,它都是一双未知生物的眼睛。因为,我在心里已经认定了它是。圆圆的烛火在暗黄色的灯架里依然在上下左右的转动着,刚才那一声突如其来的轻微响动声也再也没有出现了。在这一刻,我虽然看不到秦玥他们四个人的正面,但是我却能从他们四个人的背影中看到他们的紧张。背影紧绷,双臂也在用力,我知道,这是他们在紧握...

《荒西秘事张全民刘根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四个人,站在四个方向,而我却被他们挡在了身后。

眼睛莫名的一阵发酸,我被秦玥他们对我的这个举动感动了。

我知道他们这是在保护我,我也知道,我们即将要面临一场未知的危险。

那高悬在灵宫宫门上的两盏暗黄色灯笼,很有可能是一种未知生物的眼睛,如果真的是,那么这种未知生物的体积要有多大?

心里一旦产生了这个念头,那无论我怎么去看那两盏高悬在灵宫宫门上的暗黄色灯笼,它都是一双未知生物的眼睛。

因为,我在心里已经认定了它是。

圆圆的烛火在暗黄色的灯架里依然在上下左右的转动着,刚才那一声突如其来的轻微响动声也再也没有出现了。

在这一刻,我虽然看不到秦玥他们四个人的正面,但是我却能从他们四个人的背影中看到他们的紧张。

背影紧绷,双臂也在用力,我知道,这是他们在紧握着手中的武器。

如临大敌,此刻,我们五个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了那两盏暗黄色的灯笼上。

从那两盏暗黄色灯笼上所投射而出的昏黄光线,也将我们五个人的影子投射在脚下的龟纹石上。

“前进!”

在这种紧绷的环境下,我突然听到了秦玥的声音。

秦玥的声音很小也很轻,我知道这是秦玥在刻意的压低着她的声线。

这是——这是秦玥在怕那个藏身在黑暗里的未知生物听到她的声音吗?

秦玥向前迈出了一步,这一步很轻,轻到我几乎都没有听到秦玥的脚步声。

顾一成、成叔、苟喜来也是轻轻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我在他们的中间,轻轻的踮起了脚尖,跟随着秦玥的步子也轻轻的向着前方的那一扇足有三米多高的黑色宫门走去。

我们五个人小心翼翼的向着前方的那扇黑色宫门在靠近着。

而悬立在黑色宫门上方的那两盏暗黄色灯笼内的两道光源也是在跟随着我们五个人而转动着。

紧紧的盯着那两盏暗黄色灯笼里的光源,在这一刻,我心中更加笃定,笃定它们就是一双眼珠。

我们动,那高悬在黑色宫门上方的两只眼睛也在动。

它正在盯着我们,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在这双如磨盘般大小的眼睛的注视下,我感觉到我的喉咙也是在一阵阵的发干着,就连腿好像都要软了。

秦玥在前带路,我们五个人依然在小心着前进着,也是在秦玥再次向前迈出一步的同时,苟喜来的声音突然在我们五个人的耳边响起。

“停下!”

听到苟喜来的这声停下,我和秦玥、成叔、顾一成都停下了脚步。

停下脚步,我们四个人同时看向苟喜来,在我看向苟喜来的那一刻,我看到苟喜来的那一双耳朵正在不停的振动着。

如蜜蜂的翅膀一样,苟喜来这一双耳朵振动的频率相当的快。

在苟喜来这一双耳朵高频率的振动下,我看到苟喜来突然趴在了我们脚下的龟纹石上。

苟喜来将一只耳朵贴在龟纹石的石面上,看到苟喜来的这个动作,我已经知道苟喜来在干什么了。

定土分风术,苟喜来一定是在施展他的这门绝技。

时间仿似在这一刻定格了一般,我和秦玥他们保持着一个姿势就那么一脸紧张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苟喜来。

在我们四个人紧张的注视下,苟喜来也是渐渐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等苟喜来站直了之后,我便看到了苟喜来那一张比白纸都要惨白的脸。

苟喜来顶着一张惨白如纸的脸,一脸沉重的向我们说出了一句话。

“秦小姐,各位,我们被包围了。”

苟喜来的声音很轻,但是眼神却极为的沉重。

“多少?”

秦玥在听到苟喜来的这句话后并未露出任何的胆怯。

我知道,秦玥身为我们的主心骨,若是连她也露出慌乱的神色的话,那么也无疑会感染到我们每一个人。

“不确定,很多,或很少。”

苟喜来再向秦玥说出这句话后,突然看向了我身后的位置,并用一种无比凝重的语气向我们说道:“它们要上来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它们?它们是谁?

