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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这个宗主有惊天大秘密!沈财刘四 番外

不羽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婉香姑娘在吗?婉香姑娘?婉香?”正当沈财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庭院外面的呼喊声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一名守门的小厮走到院中,说道:“婉香姑娘,外面有一个书生要找您。”婉香眉头轻轻一皱,开口说道:“这诗会还未结束,又是何人会来到这里?”小厮回答道:“那人说他是从盈州来的,叫什么……严华。”“严华?是哪位写了《赠婉香》的才子吗?”婉香说道。“那首诗着实不错,整个诗会上怕是没有几人能够写出来,只不过……”婉香看了沈财一眼,“比起沈公子的《望江南》还是少了几分韵味。”“严华不是那个陆成的师兄吗?”之前被陆成请去弹琴的月荷倒是知道这个人,“他还和沈公子认识呢。”只不过关系不太好。月荷心想。“我与严华确实有几面之缘。”沈财说道,“只不过每...

主角:沈财刘四   更新:2024-12-10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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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财刘四的其他类型小说《举报!这个宗主有惊天大秘密!沈财刘四 番外》,由网络作家“不羽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婉香姑娘在吗?婉香姑娘?婉香?”正当沈财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庭院外面的呼喊声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一名守门的小厮走到院中,说道:“婉香姑娘,外面有一个书生要找您。”婉香眉头轻轻一皱,开口说道:“这诗会还未结束,又是何人会来到这里?”小厮回答道:“那人说他是从盈州来的,叫什么……严华。”“严华?是哪位写了《赠婉香》的才子吗?”婉香说道。“那首诗着实不错,整个诗会上怕是没有几人能够写出来,只不过……”婉香看了沈财一眼,“比起沈公子的《望江南》还是少了几分韵味。”“严华不是那个陆成的师兄吗?”之前被陆成请去弹琴的月荷倒是知道这个人,“他还和沈公子认识呢。”只不过关系不太好。月荷心想。“我与严华确实有几面之缘。”沈财说道,“只不过每...

《举报!这个宗主有惊天大秘密!沈财刘四 番外》精彩片段


“婉香姑娘在吗?婉香姑娘?婉香?”

正当沈财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庭院外面的呼喊声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一名守门的小厮走到院中,说道:“婉香姑娘,外面有一个书生要找您。”

婉香眉头轻轻一皱,开口说道:“这诗会还未结束,又是何人会来到这里?”

小厮回答道:“那人说他是从盈州来的,叫什么……严华。”

“严华?是哪位写了《赠婉香》的才子吗?”婉香说道。“那首诗着实不错,整个诗会上怕是没有几人能够写出来,只不过……”婉香看了沈财一眼,“比起沈公子的《望江南》还是少了几分韵味。”

“严华不是那个陆成的师兄吗?”之前被陆成请去弹琴的月荷倒是知道这个人,“他还和沈公子认识呢。”

只不过关系不太好。月荷心想。

“我与严华确实有几面之缘。”沈财说道,“只不过每一次见面我二人总会发生一些小矛盾。”

“那我把他请走?”小厮试探地问道,他知道这月荷姑娘明显更倾向于沈公子,既然沈公子与那严华关系不好,那还是不要让两人相见,使场面变得尴尬就不好了。

“那就请走吧。”婉香说道,当下她还有事情没有请沈财办成呢,那有什么功夫伺候这什么严华。

小厮点了点头,便走出了院子,不一会儿严华的声音再次响起。

“婉香啊!我给你写的诗你看了吗?那首《赠婉香》还不能够让我与姑娘见一面吗?那是我煞费苦心才写出来的诗作啊!”

我擦,他真还敢说!沈财当即就不高兴了。这首诗明明是陆成写出来的,他盗走了陆成的诗卖给富家公子也就罢了,还敢腆着个大脸跑到人家的小楼里面找人家?

“叫他进来!”沈财说道,“我让你们看看这人到底是多么的不要脸。”

小厮将严华放了进来。

严华一进门,便看到坐在院中的沈财。

“是你!你这个跳梁小丑怎么会在水香阁之中?”严华瞪着大大的眼睛说道。

“是我请过来的,既然严公子不喜欢与沈公子共坐一张桌的话,那还请严公子离去吧。”婉香说道。严华的第一句话便让她有些反感,哪有人这样不懂礼节,见面上来就喊别人跳梁小丑的?

