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宏刘贱女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十五岁,我要改名 全集》,由网络作家“橘子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拉出一个盒子,里面躺了几本存折证件。曾经他也喜欢在这个位置藏东西。不及格的卷子、没吃完的糖果,还有偷偷给我做的生日礼物。而现在,他藏起来了我的房本。那上面已经没有我的名字。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六十五岁,我要改名 全集》精彩片段
里拉出一个盒子,里面躺了几本存折证件。
曾经他也喜欢在这个位置藏东西。
不及格的卷子、没吃完的糖果,还有偷偷给我做的生日礼物。
而现在,他藏起来了我的房本。
那上面已经没有我的名字。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我出生在旧时代,刘贱女这名字跟了我六十五年。
六十五岁生日这天,我提出想改名,却遭到全家反对。
丈夫嗤之以鼻:“这么大岁数了改什么名字,净想这没用的。”
儿子也一脸不赞成:“根本没人在意你叫什么,妈,你天天就知道瞎折腾。”
照顾丈夫、养育孩子,操劳半生。
原来我是在瞎折腾。
1
我的老姐妹死了。
墓碑上的名字是张王氏。
是丈夫的妻子、儿女的母亲,却唯独没有自己的名字。
为了遗产,一双儿女在葬礼上大打出手。
我把她吓哭的小孙女抱在怀里安慰。
认真地告诉她:“你姥姥叫王文英,你要记住她。”
小孙女懵懂地点点头,睁大眼睛问我:“刘奶奶,那您叫什么呀?”
我却沉默了。
葬礼结束已经是下午,家里空无一人。
桌上堆着吃剩的碗筷、倾倒的酒瓶,地上是随手乱扔的衣服。
窗外吹进燥热的风,卷起一层细尘。
我沉默地收拾起残局,擦净桌子、叠好衣服,再把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洗衣叠被,买菜做饭。
四十年如一日。
但今天心里却像有一团火在烧,堵得我难受。
我叫什么?
我叫刘贱女。
是好养活的贱名,也是父母生不出儿子的恶意。
带着这个名字,我已经走过了六十五年。
年过六十,我想换个名字了。
五点钟,丈夫赵宏跳完舞回家,瘫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六点钟,儿子带着儿媳进门,埋怨我做饭慢了。
儿媳发现我情绪不佳,小心翼翼地挺着大肚子进厨房问我。
“妈,怎么了?我帮帮你吧。”
“没事,你是有身子的人,歇会吧。”
六点半,我端上四菜一汤。
向他们宣布:
“我要去改名字。”
自行车到一公里外的菜市场。
儿媳妇搜了成人改名字的攻略发给我。
悄悄告诉我:“妈,我支持你,很多类似情况的老人都改成功了,回头我带你去派出所问问吧。”
我心里暖暖的。
“不用,我自己能行。”
我从开始就没打算麻烦任何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赵宏对我改名这事百般阻挠。
甚至搬来了一帮老家亲戚。
“这么大岁数了,改名字没有意义嘛!”
“要准备可多材料了姐,年轻人都嫌麻烦,你办不下来。”
“老人改名坏小辈运势!我说老婶子你是存心想害我们孩子吧,你可消停点吧!”
赵宏得意洋洋。
“你看,大家都这么说。”
看着他们我心里涌上悲凉。
相处几十年,对他们来说我终究是外人。
我亲缘单薄,曾经真心拿他们当我的家人。
帮他妹妹侄子带孩子,一个人照顾生病的公婆。
我掏心掏肺,他们却连改一个名字都不能容忍。
“你们不用再说了,这个名字我改定了。”
赵宏的妹妹不乐意了:“合着我们白费口舌了呗,你打听打听哪有这年纪改名的,丢死人了。”
“你名字一改把我家天赐的运势挡了算谁的!嫂子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要不请族老过来评判评判。”
我看了他们许久。
这一张张脸熟悉又陌生。
我带大的叫天赐的小男孩被他妈妈护在怀里,满脸敌意地看着我。
“族老算个屁。”
人生中第一次这样骂脏话。
我把我听到的知道的所有最脏的字眼都对着他们骂出来。
“你们姓赵的每一个我他妈都看不起。”
我一字一顿地说:“每、一、个。”
“赵宏,离婚吧。”
6
说出离婚的这一刻我感到无与伦比地舒爽。
我挑衅地看着赵宏。
他不敢置信地憋红了脸
是东西。”
儿子脑了,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妈,你现在真的不可理喻了,你们吵架关我什么事,赶紧去医院给爸道个歉,离婚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气得直倒气。
“我再问你一遍,房本在哪?”
