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巧克力发给几人。
“我从城里带回来的,大娘婶子们尝尝。”
女人们收下巧克力,撇了撇嘴。
脸上的鄙夷没减反增。
站在三个女人旁边的男人,正在用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那种眼神恨不得扒掉我衣服般。
我心中一阵恶心。
我抬眼看向他,故作惊诧道:“张叔,我看你这身体挺好啊,怎么我爸说你得了那种脏病没几天活头了呢?”
男人瞬间黑脸,怒骂:“放你他妈的屁,你说谁有脏病呢?”
“有娘生,没娘养的狗玩意儿!”
说着他伸手就想来扇我巴掌。
我一个箭步跳出老远,满脸惊恐:“张叔,你别讳疾忌医,我爸说你下面身子都烂了,特意打电话让我在城里帮你打听哪个医院专门治脏病,你看名片我都给你找来了。”
说着我哆哆嗦嗦去翻包,拿出一张黑诊所的名片甩了出来。
呵呵,不就是造谣嘛。
来啊,大家互相伤害!
“我爸还说王婶和娟姨因为跟你在一起睡觉,也都染上了这种脏病,说你们要一起去市里看呢。别怪我这个做侄女的说话难听,你们年岁大了,更是得注意安全措施。”
“这家医院就是专门治你们这种病的,你赶紧带他们俩去看看吧。”
站在张权身后那个顶着时髦烫发,打扮一身洋气的女人,“嗷”一嗓子伸手就上来挠我。
“你这个天杀的贱丫头,你敢胡乱造谣,看我撕不烂你的嘴。”
但她挠不到我。
因为她的头发已经被张权的老婆死死薅住了。
“你们两个老骚.货,敢勾引我们家老张,看我扇不死你们……”
我撒腿往周家跑,一边跑一边哭喊:“张叔,你得脏病还有和王婶和娟姨睡觉的事,都是我爸和后妈说的,不信你等会问他们,我都十年没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