严华也意识到在两个美人面前这样说话有些失了礼数,开口说道:“婉香姑娘有所不知,这人眼高手低,跟着我那师弟成天花天酒地无所事事,毫无男人志气可言。”

这说的是我还是你?沈财心想。严华的这番话差点给他气笑了。

沈财刚要反驳怼回去,没想到月荷先他一步站了起来。

“你放屁!我相公一表人才,高大威猛,哪像你这样的瘦猴子,凭借一首诗就跑过来叽叽喳喳地鬼叫个不停?”

骂得好!身材在心中为月荷鼓掌。果然,没有白白给她写词。

严华被月荷骂得一懵一懵的,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月荷姑娘会袒护那沈财,直接上来骂人,还骂的这样难听。

“我,我们文人……就是凭借知识救国,高大威猛又有什么用?”严华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那知识真的是你的知识?你自己也不想想,我跟谁一块儿来的?”沈财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这是在暗示他抄了陆成的诗,让他自己心里有点逼数。

谁知道那严华竟然如同二傻子一般,丝毫没有意识到抄袭的事情。理直气壮地向沈财反驳道:“我的那首《赠婉香》,不就是证明我知识出众的证据?”

“你放屁!”沈财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属于武夫的气场顿时散开,竟然给那严华吓得倒退了两步。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是你陆成师弟的好兄弟,那几首诗明明是陆成写的,是你这卑鄙小人偷盗他人作品,不仅拿来自己用,还将那些诗卖给富家公子!你的脸皮简直厚到天际!”

婉香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从纱裙的袖口之中拿出几张纸,纸上写的正是陆成为婉香作的那几首诗。

“沈公子,此事当真?”婉香瞪大眼睛说道,“这几首极具文采,意蕴盖过大半作品的古诗,竟是这严华偷过来的?”

沈财冷哼一声,说道:“正是。实不相瞒,那首《赠婉香》实际上是陆成送给我来获取婉香姑娘芳心的,只不过这首诗还没放出,竟然就被人提前传了出来,还署上了严华的名字。”

婉香的表情渐渐的由震惊变成面如寒霜,那几首诗也被她随手丢在了地上。

月荷更是直接,扬起俏脸便向严华啐了一口,指着严华骂道:“小人。”

严华这时才想起来这几首诗是抄的。

前几日陆成拿出几首作品给他欣赏,严华看了之后心中觉得这几首诗写的确实不错,不过嘴上还是来回挑错。弄得陆成差点就放弃了写诗的想法。

今日偶然进入了这武园诗会的现场,见到那一名名花魁,每一个都让严华看直了眼。尤其是那婉香姑娘,让严华感觉自己遇到了仙子,此生必定非她不娶。

表演结束后严华听说写诗可以获得这些花魁的青睐,便想提笔作几首小诗碰碰运气,谁知他诗文天赋极差,跟老师学习的大多也都是如何做官治国,提起笔来竟然无从下手。

就在这时,严华想起前几日陆成给他看的那几首诗。他别的天赋没有,记忆力可是超出常人的好,三两笔便将陆成的诗作中送给婉香姑娘的全部都抄了过来。

抄完之后严华顺手便将那些诗递给了小厮,将其放了出去。

结果没多久便有几名公子哥来找严华,出价一百两银子一首,邀请他帮忙作诗。

一百两银子!严华家境贫寒,小时候家里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三四两银子。

二话没说,严华提笔便将陆成其他的诗都抄了过来。

这些公子哥接过诗作后,一个个地对他尊敬至极,还邀请他到小亭子之中一起喝酒,着实让他体验到了一把“高人”的感觉。

酒过三巡,越来越飘飘然的严华,渐渐地忘记了这几首诗是他抄来的。

公子们说这首《赠婉香》放出必定会引来婉香的邀请。

可等的天都快黑了,还是没有人来邀请严华到那水香阁一聚。

心急的严华自己直接跑了过来。

然后遇见了那招人恨的沈财。

然后就露馅了。

严华现在站在庭院中,看着表情冷漠的沈财,还有表情更加冷漠的婉香姑娘,顿时慌了手脚。

“我我我……”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最终严华咬牙切齿地对沈财说道:“沈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你拆我姻缘,明日我让你妻离子散。”说罢便头也不回地逃离了水香阁。

沈财有些懵逼,扭头对月荷两人说道:“这是我见过心眼最小,最两面三刀,头脑最不灵活的书生。”


“等一下!”沈财喊住了正要往外走的姜狐狸。

“我好像知道阿豪会把月荷带到哪里了。”沈财淡定地说道。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听梁书碟说过的话。

当时梁书碟被人骗走软禁,这件事情又是无涯门的阿豪亲手策划的那么当时软禁梁书碟的那间屋子,现在就很有可能又软禁着月荷!

