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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有喜姜梨姜挽全文+番茄

柚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梨在姜府待着的那段时间,常与姜薇说话来往,二人性情相投,关系处的极好。是以姜薇如今在她面前说话,不如同与旁人那般小心谨慎。说着,她又替姜梨心疼起来。“分明姐姐你才是母亲的亲女儿,可她却总是向着姜挽说话,真是叫我想不通!”“母亲毕竟把她当做亲女儿养了十六年,总归是比我感情深厚,这也是人之常情。”说着,姜梨又宠溺笑道:“你呀!平日里,旁人都以为你谨慎怯懦,老老实实呢。实际上,你真是比谁都要刚直不阿,见不得一点儿沙子。”“还是姐姐懂我!”姜薇甜甜一笑,牵起姜梨的手。“不知怎的,我一见着姐姐,就仿佛感觉,咱们上辈子就是亲姐妹似的,亲切得很。”姜梨闻言,不禁想起来上辈子姐妹二人携手共进,一起面对种种困境的场景,眼眶有些泛红。她握着姜薇的手,...

主角:姜梨姜挽   更新:2024-12-10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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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梨姜挽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有喜姜梨姜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柚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梨在姜府待着的那段时间,常与姜薇说话来往,二人性情相投,关系处的极好。是以姜薇如今在她面前说话,不如同与旁人那般小心谨慎。说着,她又替姜梨心疼起来。“分明姐姐你才是母亲的亲女儿,可她却总是向着姜挽说话,真是叫我想不通!”“母亲毕竟把她当做亲女儿养了十六年,总归是比我感情深厚,这也是人之常情。”说着,姜梨又宠溺笑道:“你呀!平日里,旁人都以为你谨慎怯懦,老老实实呢。实际上,你真是比谁都要刚直不阿,见不得一点儿沙子。”“还是姐姐懂我!”姜薇甜甜一笑,牵起姜梨的手。“不知怎的,我一见着姐姐,就仿佛感觉,咱们上辈子就是亲姐妹似的,亲切得很。”姜梨闻言,不禁想起来上辈子姐妹二人携手共进,一起面对种种困境的场景,眼眶有些泛红。她握着姜薇的手,...

《主母有喜姜梨姜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姜梨在姜府待着的那段时间,常与姜薇说话来往,二人性情相投,关系处的极好。

是以姜薇如今在她面前说话,不如同与旁人那般小心谨慎。

说着,她又替姜梨心疼起来。

“分明姐姐你才是母亲的亲女儿,可她却总是向着姜挽说话,真是叫我想不通!”

“母亲毕竟把她当做亲女儿养了十六年,总归是比我感情深厚,这也是人之常情。”

说着,姜梨又宠溺笑道:“你呀!平日里,旁人都以为你谨慎怯懦,老老实实呢。实际上,你真是比谁都要刚直不阿,见不得一点儿沙子。”

“还是姐姐懂我!”姜薇甜甜一笑,牵起姜梨的手。“不知怎的,我一见着姐姐,就仿佛感觉,咱们上辈子就是亲姐妹似的,亲切得很。”

姜梨闻言,不禁想起来上辈子姐妹二人携手共进,一起面对种种困境的场景,眼眶有些泛红。

她握着姜薇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你在谢家日子过得不好,那个谢书淮欺负你了?”姜薇着急忙慌问道。

姜梨看着她担忧的模样,破颜一笑,“没,方才我在屋里说的都是真的,我在侯府不错,你不必为我担心。”

“倒是你和李姨娘,日子应该不好过吧。”

姜薇听姜梨过得很好,放下心来。

开朗道:“我和姨娘啊,与以前一样呗。父亲对我们不管不问,夫人虽然严厉了些,但不至于故意为难我们。”

“日子有些紧巴巴,但我和姨娘闲着时候做些绣品换银子,过得还算自在。”

“那你婚事说的怎么样了?”姜梨提起这事,心中仍有些愧疚。

姜薇看出来,宽慰道:“姐姐,这事儿原本就怪不到你头上,你不必有愧。母亲正在为我相看,但暂时还没挑到合适的。”