听到苟喜来的这句话,我也是不由的汗毛竖立。

也是在我汗毛竖立的刹那,这座龙殿的四周突然传出一声声蠕动的声音。

这种蠕动的声音,像似身体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又像似什么东西在从地底往上爬的声音。

这座龙殿的四周除了前方的那一扇黑色宫门外都是黑色的,我清楚的记得秦玥曾对我说过,这龙殿的四周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从深渊爬出的未知生物?

我他吗!这是在拍电影吗?电影他吗的敢这么拍吗?

还有——!

对了,还有那趴在灵宫宫门上的那只大家伙呢?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苟喜来的定土分风术果然不是白练的,还真有东西从这座龙殿四周的地底深渊中爬了上来。

伴着这巨大的蠕动声,我、秦玥、顾一成、成叔、苟喜来,我们五个人都看到了。

看到了一只通体黑色的东西从我身后的深渊下爬上了这座龙殿。

在这一刻,我也看清了这只来自地底深渊生物的样子。

通体黑色,整个身体也跟一块肉坨一样,我在这块黑色的肉坨上并没有看到这只生物的眼睛。

没眼、没脚,这只跟肉坨一样的深渊生物,跟蛇一样的蠕动着它的身躯正在向着我们蠕动而来。

这只跟肉坨一样的深渊生物,大概有三米多长的样子,它的整个身体也是呈一种椭圆形,就像一个橄榄球一样。

这他吗的是什么东西?

我睁大着一双眼睛,看着这一只正在向我们蠕动而来的庞然大物,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有!

除了我正对的这个方向外,我两边的龙殿外,也是从地底深渊中爬出了两只这样的庞然大物。

“魔鬼蛭虫!”

秦玥紧盯着从三个方位正在向我们蠕动而来的这三只深渊生物用一种极其沉重的声音对我们说道。

“秦小姐,你确定?你确定这是魔鬼蛭虫?”

在秦玥向我们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也同时听到了顾一成的声音,我不但听到了顾一成的声音,我还听到了顾一成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确定。”

秦玥并没有去看顾一成,而是再次向我们确定道。

“魔鬼蛭虫是生活在地底深渊下的一种生物,这种生物的体表可以抵抗地下一百度以上的高温,只是,这么大的魔鬼蛭虫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大家小心点,魔鬼蛭虫能够在体外释放一种毒液,这种毒液一旦渗入进我们的皮肤,即使华佗再世,也救不了我们。”

什么?它还有毒?而且还是剧毒?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我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

好在这三只魔鬼蛭虫的速度并不快,别看它们的身躯巨大,但是它们的速度真的是不敢恭维。

这三只魔鬼蛭虫每向前蠕动一下,都要在原地休息片刻,然后再次蠕动。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它们用这种间隙的方式移动的,但是我却知道,它们这种近乎龟速的移动速度,对我们来说是有利的。

紧握手中的青铜剑,我也已经做好了与魔鬼蛭虫拼杀的准备。

只是这三只魔鬼蛭虫都已经出现了,它们移动的方向也正是站在黑色宫门前方的我们,可是,秦玥他们为何没有行动呢?

难不成,这是秦玥的一种以逸待劳的战术?


白布裹是摊开了,可是里面就他么的一样东西好不?

我爸竟还在遗书里大言不惭、信誓旦旦的说给我留了几样东西?

这哪里是几样?分明他么的就是一双破鞋。

不,应该说是一双破靴子。

我不甘心,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等等——

借着微弱的月色和窗户的光亮,我跟打了激素一样的突然振奋了起来。

摆在白布上的这双破靴子是一双古代人才穿的那种靴子,鞋尖上翘。

没错,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哪个朝代的,但是,我确定,这绝对是古代人才穿的靴子,而且是那种很有身份的人才能穿的靴子。

为啥这么肯定,因为我在上初中那会,有次学校举行旅游,旅游的地方就是一个古博物馆。

而我在那个古博物馆里就看到过这种靴子。

我努力的在脑子里搜索着我荒诞的初中生涯,终于在脑子里搜索到了那一双双我在古博物馆里所看到的一排古靴的资料。

汉代,祭服穿舄[xì],燕服穿屦(ju),出门穿屐(ji),上朝穿双尖翘头方履(lv)。

而我眼前的这双布靴,不……不就是汉朝时期大臣们上朝穿的双尖翘头方履吗?

这……这是一位大官在上朝时穿的方履?还是汉代的?

虽然我历史学的不咋地,可是这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的两千多年前的东西啊!