“我妹妹在哪里?”姜狐狸问道,她的神色平静,但是微微颤抖地双手依然在显示着她内心之中的紧张。

沈财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我猜有一个人可能会知道。”

婉香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按理说这件事情除了自己应该不会有别人知道啊。

她看向沈财问道:“谁知道?”

沈财眼神坚定地说道:“梁书碟!”

沈财又转过身看着婉香,“之前将梁书碟囚禁在木屋之中的人,就是那个阿豪吧。”

婉香愣住了,她怎也没想到,阿豪一直自豪地说个不停的那件事,竟然早就被沈财看透了!

婉香瞬间感觉自己看不透这个英俊的富家少爷了。

沈财什么都知道,那么他之前发疯是不是也是假的?

难道沈财从一开始就在演戏?跟月荷在一起也好,与梁书碟互不相识也好,都是演给自己看的?

婉香心中越来越震撼,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无涯门想从沈财这个方向得到沈家的金钥匙简直就是一个错误。

婉香的脸上故作镇定,但是心里早已计划好写信给无涯门,就说沈财是个危险的人,想要金钥匙必须要避开他。

这边婉香还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那边姜狐狸已经拉着沈财的手开始往门外走了。

“事不宜迟,咱们快点行动。”姜狐狸一边走一边对沈财说道。

沈财紧跟在姜狐狸身后走出了屋门。

“爹!”沈财在门口转头对沈景山喊道,“这件事情交给我们两个人,你赶紧把那些护院都叫回来。”

沈景山点了点头,“我这就去找他们,万金,你们两个也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爹。狐狸姐可……”沈财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姜狐狸拽着手飞上了屋檐。

“姐姐啊。”沈财捂着自己被吓得一颤一颤的胸口,声音一颤一颤地对姜狐狸说道,“这是我家,咱们就不能走大门吗?”

姜狐狸看都没看沈财一眼,表情平静地说道:“在房顶上赶路比较快,我不知道路,你赶紧指出那梁什么姑娘的住处。”

沈财抬起头向四周望去,连忙拍了拍姜狐狸的肩膀,“走反啦!走反啦!人家家在另一边。”

“不早说!”姜狐狸有些尴尬地正了正遮住自己俏脸的面罩,一转身又向来时的方向赶去。

武环县县令的府邸之外。

嘈杂的人声与四处跑动的人群挡住了姜狐狸与沈财的步伐。

“怎么回事?”姜狐狸皱着眉头问道。

沈财也有些好奇地看向府邸前面的那些人。

这些人都穿着下人的服饰,还有几个人穿的是县衙中捕快的服装。

他们每人手里都拎着一个灯笼,神色紧张,行动也有些着急,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发生了。

“这些人好像都是县令的人。”沈财说道,“县令家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姜狐狸皱眉看着四处奔跑的众人,“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好像在找东西?”

沈财忽然看到县令老爷从大门中走了出来,他的神色比正在忙碌的众人还要紧张,时不时地还会拦住一个人,问上一句“找到了吗?”

“老爷!”忽然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喊。

“怎么样是不是找到了?”县令老爷焦急地问道。

“附近这几条街都找遍了,还是没有看到大小姐的身影。”管家哭丧着脸说道。

“啊!”县令老爷浑身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上,他身边的下人们连忙上前扶住了他,还有一个下人不断抚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快,快。”县令老爷声音颤抖着喊道,“到别的地方找,找不到人不要停!就算是把武环县翻过来也要找到书碟,不能再想上一次那样了!”

众下人一起低头应了声“是”,便又散开跑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你们几个。”县令老爷指着那几个穿着捕快衣裳的人说道,“你们去县外找,所有树林,大山都必须要探一个遍!”