“母亲说,待过些日子暖和了,簪花宴办起来,届时应该能挑到合适的。”

姜梨轻轻点了点头。

时间也快了。

上辈子,姜薇就是在一次赏花宴上,被伯爵府相中。

这一世,她一定要牢牢盯着,不能再让她嫁给那个纨绔公子,落得香消玉殒结局。

说完这些,姐妹二人又拉着手,聊着各自近日子经历的事儿,说了好半晌。

姜梨语气淡淡,可姜薇仍从其中听出了不少凶险之处,听得她心潮澎湃,恨不能现在就冲去侯府,替姜梨出气。

末了,她又感叹,可惜自己是女儿身,只能一辈子困在后宅,不然她真要出去好好闯荡一番事业。

俩人聊了半晌,欢颜过来回话。

“主儿,您吩咐的事儿,我都办好了。”

姜梨早在进姜府之后,便吩咐欢颜,去找姜宗正回禀她养母孙氏的事儿。

她与姜挽小时候被换,是当年姜府一个妾室,嫉恨柳氏暗中做的。

她买通了接生婆,事情做的很是隐蔽,没人察觉异样。

原本她想用这事儿拿捏柳氏,可没多久,她便被柳氏利索的收拾,赶到了庄子上做苦力。

后来,这事儿就不了了之。

直到前不久,那妾室在庄子上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存了死志,但又甘心一死了之,才把这事儿说出来,故意恶心柳氏。

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几个在姜府做了一辈子事的忠仆、姜家几个人,还有不知逃到哪的接生婆。

这事儿实在丢人。

姜宗正夫妇本想当没发生过,将错就错,假装不知道姜梨的存在。

但他们不敢赌。

万一忠仆见他们夫妇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管不顾,寒了心,将这事说出去怎么办?


京城,姜府门前。

“娘,姜梨妹妹自幼流落在外,可她被换走,也不是婠婠的错!您可不能偏心!”姜兆阳大义凛然说着。

柳氏笑着应声,“娘当然晓得。”

“对了娘,姜梨自幼在乡下长大,想必粗俗莽撞,永宁候府的婚事,我觉着还是定婠婠吧。”姜兆阳又道。“毕竟她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姜挽站在两人身旁,一副呆滞模样。

可一听要她嫁去永宁候府,她当即回过神来。

“不,我不嫁!死也不嫁!!”

