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丞悄悄走了。
再次见面，他带回一捧花束。
淡粉色的玫瑰朦胧如晚霞，我轻轻吸了一口，还能闻到特有的芬芳。
他看我喜欢，洋洋得意说：“轮船靠岸，我亲自去码头找卖花女买的，小丑人鱼喜欢就好。”
“人家叫小七。”
我气鼓鼓说着，他双手环胸，笑意不达眼底。“我记心里了。”
月亮升起，丰丞回去了。
我望着海面出神，开了情窍的人鱼整夜难免。
接下来这段日子，丰丞总是哄着我。
我往东，他绝不往西。
这个人类偶尔还会犯病，冲我说一些甜腻的话，好怕他真会把我缩成一小团揣在怀里。
我在二楼是所有婢女羡慕的存在，直到某天去了楼下大厅。
我的天轰然塌了。
丰丞在和貌美女子跳舞，郎才女貌，他们说不出的般配。我不敢露面，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挂在楼上偷看。
他神色恭敬称呼女子公主，眼睛却舍不得离开对方，这是我从未在丰丞身上得到的。
我想下去问问他，头顶的脚步声吓得我又往檐下躲了躲。
“公主和大人天生一对，偏生楼上那女的心里没数。”
“可不是这样。”
“大人肯定能从怪女人身上得到好处，咱们可要小点声，担心坏了大人的事。”
脚步声很快消失，我怅然若失从阁楼下爬出来。
“一定要相信人类的爱情。”
我确实该相信人类的爱情，而不是人类和人鱼的爱情。自己这副鬼模样连人类都不算，丰丞的爱情本就不属于我。”
午后丰丞来了，他提着精致食盒，不出我所料，里面是粉嫩的樱花奶酪。
我用脚踢翻食盒，抬头问他：“我是个怪女人。”
他不明所以，皱着眉头笑笑，“小七别闹脾气，我们就要到飓风中心了。等回到陆地，我带你去吃最正宗的樱花酪。”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