这是正儿八经的古董啊。

我的心在这一刻扑通通的狂跳着。

虽然这双方履破是破了点,整个靴子的布面也是黑里吧唧的,可架不住这家伙两千多年的岁数啊。

我忍不住心里的激动,将一只方履拿在了手里,这只方履入手很轻,对我这个古董盲来说,确实也没啥可看的。

将手里的方履小心的放在白布上,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东西,这东西可事关我后半辈子的生活品质,必须得轻拿轻放。

将这只方履小心翼翼的放好,我又拿起了第二只方履。

当我拿起这第二只方履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重,这只方履要比之前的那只方履重一些些,我敢指天发誓,这绝对只是一些些重量上的差距。

“难道这只方履里塞了什么东西?”

一种来自本能的直觉,让我将这只方履拿在手里给倒了起来。

靴口朝下,靴面朝上,我如同摇骰子一样的开始摇晃着这只方履。

在我的一阵摇晃下,一个东西叮铃铃的掉在了地上。

我忍住心中的激动,定睛向地上的这个东西看去,只是,在我看到从方履里掉出来的这个东西后我他么的就傻眼了。

这他么的是个啥子破东西?一枚锈迹斑斑的破铜片?这个破铜片的形状还贼他么的奇怪。

咋形容呢?

就像一枚铜钱上焊了一把锯刀,只不过这把锯刀的刀面儿是平的。

这玩意是个啥?我咋从没见过?就是我初中去过的古博物馆里也没有这种东西。

不光模样奇怪,还满身的锈迹。

虽然吧,我很嫌弃这枚锈迹斑斑的破铜片,但是怎么说这也是两千多年前的东西,先收起来说。

捡起这枚烂铜片,顺手放到了上衣的口袋里。

我心有不甘的又再次摇晃了方履好一会,再也没有东西从靴口里掉出来了。

重新将靴口朝上,我双手捧着这只方履将它轻轻的放在了白布上。

就在我准备系上白布裹的时候,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突然看到了一片很薄很薄的东西贴在我之前放下的那只方履的靴口处。

不是我眼睛鸡贼,而是这个贴在靴口上的东西有些太他么的明显了。

明显到与这只黑妈咕咚的方履太格格不入了。

这个贴在靴口上的东西很薄,颜色也很怪,怪的就像……就像我胳膊上的皮肤一样的色儿。

黄里透着黑,黑里透着红!

带着好奇,我伸手出捏住了这个颜色怪异的东西。

这个颜色怪异的东西确实很薄,入指还有些清凉。

很像一张皮。

我捏住这“黄皮”的一角,根本就没咋用力,这张“黄皮”便被我从方履里兹拉的一下给扯了出来。

为什么是兹拉?

因为这张“黄皮”是贴在靴子内的,就像扒皮的声音一样。

我确实扯出了靴子里面的“黄皮”,可是这一刻,我却开始突然他么的冷汗直流了。

不光冷汗直流,我他么的全身的汗毛都跟着一下子竖起来了。

鸡皮疙瘩一下子爬满了我的两条胳膊。

我哆嗦着双手,竟然还他么的有点不忍心将手中的这东西丢掉。

入手清凉,还有些柔软。

这他么的分明就是一张皮好吗?不是做皮鞋皮衣的皮,是他么的真的肉皮。

这色儿,和我皮肤的色儿有区别吗?

毛的区别都没!

人皮,我敢确定,这他么的绝对是一张人身上的皮。

而且在这张人皮上胡七巴拉的还乱画着一统密密麻麻我打小就没看过的图案。

这一个个图案还他么的跟蝈蝈一样大,这一个个图案还他么的都是红到发黑的颜色。

血!

我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血。

一张人皮上用血画着一个个诡异的图案?

而且这些用血画的图案还他么的乍看之下都是蝌蚪的形状。

这是哪个朝代的文字?

我在古博物馆里见到过汉代的文字,这张人皮上画的绝对他么的不是汉代的文字。

虽然害怕,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看向摊在我手里的这张人皮。

我手里的这张人皮是接近于不规则的长方形的,就像,是从人的后背上扯下的背皮一样。

而这张背皮上的那种接近于蝌蚪形状的诡异红字,才是最让我感到恐怖的地方。

密密麻麻,就像成群结对的蚂蚁爬在人身上一样。

我不由自主的死死的盯着这成群的“蚂蚁”,竟然看到了,看到了这些诡异红字在这张人皮上缓缓的蠕动着。

在人皮上蠕动着它们的身体,像似下一刻就要……就要从这张人皮里爬出来。

它们蠕动着红色的身体,爬入了我的眼睛里……

“啊!”