“是!”几名捕快应完“是”之后,连忙扶着刀向城外跑去。

沈财和姜狐狸愣在了原地。

“梁书蝶也不见了?”姜狐狸有些疑惑地说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沈财也陷入了沉思。

这时正好有两个县衙的下人从沈财所站的房下走过。

“你说咱们的小姐还能找回来吗?”其中一个人说道。

“哎,应该是可以找回来,上一次小姐不就回来了。”

“上一次是人家自己回来的啊。”

“对啊,你说这个,上一次小姐回来的时候,可曾说过是从那里回来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跟着小姐的丫鬟八成知道。”

两个下人一边聊天一边走远了。

沈财看了一眼姜狐狸,发现姜狐狸也在看着他,两人互相领会了对方眼神中的意思。

半晌过后。

“有劫匪……唔……”秋儿的尖叫声还没有喊出来,便被人捂住了嘴,拖进了柴房之中。

沈财一把拉下夜行衣的面罩,“是我!”

秋儿瞪大双眼看着沈财。

沈财慢慢收回了捂住秋儿小嘴的手。

“是你绑走了大小姐?”秋儿震惊地说道。

“放屁!”沈财厉声喝道,“你们大小姐上次是从哪里回来的?这一次八成也去了那个地方,你快告诉我,我去把她救出来!”

秋儿小声说道,“小姐难道真得又被上一次那个人抓走了?”

“十之八九。”沈财叹了一口气,“现在可等不得,你快告诉我上一次你小姐去了哪里。”

“我也不清楚具体在哪里。”秋儿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只记得小姐说过是从城外后山那边回来的。”

“这就够了。”得知了地点的沈财转身便走出了柴房。

“哎!老爷也派人过去了!”秋儿在沈财身后喊着。

“那些人去了也没有用。”沈财头也不回地说着。

没有姜狐狸这样的高手,去了也是白费。


“信了你真的是我最错误的决定。”姜狐狸捂着鼻子说道,“你看看你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狐……唐灵姐。”沈财笑着说道,他叫出唐灵这个名字就是想要引导这帮土匪们可以在事后去查清楚。

姜狐狸冷哼一声,右手在身后轻轻一挥,五支银光闪闪的飞镖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还没有等那个土匪反应过来,银镖便已经钉在了他的胸口处。

“你……”土匪指着姜狐狸,刚要说一些狠话,却被一口鲜血堵住了喉咙。

“噗……”一口发黑的脓血被吐了出来。

“镖里……有毒……”中了飞镖的土匪倒在地上,用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站在后面的沈财打了一个寒颤。-

幸亏没有惹到姜狐狸啊,这杀人不眨眼的手段,着实令人震撼。

“噗嗤……”

这名吃了些药寸步难行的土匪死后,由于没有再控制括约肌,憋在肚子里的东西全部都喷洒了出来。

淡黄色的汤汁流满了一地,那场面……啧啧啧。沈财感觉自己两三天都吃不下饭了。

这是沈财第一次见到杀人的场景。

前一世在小说之中读到其他男主人公第一次杀人时,要不然就是恶心得呕吐,要不然就是发抖震颤好长时间。

沈财觉得那些都有点夸张了。

什么嘛,一点也不恶心,就跟看电影一样。

沈财感觉这个人身下黄色的液体可比红色的液体让人恶心多了。

姜狐狸杀了一个人之后转身看向不远处仍在地上缠打的另外三个人。

结果那边的场景令沈财与姜狐狸同时一愣。

那个叫孙胖子的,已经躺在地上不再动弹,他浑身狼藉,手脚都已经折的不成样子,肥胖的大肚子上满是鲜血。看状态应该是已经离开了这个美丽的世界。

阿虎与赵强还在扭打,他们两个人越打越来劲,丝毫不顾及自己肚子之中难受的感觉,一边打,一边从身后喷出黄色的液体。

“砰”得一拳,赵强打掉了阿虎的半口牙齿。

阿虎用沾满污秽之物的手抹了抹嘴角。

这让沈财差点吐了出来。

“呕~”

姜狐狸扶着沈财的肩膀吐了出来。并不是说她没有沈财那么好的忍耐力,其实对于鲜血和死人来说,姜狐狸见多少都不会恶心一下。只不过她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那种污秽之物之中打架,这着实超出了她忍受恶心的极限。

