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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下质子后被恩将仇报了全文+番茄

今夜青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了。起码不是冷着脸避而不见了。他说亭鄢公主城府深,我很快就见识到了。齐国形势紧迫,鄞国若不愿意联姻,齐国失此助力,必将节节败退。但泽仲态度已明,亭鄢从泽仲这儿下不了手,转而将算盘打到了章家身上。得知亭鄢向泽仲请婚时,我还怔怔地问了一句:“章家?谁?”蓁蓁跺脚:“女君,章家除了章侯就是云生公子,章侯不惑之龄,齐国公主如何愿意嫁做续弦,云生公子仙姿玉骨,肯定是云生公子了。”蓁蓁看起来愤懑不平。我逗他:“你这么生气,难道你想嫁云生?”蓁蓁气红了脸:“我只是觉得,云生公子这么好的人,只有女君你才配得上。”我笑着拿团扇轻轻敲了敲蓁蓁的头:“傻姑娘,千万不要说我与云生的事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不过……章云生,无论如何也是我的至交好友。亭鄢,...

主角:泽仲丘思   更新:2024-12-11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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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泽仲丘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救下质子后被恩将仇报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今夜青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了。起码不是冷着脸避而不见了。他说亭鄢公主城府深,我很快就见识到了。齐国形势紧迫,鄞国若不愿意联姻,齐国失此助力,必将节节败退。但泽仲态度已明,亭鄢从泽仲这儿下不了手,转而将算盘打到了章家身上。得知亭鄢向泽仲请婚时,我还怔怔地问了一句:“章家?谁?”蓁蓁跺脚:“女君,章家除了章侯就是云生公子,章侯不惑之龄,齐国公主如何愿意嫁做续弦,云生公子仙姿玉骨,肯定是云生公子了。”蓁蓁看起来愤懑不平。我逗他:“你这么生气,难道你想嫁云生?”蓁蓁气红了脸:“我只是觉得,云生公子这么好的人,只有女君你才配得上。”我笑着拿团扇轻轻敲了敲蓁蓁的头:“傻姑娘,千万不要说我与云生的事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不过……章云生,无论如何也是我的至交好友。亭鄢,...

《救下质子后被恩将仇报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好了。

起码不是冷着脸避而不见了。

他说亭鄢公主城府深,我很快就见识到了。

齐国形势紧迫,鄞国若不愿意联姻,齐国失此助力,必将节节败退。

但泽仲态度已明,亭鄢从泽仲这儿下不了手,转而将算盘打到了章家身上。

得知亭鄢向泽仲请婚时,我还怔怔地问了一句:“章家?谁?”

蓁蓁跺脚:“女君,章家除了章侯就是云生公子,章侯不惑之龄,齐国公主如何愿意嫁做续弦,云生公子仙姿玉骨,肯定是云生公子了。”

蓁蓁看起来愤懑不平。

我逗他:“你这么生气,难道你想嫁云生?”

蓁蓁气红了脸:“我只是觉得,云生公子这么好的人,只有女君你才配得上。”

我笑着拿团扇轻轻敲了敲蓁蓁的头:“傻姑娘,千万不要说我与云生的事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不过……章云生,无论如何也是我的至交好友。

亭鄢,心思不明,我也不愿意云生来蹚这趟浑水。

我叫蓁蓁傍晚时分请少陵君来用晚膳,又写了封信去问问云生的态度。

泽仲来得比我想象的早,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夫人备了什么山珍海味,今日竟有心请我?”

“野菜,你吃吗?”

泽仲笑了笑:“从小吃到大的东西,有什么不能吃的。”

又来了……我不知道泽仲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每每说起过往的质子经历,都会让我不忍贬损他。

用过晚膳,泽仲坐了会儿,准备离开。

我下意识叫住他:“你现在,还能睡地上吗?”