我忽然忍不住的大喊了一声,从地上唰的一下弹了起来。

跟抖虱子一样的,我拼命的晃动着脑袋,并狠命的用胳膊揉着双眼。

那一刻,我真的看到了,看到了这张人皮里的血字爬进了我的眼睛里,这绝不是什么狗屁的幻觉,这是真的。

头被我摇的一阵天花乱坠的直犯恶心,眼睛也被我揉的涩疼涩疼的。

火车道下半山腰子,一口老窑,一轮残月,一双汉朝大官上朝时穿的官靴,官靴里分别藏着一个形状怪异的破铜片,和一张用血画满了蝌蚪文字的人皮。

我这一晚上他么的到底经历了什么?我爸他到底给我留下了一堆什么破几把玩意儿?

除了一双汉朝官靴,剩下的两样到底是个啥东西?

还有,穿这双汉朝官靴的古人到底是谁?它为啥要在鞋子里藏着这两样破东西?

而且最他么的令我感到害怕的是,这张人皮上的蝌蚪文字竟然还钻进了我的眼睛里。

眼睛!

我顿时打了一个机灵,拔腿就往老窑里跑。

老窑早就他么的一片狼藉了,在我一阵胡乱的翻腾下,我终于在一堆破木头里摸到了一面破镜子。

对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眼睛。

除了有点红之外,我的眼睛好像并没有啥变化啊,眼珠子的颜色还是黑的,没变色儿啊。

这也让我心里稍微能安心一些。

今晚是别想睡了,走出老窑,将这双汉朝方履小心的包裹了起来。

那张人皮还静静的摊在地上。


秦玥这句话说的很严肃,我也只能屈于秦玥的雌威。

秦玥在向我说完这句话后,便扭身看向了瘦子。

瘦子把肩上的大背包取了下来,并从大背包里取出了一捆足有大脚拇指般粗细的尼龙绳。

取出尼龙绳,瘦子就利索的将这根尼龙绳固定在了自己的腰上。

将尼龙绳固定好后,瘦子又从大背包里取出了一顶帽子。

这帽子的上面挂着一个和拳头差不多大小的灯。

我看着瘦子手里的这顶帽子,从样式上看很像矿工下井时戴的那种矿工帽,但是却没有蓄电盒。

矿工下井戴的矿工帽,上面的矿灯头是用一根电缆和蓄电盒连着的,因为在井下要长期的作业,没有这种特制的矿工帽在井下完全就等于半个瞎子。

瘦子走到我的面前,并将手里的帽子递给了我。

而顾一成、苟喜来、成叔他们显然对下面的灵宫没有兴趣。

我将帽子戴好,瘦子也走到了地洞旁。

等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便看到秦玥已经将背上背的那个黑木匣放在了土堆上。

放在土堆上,整个土堆也被这个黑木匣压的给陷了进去。

我看到秦玥利落的用尼龙绳将黑木匣固定好后,便将黑木匣推进了地洞里。

我还看到那绑在瘦子腰上的尼龙绳跟一条蛇一样的哧溜溜的往下面钻。

“我先下,你跟着我。”

秦玥目无表情的看着我,便双手抓紧绷直的尼龙绳滑入了地洞里。

这……

我张了张嘴,这女人做事可真他么的雷厉风行啊。

身为一个不到七尺的男儿,我怎能甘心落后于一个女人。

抓着尼龙绳,我也是哧溜的一下溜进了地洞里。

动作是很帅,可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的手被尼龙绳滑的生疼生疼的。

在我还没哧溜进地洞里的时候,我就打开了帽子上的照明灯。

借着照明灯,我也看到了下面的秦玥。

人家秦玥是抓着尼龙绳,用双脚瞪着洞墙,一点点的向下深入的,而我这个大憨怂却是就那么傻啦吧唧的抓着尼龙绳,跟溜单杠一样样的。

手心不疼才怪。

好在,我这人不是个倔脾气,好在我这人学习能力也挺强。

我学着秦玥的动作,以双脚为发力重心,学的还挺有模有样。

只是这种方法只适用于下三米,为啥?因为下三米的空间大,双脚有登力点。

可下一米就不是这样了,这下一米的地洞,我只打了个人能哧溜下去的空间。

秦玥是顺着直孔哧溜下去了,人家带着一双黑手套呢,当然不会划手。

但我为了一瞻这古人的灵宫,也是豁出去了。

抓着尼龙绳,我也是借着这股子下坠的惯力兹的一声溜了下去。

双脚着地,借着照明灯一看,我的一双手掌都他么的磨红了,强忍着手掌子里那股火热火热的疼痛,我激动的向前面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我他么的就傻眼了。

灵宫呢?灵宫的影子见不着就不说了,前面还他么的是实的。

这是闹哪样?