此时,一顶破旧的马车缓缓朝姜府驶来。

姜梨坐在狭窄逼仄的马车内,听见姜挽的声音便知道,她也重生了。

上一世,她的亲生爹娘,姜宗正夫妇,表面对她毫不嫌弃,嘘寒问暖。

实际,都是为了哄着她,让她老实安分认下养女身份。

好让那个顶替了她的身份,在姜府享了十六年荣华富贵的姜挽,作为姜府嫡长女,嫁进永宁候府。

她,则像捡来的似的。

在府上仅仅待了三天,便被安排匆匆嫁到了五品中侍大夫陆家。

她父亲姜宗正,从三品国子监祭酒。

在朝廷上,手中虽没有实权,但门生遍布天下,在朝中地位颇高。

然那永宁侯府谢家,却是高门贵胄,世家大族,万不是区区姜家能高攀的起的。

这等家族,饶是娶公主、郡主进门作儿媳,也毫不为过。

毕竟谢家的祖母,就是当今陛下的姑母,华瑾大长公主。

本来与永宁侯府结亲,应该是怎么也轮不到姜家的。

可这门亲事,却是大长公主做主亲自定下。

旁人以为她老糊涂,但实际上她比谁都要精明。

她正是看中了姜家手中没有实权,不属于任何一个皇子党派。

这等好姻缘,姜挽自是不会放过。

且在姜宗正夫妇心里,姜挽知书达理,端庄大方,嫁过去必不会丢了姜府的人。

而姜梨就不同了。

出身乡间,身材干瘦,不通点墨……缺点说起来数不胜数。

姜宗正若是对外承认,这种姑娘,是他们姜家嫡长女,怕要被人笑话死。

上辈子,姜挽许的是永宁候府三房嫡长孙谢书淮。

谢书淮文采斐然,十九岁一次登科,入翰林院,深得陛下器重,就算没有谢家在背后支持,那也是前途一片璀璨。

且还生的相貌堂堂、清峻朗然,谪仙似的人物,满京城没有一个女子不想嫁给他。

姜挽一时间风光无两,得意至极,走到哪儿都是羡慕的目光。

可惜,她心心念念算计的好婚事,对她来说就是个不见底的深渊。

她的婆母林氏,觉着姜家女身份太低,不配入谢家的门。

对姜挽那是处处看不惯,处处刁难,挑刺,还把自己娘家的侄女儿接过来恶心她。

谢家世家大族,家里关系错综复杂,妯娌婶母小姑,看起来温婉可亲好相处,实则吃人不吐骨头。

日子过得本就如履薄冰,而唯一能依靠的夫君谢书淮,却满心政事,不在乎后宅琐事。

二人新婚当晚,恰逢江南水患,他二话没说,撂下姜挽便要下江南。

姜挽是个及其传统的世家闺秀,新婚之夜被夫君抛下,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她忍受不了别人探究嘲弄的目光。

她百般央求谢书淮不要走,谢书淮却只觉得她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到最后,姜挽甚至大闹了一场都没留下谢书淮,还惹得自己名声受损,更被家中人看轻。


手段不足,见识不足,家世不足,姜挽根本斗不过谢氏后宅那些妇人,甚至斗不过谢书淮下江南之后带回来的孤女。

成婚没到两年,就中了毒,病倒在榻上,被人晾在偏远的院子等死。

而姜梨,匆匆嫁给了正五品中侍大夫陆家嫡次子陆世恒后,日子却越过越好。

夫君登科中举,外派做官,在任不到两年便立下大功,回京入翰林院,一路青云直上。

又在朝廷动荡之际,慧眼如炬,早早暗中投靠了当时名声不显的四皇子,辅佐四皇子一路走上帝位。

陆家有从龙之功,因此荣耀无双,姜梨也得封一品诰命夫人。

而这时候的姜挽,被困在高门宅院的病榻上,听闻此消息后没多久,便抑郁而终。

姜梨却多年来一直悉心调养,身子康健,活到了八十多岁,寿终正寝。

没想到,再睁眼,她竟又回到了十六岁。

还在姜梨感慨时,与她一起挤在马车内,她那四十多岁,颧骨突出,两颊凹陷的养母开口。

她声似破锣,习惯性踹了一脚姜梨。

“赔钱货,待会儿到了姜府,给我把脑子里进的水倒一倒,管好嘴巴,别把什么不该说的说出去!”

“别以为坐上马车,真就是大小姐了,给我少说,多看,当心你身上这一股子穷酸气,冲撞了府上的贵人,叫贵人们以为我没教好你,不给我赏钱。”

姜梨斜睨了孙氏一眼。

她这个养母,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不要脸啊。

姜梨随意应了一声,“是。”

上一世的时候,她一直没腾出空,教训这个虐待她的孙氏。

但这辈子,她一定不会再错过。

姜梨勾唇浅笑,缓缓走下马车。

柳氏一见着她,立马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梨儿啊,你终于回家了。自从得知你流落在外,娘是茶饭不思,日日都在懊悔。都是娘没保护好你,才让你受这么多苦,以后娘一定加倍弥补你……”

她哽咽地说着与上一世一般无二的话语,言辞真挚,充满母亲对孩子的爱。

姜梨不禁在心中感慨,柳氏的演技实在太好。

上一世初到姜府,她真的短暂被骗过。

可如今再看来,这番‘发自肺腑’的话,恐怕是两分真,八分假。

“妹妹,你回来啦。”

姜兆阳看向姜梨的神情略微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憋了半天才说出这几个字。

说完,觉得太过生硬,伸手想拍拍姜梨的头,但见姜梨头发干枯毛躁,生怕里面有虱子,又把手缩了回来。

柳氏见气氛不太对,连忙说:“梨儿,你一路舟车劳顿,应是累极了吧,院子我早给你备好了,先去休息一会儿。”

姜梨心中微嗤,面上不显,垂首老实道:“是,母亲。”

碧清院。

“小姐,老爷夫人对您实在太好了,这碧清院可是姜府里,除了老爷夫人的院子外,最大、位置最好的一个。”

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丫鬟,在姜梨耳边叽叽喳喳高兴地说着。

“而且您瞧,这屋里的这些摆设,听说是夫人特意从库房里面挑出来的,样样都是用的最名贵的!”