泽仲立即收回脚步,好像就等着我这句话:“乐意之至。”

丘思替他铺好被褥便速速溜了出去,我觉得面对面更能推心置腹,便对着他席地而坐,清了清嗓子:“我先与你说好,我与云生,虽有婚约,但也是过去,我今日与你说他的事,只是因为,云生是我至交好友。”

亭鄢愣了愣,复笑道:“女君大气,是我短视了。”

我毫不客气:“公主短视,天下就没有看得长远之人了。你轻飘飘一句话,就让少陵君和章侯彼此忌惮,此等谋略,也不逊于少陵君了。”

亭鄢眼神柔和了些:“可惜我是女子。”

临走时,她主动开口:“云生先生的事,女君,我无能为力,他毕竟是章家的人。”

我笑道:“没关系,殿下为了国家和子民有必须要做的事,我为了我的至亲至爱,也有必须要做的事。”

泽仲今日下朝早,进了我殿中,无赖一般席地踞坐,又找我麻烦。

“至亲至爱,章云生是你的至亲至爱吗?”

他说话阴阳怪气,我不惯着他,一巴掌拍上去:“你敢找人监视我?”

他笑眯眯贴上来:“可不是监视,只不过今天知道齐国公主来找你,我不放心,叫人跟着罢了。”

“你还没说呢,你的至亲至爱,都有些什么人?”

我也席地而坐,坐在他身边,伸着手数起来:“父亲母亲自然是算的,云生是我的好友,也算,蓁蓁虽从小服侍我,但我们亲如姐妹,她也算……”

泽仲听迟迟数不到他,又不高兴了:“堂堂鄞国国主,少陵君不算?”

“少陵君自然是不算的……”我拖长了话,凑近看着他的眼睛,逗他,“但泽仲算。”

泽仲的臭脸登时就消失了,我也捧腹大笑起来。

哄好一个泽仲简直是易如反掌。

9

我与云生见了一面,在尤府。

云生不是擅权弄政之人,这我一开始就知道。他有意编纂万国策,因此多年来游历各国,拜访无数大家,如今方完成手稿之三四。可泽仲和亭鄢公主有一句话是对的,云生不能算无辜,他享受了章家氏族的供养,便就要接受其负累。

可是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云生被拖下水。

于是我主动约见了这一面。

“云生,章伯伯是章
伯伯,你是你,你要让少陵君看到,你和章伯伯是不一样的。”

云生对于朝局的嗅觉,比我还要迟钝。

“慎尔,我真是没办法了。其实父亲与齐国公主的谋划,我也不大清楚,总之是要拿我做筏子了。”

我有些着急:“怎么会没办法,云生你可别把书读迂腐了。若你想独善其身,便只需上表,自请外狱,流放溪南,正好也可完成你未尽之业,泽仲知你为人,不会多加为难。自然,若你想救章家,那也是有法子的。你是章家继人,不是什么旁支远亲,你在章家的话还是很有重量的,只是这法子要难些,事成,章伯伯也未必会体谅你的苦心,云生,断尾求生,必得痛而重生,你不能犹豫了。”

云生望着我,忽然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慎尔,幸好你没嫁我。”

我沉默着,明白了云生是什么意思,宽慰他道:“泽仲很聪明,有城府,是做君王的苗子,可是云生你也不差,你学富五车,仁慈宽厚,不过是各人有各人的造化罢了。”

“你现在,喜欢上少陵君了吗?”

我想了想回道:“我也不知道,有时候被他气得要死,心里恨不得给他一万个巴掌,可有时候又觉得他可怜又可爱,叫我忍俊不禁,任我打骂,又气不起来了。”

“云生,如果这就是喜欢的话,那大概是的了。”

云生动了动唇,我猜他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他只是站起来向我郑重行了一礼:“慎尔,今日多谢你了。”

朝中诸事繁杂,但泽仲也不避着我,每每下朝,总要赖在我身边叫我替他按头,说的话无赖至极:“你游历诸国时,必定拜访过许多名家,我瞧你上次就送回一张扁神医的方子,肯定也偷学到些微末功夫吧。”

我气得打他:“我是特意为你求的扁神医,你还敢调笑我。”

他的手忽然贴着我的腰,暧昧地摩挲:“不是说偶然所得吗?”