再看那边,阿虎与赵强又打了几个回合,赵强一个过肩摔便把阿虎摔在了孙胖子身边,阿虎想要起身继续应战,赵强确实直接一脚踢在了阿虎的头上。

阿虎晕了过去,赵强好像没有解气,又是猛踢几脚,直到阿虎的头上满是鲜血,再也醒不过来了,赵强这才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噗”

一根银镖插在了赵强的背上。

“谁!”赵强一转头便看到了站在远处的沈财与姜狐狸。

“你们!噗……”赵强还没有说出话来,便已经口吐黑血,他白眼一翻,倒在地上已是一具尸体。

“好汉,大侠!别别别,别杀我!”

大胡子已经吓得腿软,一不注意便坐进了倒立着的凳子腿之中。

不对,是一不小心便让凳子腿进了他之中。

“我不杀你。”沈财平静地说道,“我要留你一条命,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当家,敢和我们无涯门抢东西,没有好果子吃!”

大胡子颤抖着点了点头,他现在打肯定是打不过面前这两个人了,为了保命,也只好认怂。

土匪的小窝点已经清理掉,沈财与姜狐狸也没有再过多的停留,姜狐狸拽着沈财的手,几个腾跃便飞出了客栈的外墙。

“你这个小子,真的是狠毒。”姜狐狸一边走一边对沈财轻笑道,“剩下的那个人估计这几年对茅房都有阴影了。”

“正常操作。”沈财一把拽下脸上的面罩,露出了他那张英俊的脸,对姜狐狸笑着说道:“这样做正好避免了与这些土匪正面搏斗。”

姜狐狸没有说话,转过头白了沈财一眼。

看到沈财脸上的笑容,姜狐狸又想起了之前沈财与她脸贴脸时的场景,不禁俏脸一红,只不过戴着面罩,天又黑,沈财并没有发现。

半晌过后,两人便赶到了沈家的大门口。

沈财正要上前敲门。

姜狐狸忽然脸色一凝,抬起头看向沈家院墙。

“怎么……”沈财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姜狐狸一把捂住了嘴。

“房上有人。”姜狐狸目光寒冷地小声说道,“十之八九是土匪。”

姜狐狸想起之前在客栈房顶上听到的消息。

有一伙土匪擅自行动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上去对付他。”说完这句话,姜狐狸一个轻跳便跃上了院墙。

沈财有些紧张地看向房上黑影,他想做些什么帮助姜狐狸,可是连最基本的上房他都做不到。

沈财的身上除了一包泻药,再找不到其他武器。

下次得向姜狐狸借来几只毒镖,要不然以后自保都是一个问题。

“谁!”房梁上忽然传来姜狐狸的喊声。

紧接着就是衣衫舞动与肢体撞击传来的打斗声。

沈财眯着眼睛仰望着房梁,两个黑影一前一后来回跳跃着,追在后面的黑影身形稍微高一点,应该是姜狐狸。跑在前面的黑影身形十分纤细,貌似是一个女人。

“还跑!”姜狐狸右手向腰间一抹,再伸出时便已经有几个银光闪闪的飞镖飞出,钉在了那人的后背上。

“嗯哼”

跑在前面的黑衣人嘤咛一声,直接从房梁摔到地面上,翻了几个跟头之后,停在了沈财的面前。

沈财上前拉下那人的面罩,瞬间大惊失色。

“婉香!”

“什么?”姜狐狸紧跟在后面赶来,走到跟前发现这人竟然是下午见到的那个姑娘,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快!还有救!”姜狐狸连忙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拔开扣在瓶口的木塞之后,将药瓶中的液体一股脑倒在了婉香的嘴里。

“幸亏今天带着解药。”姜狐狸给婉香喂完药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我这飞镖上的毒烈得很,中毒之后半柱香之内必死,过了半柱香,就算有解药也无济于事了。”


解决了金钥匙的问题,沈财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回到卧房之后倒头便睡,还做了一个在武园诗会上随口就作出一首优美的古诗,花魁们对他如对偶像一般尖叫呐喊的美梦。

次日上午,沈财早早地便出了门,参加诗会,必定要打扮的光鲜亮丽,身上衣着的档次也必定要高端大气。

整个武环县,谁家的衣服最好看?谁家的衣服最有档次?