不但前面是实的,这四周也是实的,就像掉进了一个土坑里一毛一样的。

只是这个深土坑要比我掘的那个直洞空间要大了许多,足够我和秦玥在里面能够伸展开来。

咋形容呢?就感觉进到了一个上窄下宽的花瓶里。

我顿时没了主意,只能寄希望于秦玥。

秦玥的眼睛里倒是没有任何的慌乱,那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就跟她好像一早就知道下面会是这么个情况一样。

“我们现在站着的这个地方就是下面小冢的冢头。”

在我头上的照明灯下,秦玥的声音也是幽幽的响起。

“冢头?”

“嗯。”

秦玥淡淡的扫了我一眼便接着对我说道:“就是坟头的意思。”

听到秦玥的这个解释我他么的才终于恍然大悟。

虽然知道了我们现在站的位置,但是我还是只能寄希望于秦玥,因为这一行,我确实不懂。

但是,秦玥也是很光棍的就那么直愣愣的站着,根本就没有一点要移动脚步的意思。

这是干啥?我确实有些懵逼,不是说好的要带我长见识吗?可你这动都不动一下的是闹哪出?

在我万般殷勤加恳切的眼神下,秦玥终于动了。

背起地上的黑木匣,秦玥在原地转了两圈后,便抬头看向了上面。

靠——我滴个亲奶奶啊,你这是在干啥啊?你瞅上面能瞅出个灵宫来?

灵宫倒是没让秦玥给瞅出来,一把铁锨却是被秦玥给瞅了下来。

乒的一声,那把我刚才使用的铁锨便掉在了我的脚下。

“这个位置,挖。”

秦玥用脚尖点了点地面对我说道。

这人吧,得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认命,就像现在的我,我只能再次拿起地上的铁锨。

还能说啥?挖呗!

我一边用铁锨挖着土,一边还要受秦玥的监督与指挥。

照着秦玥的吩咐,我又挖出了一个差不多一米深的土洞。

这个土洞不是直向的,是呈六十度角纵向的,就像小时候耍的那种滑梯。

完美竣工,我就势将铁锨往土堆上一撂。

秦玥走到了这个纵向的土洞前,然后又很多此一举的将背上的黑木匣给取了下来,将黑木匣推进下面的土洞里,秦玥也是很没有形象的坐在土坑边哧溜了下去。

我很好奇这秦玥背着的这个黑木匣里到底装了个啥子玩意,感觉吧,这个黑木匣就跟秦玥的命一样,寸步不离的。

“下来。”

秦玥那一成不变、不分阴阳顿挫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猜想。

我也是赶忙走到了土坑边,然后哧溜了下去。

又下了一米,这下子我总算是激动了,因为我看到了一面石墙,这面石墙就墩在我的前面。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向着眼前的这面石墙摸去。

凉,还是那种冰凉,不但入手冰凉还很滑。

“这是冢门,古时用来防墓贼的。”

秦玥站在我身边向我解释道。

一墙之隔,现在我可真的是离灵宫只有一墙之隔啊,我心里很激动,贼他玛的激动。

摸着这面石墙,我能感觉到这面石墙应该很厚。

灵宫就在眼前,可是他么的要怎么进去?

就在我心里一阵火烧火燎的时候,我看到秦玥背着那个黑木匣走向了这面石墙。

走到石墙跟前,秦玥便伸出了一只带着黑手套的手摸向了这面石墙。

“秦后,盛行三种冢门,一种为机关门,这种机关门大多用于王公贵族乃至皇室的灵冢,二种为旋扇门,这种旋扇门大多用于地方上的土豪士绅与地方官员的墓冢,三种为墩门,这种墩门在秦后极为盛行,多用于市井、农户的行冢。”

秦玥一边用黑手套摸着这面石墙,一边对我普及着这一行里的知识。

我听的也是啧啧称奇。

“这扇门便是旋扇门,里面应该埋着一位土豪士绅或地方官员。”

在秦玥说话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声沉闷的转动声。

随着这一声沉闷的转动声,我甚至看到了这面石墙上方与下方扬起了一阵阵的尘土。

尘土在照明灯的光线内,如同飞虫一般的旋转。

在我头上照明灯的光线下,旋转的不仅仅只有尘土,还有那面石墙。

石墙在转动,秦玥的手依然放在石墙上。

是秦玥——

她是怎么做到的?

在她和我说话的当口里,她到底对这面石墙做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瞪大着一双眼珠子,嘴也是张的老大老大的。

“你不用这么惊讶,这旋扇门虽然巧妙非常,但是它的弊端也很明显,我只要找到这面旋扇门内的内轴黄金分割线,便可以让它自动运行内轴。”


我本想着就地就把这张人皮给他么的埋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为啥,看着人皮上那密密麻麻的蝌蚪文字,我竟然又不那么害怕了。

好像并不渗人啊!