我察觉到自己有点呼吸不畅,费力抵着他的胸膛:“骗你的,蠢东西,蠢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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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我是被泽仲吓得连夜出城周游列国的。

起先我还只是躲着他,好在彼时他正忙着先王退位让贤一干事务没空搭理我。

父亲说,少陵君称王大典,我必得尽心辅佐。

我应下了。

于是泽仲称王第二日,自觉辅佐之务已尽,我就策划出逃了。

我出逃距今已有七月了,他大概是心中有愧,派人接过几次也就放弃这个念头了。

在蜀国拜访一位文坛大儒时,我收到了泽仲的第十五封信。

他说冬日寒冷,派人给我送了些衣食物用,莫要仗着年轻就不顾及身体,他就吃了这个亏。

他说齐国连日动乱,或起干戈。

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

我面无表情叫蓁蓁替我收好信,用晚膳时还是没忍住:“蓁蓁,送信的人回去没有?”

“还没有呢,今日雪大,我叫他明日返程。”

我装作不经意从怀里摸出一张药方给她:“这是上个月途径齐国时扁神医给我的风寒方子,泽仲从小在齐国长大,想必齐国的药理更对他的体质。”

说完我又不自在地补充:“他今日又送来封信谎称风寒,我只是不想哪天真病了就更要烦我了……你给信使一起带回去吧。”

蓁蓁含笑接过方子,揶揄道:“不像是随手留着的方子,倒像是特意求的呢。”

我嗔怪她拿我取笑。

可心里又明白,我竟然开始可怜泽仲了。

一个女人可怜一个男人,这是她爱上这个男人的开始。

全天下的人谁不可怜呢?

谁没有一点难言之隐呢?

可你偏偏就可怜他。

我叹了口气。

也开始动摇起什么时候启程返回的念头。

过了小半个月,泽仲的第十六封信又来了。

“慎尔吾妻,药方甚是有效,只夫心病难医。近来齐国遭邻各国攻打,国君不日将遣女君来朝
,你是不是也忘了你是谁的夫人?”

我执拗地回他:“我看少陵君也忘了自己是谁的丈夫吧?”

泽仲眼神暴怒又阴鸷,我刚想缓和一些,他突然将我按倒在床榻上,冰凉又柔软的唇印下来,一点都不温柔,像是在借机发泄他的怒火。

我费力地去推他,却发现他仍纹丝不动地贴着。火热的吻从眼睛流连到嘴唇,再到脖颈,再往下,被湖水侵袭过的冰冷的皮肤忽然变得火热起来。

其实我不反感的。

可是我现在觉得很难过。

我控制不住地哭起来,泽仲吻到我咸咸的泪水,终于停了下来。

我趁机推开他,拉上自己的衣襟,毫不犹豫给了他一巴掌。

可是打完之后,我却哭得更厉害了。

“泽仲,我真要恨死你了。”

泽仲颓败地爬起来坐在我身边,似乎想要解释:“尤慎尔,我跳下去是想救你,但章云生先我一步。”

我手脚并用往外爬,回他:“你救不救也没什么分别了,用不着同我讲。”

他死死拉着我的手,按坐在他身上,语气难听,抚在我脸上的手却轻柔:“人长了嘴,是要听人辩白的。尤慎尔,你是快把我冤死了。”

“我与亭鄢,是自幼相识不错,但她心思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也没有什么交情,那条鄞国衣裙,是她哥哥抢了我的钱袋买了送她做生辰礼物的,实际上,我根本分不清什么鄞国还是齐国衣裙。”

“湖边煮茶,我也只去了两次,一次是齐国使臣在侧,商议国事,一次是她说也邀请了你,你不愿意见我,我就只好用这种方式见见你。”

看着泽仲凑近的脸,我鬼使神差的,什么话也没答,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扇完之后,我又忍不住笑起来。

7

泽仲被我打愣了,脸还是板着的,眉眼却明显地舒展了。

“尤慎尔,说我古怪,我发现你也挺古怪的。”

神奇的是,我和泽仲就这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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