“尤其这幅丹青,乃是名家所画,老爷平时都宝贝的不得了,大小姐求了他好多次,老爷都没松口给她,如今竟然直接挂进您屋里了。”

欢颜这丫头,还是跟上辈子一样单纯活泼,姜梨淡笑。

这碧清院装点的如此奢华,不过是她的好爹娘早早算计好,她不会在姜府住多久罢了。


万一那接生婆,把姜梨真正身份,告诉收养她的那户人家怎么办?

这事要是闹大了,闹到人尽皆知,那姜宗正丢尽了老脸不说,陛下甚至可能革他的职!

毕竟一个连亲生女儿都不在乎的冷血之人,陛下也不敢相信他真能忠君爱国。

所以,他们选择把姜梨接回来。

而关于姜梨、姜挽的真正身份,他们隐瞒的也很好,便是连直系亲戚,也没人知道。

近些日子姜家二女大婚,未免出差错,姜宗正怕姜梨养母孙氏乱说,便把她一直关在姜府。

姜梨吩咐欢颜,正是要请姜宗正放人,把孙氏交给她。

如今,她与姜挽顺利完婚,孙氏一个小人物,即便出去乱说,也没人理会,只当她失心疯。

姜梨现在是侯门少夫人,亲自要人,姜宗正直接就松了口。

姜薇虽不了解内情,但也能猜到姜梨的一二心思,没有多问。

“那孙氏说什么了没?”姜梨道。

欢颜伶俐,随机应变能力强,所以姜梨才遣她去处理孙氏的事情。

“主儿,按您的吩咐,我与孙氏说了,您虽嫁去了侯府,但日子过得艰难,如今能把她救出来,已经很吃力,手边暂时没银子给她。”欢颜道。

“想来孙氏近些日子没少吃苦头,她虽有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后来,我又跟她说,让她先别急,且在京里找地方耐心等着,您迟早会帮她安置,她这才满意,说到时候去永清巷的老茶楼找她。”

姜梨微微点头,看向姜薇。

“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府了。改日得空,我命人下帖子,请你到侯府玩儿。”

说着,姜梨把自己手上戴着的嵌海水蓝玉镯摘下来,套到姜薇手上。

姜薇看出来镯子价值不菲,正欲推辞,姜梨佯装生气。

微嗔道:“这镯子是我特意挑的,原就是打算送你,你快收下吧。若是再推辞,我就不把你当妹妹了!”

姜薇没法子,只得收下,心中记下这份情谊。

她将姜梨送至姜府门口,直到看不见姜梨马车的影子才回去。

晚间,松云居。

熙春替姜梨收拾床榻,欢颜给姜梨拆发髻。

“主儿,您既想控制住孙氏,今儿为何不直接给她银子?”欢颜问道。

“若是咱们给她银子太爽快,孙氏必定索求更多,人心不足蛇吞象,到时候,咱们就是拿出再多的银子,也填不满她的欲壑。”

欢颜闻言道:“哦——我明白了。所以,咱们要徐徐图之,是吧主儿?”

她这些日子跟在姜梨身边,长进不少。

姜梨笑着赞,“对。且孙氏曾虐待我多年,我总得让她吃点苦头。”

熙春听此,打趣儿,“咱们主儿啊,那可是最宝贝儿雪花银,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上次赏赐下人们银瓜子,不仅库里的银子一点儿没少,还从刘嬷嬷她们手里赚来一些呢。”