我鬼使神差的将地上的人皮给捡了起来,并小心翼翼的叠成了一个手帕。

放兜里?有些膈应,可是不贴身放在身上,我又觉得很不放心。

抄起白布裹,我就回到了老窑。

床白天的时候就被我给大卸八块了,这下可好,我连个他么的睡觉的地儿都没了。

就地把丢在地上的被子铺开,手里拿着人皮。

我躺在被子里,想着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想着想着,就给睡着了。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怎么醒的。

被人他么的给摇醒的,老窑的门是大开着的,这些人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他么的也不知道。

睁开眼睛,我这口老窑子里站的全他么的是人。

老窑满共就屁大点的地儿,这一屋子人就他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有些懵,不是有些,是真的懵逼了。

我被这一屋子的人当只猴儿的在看着。

这一屋子的人还他么全是男的,不,有个女的,我在清一色的男人堆里,终于看到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一个女人,一个看着很年轻的女人,这个年轻女人扎着长长的马尾,身上套着一件灰风衣,脚上瞪着一双一看就很值钱的平底黑皮靴。

一身行头价值不菲不说,这个站在我老窑里的女人身段还贼他么的好,那一双腿,简直了,跟两条竹竿一样的笔直。

在这一屋子人里,我还看到了六张熟悉的面孔。

刘根社和我爸生前的五个工友,他们赫然在列。

我清楚的记得他们连夜去县城见买主了。

买主!

对,没错,这一屋子的陌生人的身份是买主!

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这刘根社他们在这窝人跟前,连个大气都他么的不敢出一下,

我承认在这一刻我怂了,怂的看向了这老窑里唯一的一个女人。

这女人长的很漂亮,瓜子脸,柳黛眉,就是那一双眼睛有些冷。

女人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给了我一个让我有些意乱神迷的眼神。

我还没从女人这个让我意乱神迷的眼神里拔出来,就突然觉得身子他么的一凉。

一股风来的快,去的也快,我盖在身上的被子就被站在我身前的两个冷面男给一把掀开了。

掀开我的被子就不说了,还他么的把我被子里的白布裹给顺手抄了起来。

这我他么的可就不干了,这白布裹里的东西可关乎着我的后半生呢。

我噌的一下从被子里站了起来,这一屋子里的冷面男们也是噌的一下把我围在了他们中间。

“小姐。”

我听到了一声男人的声音,并在人缝里看到我的白布裹已经被一个冷面男拿到了这个女人的眼前。

一个站在女人身边的冷面男,上前一步打开了我的白布裹,那一双我爸留给我的汉代官靴也彻底的暴露在了女人的眼里。

我能在人缝里看到女人并没有从风衣的口袋里抽出双手。

我也能看到女人的眼睛里那一沉不变的冷色。

“从样式上来看,朝代没错,这双官靴确实是汉朝上朝时所穿的方履。”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老窑里响起,听声音,这个男人应该也是个年轻人。

只是我被这一窝人夹在了中间,并看不到这个说话的男人。

“嗯!”

我听到这个冷艳女人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个“嗯”很冷,就好像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一样。

“因为官衣上没有印绶,这双方履面上的纹路也早已被地蚀侵蚀,不过,我可以基本的确定,应该就是他了。”

“应该?”

我在人缝里看到这个冷艳女人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我请你来,可不是要你对我说应该两个字的。”

女人的声音真的很冷,和冬天里的冰凌子一样冷。

“我有把握,至少八成的把握。”

在这个女人冷冽的声音下,这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也好像笃定了几分。

“他是风安人士,官衣上虽无印绶,但这官靴与官服却恰巧出现在这几个矿工的手里,秦小姐,顾某觉得,这绝不是一个巧合。”

“而且,风安县在汉朝时期,只出过三位同族圣贤,前两位,顾某不说想必秦小姐也知道他们的名字,而这一位圣贤据顾某了解,他辞官后,便回到了风安安度晚年。”

我看不见这个说话的年轻男人,也再没听到这个年轻男人说话了。

从这个女人和这个年轻男人的对话中,我也基本弄清楚了这一屋子人的身份。

秦小姐,就是站在我老窑里的这位冷艳女人了。

除了那个说话的年轻男人外,站在我老窑里的这些冷面人应该就是这个秦小姐的手下了。

手下?

这么大一堆的手下,这女的莫非是某个黑涩会的大姐大?

“嗯!”

我听到了这位大姐大又冷冷的嗯了一声。

这他么的也太高冷了吧。

人家好歹说了那么多话,你至少给人家回上两个字也行啊。

“见靴给钱,一件五万,成叔,把钱给这六个矿工。”

我听到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的五万这个数字,心脏猛的扑通的跳了一下。

五万,啥概念,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他,带上走。”

我这心脏还没他么的从猛烈的跳动中回过来,便在人缝里看到这个女人从风衣口袋里伸出了一只带着皮手套的手。

并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我。

啥意思?