“啊,什么房本……我这工作有点事,回去给你找。”
他见我真的生气了开始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它。
我直觉这中间有问题。
挂了电话,我直奔儿子家。
9
他在医院照看他爹,儿媳妇挺着大肚子给他们洗衣做饭。
一问才知道,这几天我罢工,儿子把全部活计都推给了怀孕的媳妇。
我心里不是滋味,儿媳妇是个很善良的姑娘,她和我的经历很像,父母早亡、重男轻女,早早地出来打工,我心疼她,一直拿她当亲生闺女一样看待。
“你放着我来。”我上前几步帮她捡起地上的衣服。
又要去厨房做饭,被儿媳妇拦住了。
“妈,您别干了,我还动得了呢,该伺候伺候您。”
“那也得分时候,怀着孩子把身子累坏了是一辈子的事。”
我想起了我怀赵天泽的时候,快临盆了还要操持一家老老小小。
生下孩子后落下病根,一到冬天腰酸疼得像蚂蚁在啃。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赵宏只会推说工作忙,说多两句还要挨打,我只能一个人咬咬牙扛下来。
我淋过的雨就不能让儿媳再淋。
想起那父子俩,我问儿媳妇,“萍萍,赵天泽证件都放哪?”
儿媳妇红了眼圈。
“这些他从来不告诉我的。”
我啐了一口,骂了句小兔崽子。
“萍萍,你也离婚吧,咱娘俩过,生了孩子我给你带。”
儿媳妇不敢置信,“妈,您真要离婚吗?”
“当然。”我点点头,“我就是死也不要和他埋在一块坟地里。”
我凭借对儿子的了解,在他衣柜角落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
“离不离?”
他咳嗽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儿子叫了120,和那堆亲戚簇拥着赵宏抬上了救护车。
我站在门口,握着那跟扫把杆,像万夫莫开的女将。
他们嘴里骂骂咧咧得,却只敢从我身边远远地溜开。
赵宏翻着白眼狠狠瞪我。
不过几记拳头就受不住了?
老头子,我还没把之前受过的苦千百倍地奉还给你呢。
8
赵宏根本没伤多重,非吵着闹着要住院。
无非是在卖惨。
他们还想叫我去送饭陪床,我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也该让这父子俩自己体会体会柴米油盐了。
我跑了两趟派出所咨询改名的事情。
因为户籍还在村里,需要去村里开证明材料盖章。
我和赵宏是同乡,那些上门被我撅回去的七姑八大姨不会让我顺顺利利拿到证明。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我,我必须改名呀。”
我急得要垂下泪来。
办事的小姑娘耐心安抚我:“大娘,您别急,您现在在城里有房吗,把户籍迁过来就方便多了。”
“有,有的。”
在黑暗中又抓住曙光,我谢过小姑娘急匆匆往家赶。
现在住的这套房是我和赵宏一起买的,花了我下岗前的大半积蓄,房本上有我们俩的名字。
回到家我在放证件的地方一通翻找却没有找到房本。
又找遍家里每个角落都一无所获。
打电话问儿子他很不耐烦。
“爸都住院了你找房本干什么?”
儿子埋怨我下手太狠。
我平静地问他:“去年他打断我肋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这么说?”
他喏如着:“爸确实也有问题……但是他现在不是不怎么打人了么……”
“狗改不了吃屎。”
我冷笑着给他们下了结论。
“你和你爸一路货色,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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