那当然是沈家布行!

所以沈财一大早便走到布行,与郝掌柜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在店里转悠着给自己挑一件最合适的衣服。

郝大祥见少东家来到店里,以为他是被老东家派过来学习看店的,便在心中整理了一下自己多年以来经商所总结出来的经验,打算等一会儿少东家问起经商方面的问题之时,好好地展露一番,让这个小少爷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过了许久,只见那少东家在摆放衣服的柜台前转来转去,摸摸这件,看看那件,丝毫没有学习如何管理店铺的意思,这让郝掌柜心里有些着急。

郝掌柜走到沈财身边,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少东家。”

“老郝啊,正好你过来了,你要是不忙的话,帮我看看,这件蓝色的外衣好看还是这件灰色的我外衣好看?”沈财拽着两件外衣问道。

虽说古代的衣服品种不如现代的衣服款式繁多,可也分各种颜色,各种花纹,沈财想买一件帅气的长袍,奈何布行长袍款式太多了,于是他陷入了选择恐惧症。

郝大祥表情有些尴尬,他没想到少东家早早地来到布行,竟然只是为了挑一件合适的袍子。

郝掌柜心不在焉地说道:“呃……不如都要了吧,反正这是您自己家的衣服,想拿多少都可以。”

“哎~你不懂,老郝啊,我这身衣裳是今天晚上参加诗会穿的,会上有名的文人商人颇多,我去不要是代表着沈家的脸面吗?这穿的不如人家好,那不是给我爹丢脸了?”

郝掌柜心中一惊。他哪里知道陆成邀请沈财去武园诗会,还以为是老东家看重沈财,才让沈财去参加一些重要的活动,见见市面什么的。

“看来,以后沈家的掌权人,非二少爷莫属了。”郝掌柜心想,此时他对于自己的这个发现有些暗暗心喜。早早地得知沈家老爷的想法,自己也可以早早地站队,待到沈财真正上位的那一天,自己也可以被看重,兴许还能变成沈家的二把手。

郝掌柜越想越激动,这时再看沈财,眼中充满了谄媚。

“少东家,不是我说你,就咱们店里摆的这些衣袍,怎么能彰显出咱们沈家的气质呢?”郝掌柜严肃的说道,“快快随我到里屋。”

沈财一头雾水地跟着郝掌柜进到布行的里屋,郝掌柜神神秘秘地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扭头对沈财说道:“不知啥弄东家可否听说过‘金丝藏花绸锦袍’?”

“哦?这袍子与一般衣服相比有什么特别的吗?”

“太特别了!”郝掌柜说道,他打开了一扇柜门,又在柜门之中打开了里面一扇隔间的门。

一件白色的长袍从中取出。

郝掌柜表情骄傲,仿佛这件衣服在他的手上是多么荣幸的事情。

“很普通啊。”沈财说道。

郝掌柜摇摇头说道:“少东家怕是没有仔细看。”

“仔细看还能看出花来?”沈财心想。

于是沈财凑上前仔细观察着这件白色长袍。

还别说,仔细看真的能看出花来!

白色的绸面之中,用金丝绣着一朵一朵的牡丹花。

当你看第一眼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只要看的时间长一点,眼睛适应了色差,就会发现牡丹花装饰着整件长袍。

沈财不由感叹道:“真奇妙!”

“这件长袍,是由沈家布行供应布料,乾朝最有名的织工孙九娘织成,单单这长袍中的金丝,就绣了整整三个月,金丝极细,第一眼看不出,但是看的时间长了,便会发现藏在袍中的牡丹花。”

郝掌柜忽然右手遮住脸颊低声对沈财说道:“东家当年就是穿着这件金丝藏花绸锦袍,俘获了二夫人的芳心。”

沈财接过长袍,越看越喜欢,扭头对郝掌柜说道:“今天晚上就穿它了,老郝,你可真是帮大忙了!”

“嘿嘿,应该的,应该的。”郝掌柜笑道。“少爷记得穿完再还回来……哎?人呢?少爷,别着急走啊!记得还回来啊!”