这他么的到底是几个意思?

两个冷面男,不一窝冷面男再次整齐划一的向着我迈出了一步,这一步,近的都能让我看到他们眼睛里的眼屎。

我不乐意,当然不乐意了,因为这女人说的是带我走,而不是给我钱。

为啥啊!

官靴是我爸留给我的,为什么我和刘根社他们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我在人缝里看到了这个女人踩着坑坑洼洼的土地已经走到了老窑的门边,我在人缝里还看到了刘根社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缺一个向导,你来做,事成我付你十万。”

女人高冷的声音透过人群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不过,这一次我可没有被女人的这句话打动,我眼睛不瞎,人也不傻,这他么的他们能是好人吗?

一双双凶神恶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大有一种我要是不跟着他们走他们就对我动手的架势。

得!

这会我看我真是再没得选了。

冷艳女人已经走出了我的老窑,在这群大汉们虎视眈眈的眼神下,我只能跟他们走了。

这可不是我怂啊,其实我还真想知道这一伙人到底来我们风安干啥来的。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胸前的口袋,那个从汉朝官靴里被我抖出来的青铜片儿还在。

青铜片儿还在,那……那张人皮呢?

我记得我睡觉的时候,人皮是被我握在手里的。

可是人皮呢?人皮咋不在我手里攥着呢?

我下意识的蹲下,伸出手倒腾了一下乱糟糟的被子,可是没有啊。

坏了!

我的心突的一紧,那张人皮丢了。

可是在这群黑脸男的眼皮子底下,我也不敢表现的太过焦急。

“快点。”

我听到了一声很不耐烦的声音,勾蛋子上还被踢了一下。

“很好,劳资他么的可记住你这个孙子了。”

人皮丢了,我这会只能暗暗忍下这口气。

我知道这伙人在等我,我也是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

就在我站起来的那一刻,突然,我感觉我的袖子里好像要掉出来什么东西一样。


对啊!这苟喜来话糙理不糙啊!这位墓主到底在想啥呢。

“博通古今、学富五车,这位墓主生前想必是一位空有满腹经纶、却无处施展抱负的大才。”

秦玥的声音在我们四人的耳边响起。

也是在秦玥对着我们面前的这一堆木板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突然感觉到,感觉到我的眼前好像跟忽明忽灭了一样。

没错,就是忽明忽灭。

而造成我眼前这忽明忽灭的正是那悬在宫梁上的一盏盏烛火。

烛火在宫梁上开始肆意的摇曳,整座灵宫好像都开始跟着这烛火一起摇晃了。

明明这座灵宫是密不透风的,为什么这宫梁上的烛火会在无风的状态下摇晃?

难道是——难道是因为秦玥刚才对着这一堆木板所说出的这一句话触动了这位墓主的心灵,说到了这位墓主心里的痛点?然后引发了这位墓主心里的共鸣?

这——这咋可能,这不扯淡呢吗!

我不敢再去看那一盏盏悬在宫梁上的烛灯了,这他吗的真的太邪乎了。

“秦小姐,是那个大东西。”

苟喜来的声音突然在这忽明忽暗的昏黄下响起。

听到苟喜来的这句话,我也是一脸紧张的向苟喜来看去。

这昏黄摇曳的烛火在苟喜来的脸上来回的晃动着,在烛火的晃动中,我看到了——

看到了苟喜来的一双耳朵在动。

耳朵在动,苟喜来的脸色也是跟着这摇曳的烛光在不停的变幻着。

忽白忽黄、忽暗忽明!

在这忽暗忽明,在这忽白忽黄中,苟喜来突然伸手指向了我们上方的宫梁。

“它就在我们的上面。”

听到苟喜来的这句话,我也是下意识的再次看向了苟喜来伸手所指的方向。

那宫梁上的一排排烛火依然还在摇曳,在烛火的摇曳中,我甚至能看到那聚拢在一盏盏烛火里的微小灰尘。

灰尘在烛火中正在缓缓的下降,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它回来了!”

秦玥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响起。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它?它是谁!

难道是那条两只眼睛就已经足有磨盘一般大的大魑。

大魑回来了?还就在我们的正上方?

这——这他吗的有点刺激啊!不是一点,是太他吗的刺激了,刺激的我感觉后背都在发凉了。

原来烛火的摇曳是这条大到无边的大魑造成的?

