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人更重要的呢。
冷静了一个月后,我给景珩打了电话:“我们结婚吧。”
一月不见,他憔悴了很多,他紧紧的抱住我:
“曾经沧海难为水,小溪,你就是我的沧海。”
“唯你能让我感到心安。”
婚礼的日期定在了半个月后。
许安可说,真爱是不被任何阴谋诡计拆散的。
萧景琛得知婚礼的日期,在我回家的时候堵在门口:
“你是在赌气吗?”
我苦笑不得:“我会为你赌气,你真能想象!”
“你嫁给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他能过的了我的考验。”
“唯独萧景珩不可以!”
他从未有过的正经和严肃。
“疯子!”
除此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词形容过他。
他抓住我的手强吻我,我好不留情的咬破了他的嘴唇,他擦拭着嘴边的血迹,用鬼魅般邪恶的眼神看着我。
“你若执意嫁他,就让萧家把我的丧事和你们的婚事一起办了。”
我感到一阵心悸,砰的一声关上门,靠在门上缓了好久。
余后的几天,他在没有出现在我面前,亦没有给我打电话发信息。
婚礼的一切景珩亲自操办,看着他忙完工作又加班忙婚礼的事,我又觉得自己好生幸运。
景珩的父亲问景雅,明天举行婚礼,有没有通知萧景琛。
景雅说联系不上他。
他父亲虽没有说什么,但脸上的失落还是很明显,毕竟他能见萧景琛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和景珩订婚,他父亲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萧景琛发了请柬,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我穿着景珩特意为我定制的婚纱,眉眼带笑,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景珩还未牵到我的手,一阵警笛声突然传入宴会厅每一个人的耳中。
接着就听到外面突然骚动起来:
“有人跳楼!”
“楼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