沈财抱着长袍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卧房,越看越喜欢,穿在身上试了试,有些小,但是不要紧,这样更能显出他的身材。再戴上玉冠,踏上云靴,挂上一块元宝状的玉佩。沈财感觉自己绝对会成为诗会上最靓的仔。

下午,沈财走出了卧房。

如果不是他偷偷摸摸去青楼做贼心虚,此时他这一身打扮一定有一种正常人触及不到的高贵气质。

蹑手蹑脚走到院子之中,沈财见没有什么人,便大摇大摆地向前院走去。

“老爷?”二娘的声音忽然传来。

这一声直接把沈财吓得愣在原地,背对着二娘,心中不断思索着编一个什么理由可以蒙混过关。

“老爷穿着这金丝袍要到哪里去?”二娘的声音再次响起。

糟了,二娘认错人了。沈财心想。

这下沈财变得更加尴尬了。

“你不是说过,这件衣裳只给我一个人看吗?你还说把这件衣裳封起来再也不碰了。今日怎么又穿了起来?难不成……难不成……”郑芸说到这里开始掉眼泪,声音也带着哭腔,“难不成老爷觉得我不能生个一男半女,要再续一房小妾?要真是那样,我在这沈家也是多余的吧?我看我还是回娘家好了。呜呜呜……”郑芸说着说着便蹲在门框边泣不成声。

沈财终于鼓起勇气转过身,尴尬地说道:“二娘,你想多了,我爹没那个想法……”

“我不听我不听!万金你别劝二娘,二娘……嗯?万金?你穿着你爹的衣服作甚?”

“呃……参加诗会。”沈财被二娘吓懵了,一时也想不出措辞,只好如实交代。

“哦哦,快去吧,早点回来。”郑芸的俏脸红得发紫,她尽量把持着做娘的威严,可凌乱的头发和布满泪痕的眼角预示着这股威严终将变成尴尬。

“这孩子,穿他爹的衣服也不说一声。”郑芸回到房中抹掉眼泪暗暗骂道。

“不过,万金到底要参加什么诗会,还要穿这金丝藏花绸锦袍?今天是八月初几来着?”

郑芸看了一眼黄历,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孩子!这是要上青楼!”


沈财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

二少爷?

沈财知道自己在沈家就排行老二,在自己上面有一个大哥。

这个人认得我!

沈财睁开眼仔细向疯子看去,那疯子双目瞪得圆圆的,死死地盯着沈财,口中还不断念叨着一些“二少爷!快跑!无涯门土匪姜狐狸”之类的词语。

看着他布满污垢的脸,越看越觉得熟悉。忽然,沈财想起了这个熟悉的面孔是谁。

“你是王二!”

疯子明显更加激动了几分,口中的胡话也加快了语速。

这个疯子正是沈财身边的护卫,自沈财十六岁时,就被雇佣来保护二少爷,直到现在已经保护了三年。虽说两人属于雇佣关系,可沈财平时喜好研究武学,所以王二与沈财也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可现在,王二不断念叨着不明所以的词语,整个人疯疯癫癫的,见到沈财之后,竟然让他快跑?!

沈财抬起头,硬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看着王二疯癫的模样,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

怎么相识多年的朋友,变成了这个吊样子?

“究竟发生了什么?王二!你快告诉我!”沈财大喊道。

“二少爷,快跑!快跑!二少爷!无涯门!无涯门!快跑!二少爷!”王二语无伦次地喊道,一边喊,一边从他的破旧衣衫之中掏出了一把金钥匙。

“这是沈家的传家宝!”

沈财接过金钥匙,这把钥匙的匙柄十分特殊,是三个垒起的金元宝的形状。这把钥匙沈财见的次数太多了,父亲沈景山常常拿出来观摩。

父亲曾经和他说过,这把金钥匙代表着地位,等有一天他百年了,钥匙便会传给沈家下一任家主。

“这钥匙怎么会在你的手上?”沈财疑惑地问道。

可惜他的问话王二已经听不明白,现在的王二只会一个劲地重复那几个词。

“不好!沈家可能出大事了!”沈财心想。金钥匙都不在家主手里,这之间必定出了大问题!父亲沈景山有麻烦!