姜梨本是现代人,虽然在这个朝代活了一辈子,但骨子里的观念仍未改变,平时与熙春欢颜相处,总像朋友似的,从不摆主子的款儿。

因此几人平时说话也不忌讳,总是有什么便说什么,熙春原是稳重性子,如今也愈发活泼起来,偶尔打趣姜梨几句。

“好啊,你这丫头,敢说起我了!”姜梨拆完发髻,与熙春俩人打闹在一块儿。

一晃过了十多日。

林氏许是真病了,又许是觉得被大长公主训斥实在丢脸,这些日子都没再叫几个儿媳去伺候着。

而下人们,自从姜梨上次在府里恩威并施,罚了那些人后,再没人敢背后编排她。


姜挽也出声附和,“是啊,姐姐,婶母心直口快,但也是为你着想。”

说着,她起身走到姜梨身边,拉住她的手,语气满是关切。

“姐姐,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在侯府受了什么委屈,只管跟咱们说就是,我们一定想法子给你做主。”

“咱们姜家虽不比谢家显贵,但也能看着你被欺负!”

姜挽面上体贴温柔,心中扬扬得意。

快点儿诉苦吧,她都等不及听了。

上辈子,她大婚当夜,天杀的谢书淮,话都没和她说上两句,便听那该死的小厮汇报,要弃她而去。

她是如此苦苦哀求,甚至跪在地上,又哭又闹,他却毫不怜惜,还张口就训斥她不识大体,不堪为妇!

简直气得她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背过去!现在想起来,仍恨得牙根痒痒。

而第二日,那老不死的林氏,不帮她做主不说,还训斥她丢了侯府的体面,让她在一众人面前罚跪,一点儿脸面不给她留。

就永宁侯府那种腌臜污糟的地方,她相信,姜梨一定和她一样,吃足了苦头!

甚至她一个从乡下回来的粗鄙丫头,一定比她更惨!

姜梨看了她一眼,却仍然不语,给柳氏请安后,淡淡寻了处空座坐下。

姜挽见她久久不语,皆以为是被自己说中,继续开口。

“姐姐,你就别撑着了,有什么委屈,快说出来吧。你婆母为难你了?还是姐夫对你不好?”

永宁侯府的人,口风很紧,这几天她没少打听姜梨的处境,但没听到一点风声,都快把她急死了。

众人也想听姜梨的笑话,纷纷出言。

“是啊,梨姐儿,你就详细说说吧,侯府高门贵胄,你不得夫君的心,日子一定过得很是艰辛吧。”

“我听闻你婆母林氏,是个厉害的,想来她一定难为你了,罚你站规矩,还是训斥你了?咱们都是家人,你不用不好意思说。”

“梨姐儿你还是从山上刚回京的,不比京城大家闺秀,定然没少受委屈吧。”

姜梨慢悠悠喝了口茶,一脸云淡风轻开口:“诸位说完了吗?说完,到我说了吧。”

“你说,你说。”

“姐姐有话但说无妨。”

这世道,女子在后宅活得都不容易,在座的这些人,谁没在婆家受过委屈,谁家没有腌臜丑事,各种艰辛,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比起听姜梨嫁进高门,过得恣意快活,她们更愿意听她诉苦。

毕竟,谁愿意看着出身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过得比自己好多了?

姜挽和屋子里的女人们心中都十分激动,甚至眼中隐有光芒闪烁。

诉苦了,她终于要诉苦了!

姜梨嫣然一笑,“有劳各位长辈,呕心沥血为我着想,我在侯府过得极好,各位不必为我忧心了。”

“婶母,我夫君是为朝中大事,这才不得不在新婚之夜进宫,他可从未弃我,而且,还特意嘱咐我等他回家呢。”

“婶母你从何处听来的谣言?想来,正是因你总轻信流言蜚语,才被三叔父厌恶,让他有家不愿回吧。”

话音落下,三叔母脸色铁青。

“当然,舅母说的不错,我婆母林氏的确厉害,不过多亏母亲请来的教习嬷嬷指点,我规矩学的不错,婆母没多为难我。”

“我倒不似舅母辛苦,如今这一把年纪,还得去婆婆身边儿站规矩。”

说完,姜梨舅母神情尴尬,佯装喝茶。

“姑母,你自小跟着大伯公在外长大,难为您忧心我不习惯京城,只是幸得大长公主心疼,她待我极好,我倒没什么受人冷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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