宫梁上的烛火依然还在摇曳着,而且比之之前摇晃的更加剧烈。

在一排排烛火更加剧烈的摇晃下,那烛火里的一粒粒灰尘也开始越发的密集。

从宫顶抖落下来的灰尘在烛火中旋转,在旋转中我甚至在这无数灰尘里看到了一道道白色的光点。

也是在我看到这一道道白色光点的刹那,我感觉我整个人好像都开始天旋地转了。

天旋地转,整座灵宫的宫梁都开始在我眼睛里不停的旋转。

“不要紧盯着光线里的幽灵花粉。”

秦玥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伴着秦玥的声音我还感觉到有人突然用力的拽了我一下。

我被这股大力拽了一个踉跄,眼睛也是自然的落在了拽我的这个人的身上。

是成叔!

成叔用他那一双浑浊中透着清明的眼睛正在看着我。

我也是用力的甩了甩有些发晕的脑袋,可是我越摇头,心里却是越发的恶心。

恶心到想吐,可是却又偏偏吐不出来。

“这第三维的每一根烛身里都被参入了少量的幽灵花粉,不看还罢,若是你一直紧盯着它的话,你会连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成叔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并向我说出了这句话。

听到成叔的这句话,我也是忍不住的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幽灵花粉?光听这名字就够吓人的。

“四大冥花,这座灵宫里就出现了两种,小姐,看来这一次我们踩到硬茬子上了。”

成叔这句话明明是对秦玥说的,可是他为啥要看着我说呢?

还有这什么四大冥花?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曼陀罗、彼岸花、水晶兰、罂、粟,这四种花,在我们这一行里被称为四大冥花。”

“我们正上方的每一根烛身里所参的便是水晶兰的花粉,这水晶兰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这另外一个名字就叫幽灵之花。”

秦玥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句话。

“幽灵之花?”

听到这个名字,我也是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一遍。

“嗯,幽灵之花能够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白色的亮光,它虽在四大冥花中排第三位,但它却是最诡异的一种冥花。这种花虽然无毒,但却可以在无形中致人毙命。你刚才要是盯着幽灵花粉再多看一会的话,我们之中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

听着秦玥的这句话我傻眼了,不光傻眼,连我的呼吸都开始粗重了。

原来我刚才在烛光里看到的不是灰尘,而是幽灵花粉?

手脚冰凉,冷汗唰唰的直流。

要不是秦玥和成叔,我可能他吗的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而且连他吗的我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向成叔、看向秦玥,我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一老一少的感激。

在我的一脸感激下,秦玥便转身走进了第三维里。

而成叔他们这一次并没有如之前一样分别站到这第三维的三个方位。

因为成叔他们就在我身边的缘故,我也渐渐的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恢复过来后我便看向了站在我身边的成叔。

看向成叔我也是开口向成叔询问道:“成叔,我们不需要去踩机关吗?”

成叔看着我,那眼睛里的严厉也已经散去了,严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与担心。

“机关?小姐在进入第三维的时候就已经开启机关了。”

成叔的声音虽然是平静的,但是成叔的眼睛里却并不平静。

也是在成叔的声音落下的同时,一声轻微的爆裂声突然在我的上方响起。

听到这声从我头顶传来的爆裂声,这一次我学乖了,并没有去往上瞅。

虽然没有往上去瞅但我也看到了,看到了一大片如手掌般大小的白色粉末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秦玥的肩头上。

幽灵花粉!落在秦玥肩头的竟然是幽灵花粉。

而在我的注视下,秦玥却是根本就没有在意这落在她肩上的幽灵花粉。

“这第三维的机关只针对解关人,而秦小姐只有八次挪动这十七枣木雕版与十五梨木雕版的机会。”

顾一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也能清楚的在顾一成的声音里听出他的紧张。

“八次机会?什么意思?”

我紧紧的盯着那站在一推木板中间的秦玥向顾一成问道。

“十七枣木雕版、十五梨木雕版,合数为三十二,这三十二块雕版,共分为了八组,每一组由四块或枣木或梨木雕版组成,你仔细看,虽然它们看似排列的很随意,但是你要是将每四块雕版看做一个整体的话,那么你就能看出来,它们每一组所组成的整体是什么了。”

我按照顾一成的提醒,睁大着一双眼睛看向我正前方的这三十二块雕版。

乍一看之下确实很凌乱,凌乱到就像是被这位墓主随便的丢在这第三维里一样。

可是细看之下,而且是按照顾一成的提醒去细看的话就不一样了。

三十二块雕版,每四块为一组,每一组由两长两短所组成。

两短以一种十字形形状落位,而两长却是分别扣在这十字形的上端与下端。

这是——

这由四块两长两短所组成的整体竟然是——竟然是一个横向的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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