不过眼下容不得沈财多想。

王二疯了,还打伤平村四位农户,现在四位农户除了一开始就拿着木棍防身的刘四,都被打得倒地不起。

众人见这疯子与沈财相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场面显得有些尴尬。甚至有两人带着怨恨的眼神看着沈财。

“几位大哥,真是对不起。”沈财向众人道歉。“这人是我家中的一位下人,我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忽然发疯。但今天他把大家打伤了,也有我的一份责任。这样,刘四大哥,你受伤不严重,如果你信我,就劳烦你把我二人送回武环县沈家,我是沈家的二少爷,到时候我会把赔偿交给刘四大哥,让他带回来。”

沈财顿了顿,说道“一人至少赔偿一两银子。”

大家一听,顿时消了气。

一两银子!换算成铜钱一千文钱!可以买十石大米,这几乎够一家人多半年不用发愁温饱的问题。

四位农户嘀咕许久,最终决定相信沈财。由刘四赶着驴车送两人回武环县,其他三人则原路返回,回到自己家里养伤等着刘四把银子带回来。

坐在驴车上和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的农户们告别之后,沈财赶紧催促刘四加快速度,王二的疯和自己无缘无故出现在平村必定预示着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个……”刘四有些畏惧,“沈兄弟,你能把他先绑起来吗?”刘四站在远处指了指王二,“我怕他再发疯打我。”

也是,疯了的王二太危险了,万一他什么时候连我这个二少爷都不认识了,还不连我一块二打?

沈财当即拿起那些绑住自己的麻绳,在刘四的帮助下,把王二绑成了一个大粽子。

别说,王二见到沈财之后真老实了不少,乖乖地被绑住,还知道抬抬屁股方便两人打结。

“他奶奶的,我跟王二我俩,今天一人玩了一次捆绑play”沈财一边打结一边吐槽着,“看不出来,这个刘四打结很有一手嘛,不行,以后得跟他学习学习。不为别的,只为多个一技之长”

被裹成大粽子的王二和沈财一起放在了驴车上。刘四轻轻一跳,坐在了驴车前面,用皮鞭轻抽那头驴的屁股,驴子便开始拉着三人不快不慢得向前行进着。

“从这里到武环县,用驴车至少需要一天多的时间。”刘四说道。

沈财皱了皱眉,心里暗暗吐槽驴车真慢,如果用马车的话也就两三个时辰就到了。

不过嘴上依旧说道:“谢谢你了,刘大哥。”

三人乘着驴车一直赶路,渐渐地日暮西边,天即将黑下来。

沈财一直想着早点回家,看看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可没想到驴车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沈财问道。

“天快黑了。”刘四道。

“我着急回家,刘大哥,咱们能少休息一会儿,就少休息一会儿吧。”

“唉,我也不想啊,可是这头驴,它不干了。”刘四有些无奈地说道。

驴不干了?沈财抬头看了看车前面的那头驴子,它现在正高傲地站在车前,一动不动。

“抽它也不动吗?”沈财又问。

“抽了,不动。沈兄弟,你不知道,村正家的这头驴非常有脾气,天亮才干活。只要天一擦黑,它就立马罢工,任谁来都无济于事。”刘四道。

“这头驴还会九九六?”沈财有些惊讶,“它还挺有人权。”

“什么九九六?人权?”刘四一头雾水

“没什么,你的意思是咱们得在路边过夜了吗?刘大哥?”沈财道。

“好在丰山附近并没有什么大野兽,也没多少毒蛇蝎子,咱们在路边找个地方凑合一晚,明天一早再启程也不迟。”

既然唯一的交通工具下班了,那沈财也没有办法,只好让刘四把驴车赶到路边。停好车之后生了一个火堆,简简单单地烤了烤干粮填充三人的肚子。

沈财吃了几口就饱了,尽管醒来没多长时间,可来回颠簸一下午的他已经疲惫不堪,躺在驴车上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丰山附近不光没什么毒蛇猛兽,就连蚊子苍蝇也没多少,所以说沈财这一觉睡得特别香,还做了一个和未婚妻成亲洞房的美梦。

“沈兄弟!沈兄弟!快醒醒!不好啦!”

次日清晨,还在睡梦中的沈财被刘四着急的声音吵醒。

“怎么了?”沈财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表面前急得满头大汗的刘四。

“你那个下人,不见了!”

“什么?!”

沈财连忙看向身边,果然,王二已经不翼而飞。留下的,是一团断开的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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