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忘了你是谁的夫人?”
我执拗地回他:“我看少陵君也忘了自己是谁的丈夫吧?”
泽仲眼神暴怒又阴鸷,我刚想缓和一些,他突然将我按倒在床榻上,冰凉又柔软的唇印下来,一点都不温柔,像是在借机发泄他的怒火。
我费力地去推他,却发现他仍纹丝不动地贴着。火热的吻从眼睛流连到嘴唇,再到脖颈,再往下,被湖水侵袭过的冰冷的皮肤忽然变得火热起来。
其实我不反感的。
可是我现在觉得很难过。
我控制不住地哭起来,泽仲吻到我咸咸的泪水,终于停了下来。
我趁机推开他,拉上自己的衣襟,毫不犹豫给了他一巴掌。
可是打完之后,我却哭得更厉害了。
“泽仲,我真要恨死你了。”
泽仲颓败地爬起来坐在我身边,似乎想要解释:“尤慎尔,我跳下去是想救你,但章云生先我一步。”
我手脚并用往外爬,回他:“你救不救也没什么分别了,用不着同我讲。”
他死死拉着我的手,按坐在他身上,语气难听,抚在我脸上的手却轻柔:“人长了嘴,是要听人辩白的。尤慎尔,你是快把我冤死了。”
“我与亭鄢,是自幼相识不错,但她心思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也没有什么交情,那条鄞国衣裙,是她哥哥抢了我的钱袋买了送她做生辰礼物的,实际上,我根本分不清什么鄞国还是齐国衣裙。”
“湖边煮茶,我也只去了两次,一次是齐国使臣在侧,商议国事,一次是她说也邀请了你,你不愿意见我,我就只好用这种方式见见你。”
看着泽仲凑近的脸,我鬼使神差的,什么话也没答,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扇完之后,我又忍不住笑起来。
7
泽仲被我打愣了,脸还是板着的,眉眼却明显地舒展了。
“尤慎尔,说我古怪,我发现你也挺古怪的。”
神奇的是,我和泽仲就这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