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没关系。”
又朝男人道,“您儿子很乖,他也不是故意的,您就不要怪罪了。”
男人表情若有所思,从怀里递出来一张名片。
徐裕安,私立医院神经科医生。
“我不是他爸,我是他舅舅。”
他掏出手机打开微信。
“加个微信,我转你干洗费。”
04
说不清缘由,我总是觉得徐裕安有点熟悉,但总是想不起来除了那天还在哪里见过他。
那天之后,我在颜氏听到了很多次徐裕安的名字。
才知道他刚从国外回来,除了是私立医院的医生,还是颜氏制药的特邀专家。
一天,临近下班,我收到了护工发给我的信息。
说奶奶这几天变得很嗜睡,按摩时候身体各方面的触觉都有所下降。
我心急如焚,急忙赶到医院。
还不到八点,奶奶已经睡得很沉。
医生说这是神经性疾病恶化的正常状态,再往后,还会出现认知障碍等问题。
至于颜氏研发的特效药,因为回报率的问题,项目夭折,奶奶已经两周没有用药。
我只觉头脑一嗡,如晴天霹雳。
“为什么项目停止的事情没人告诉我?”
医生惊愕,护工言语闪烁。
“那天颜先生也在场,他说他会亲自告诉你。”
我瞧着病床上日渐消瘦的奶奶,心如钝刀割肉。
这是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了。
而我,却要连她也留不住吗?
秋日的晚风见凉,我终于在酒吧里找到了颜景云。
他坐在卡座里,身旁仍然是那位金发美女。旁边坐着的是他的狐朋狗友。
“呦,嫂子来了,这可是稀客啊。”有人吆喝道,眼神不住地在我、颜景云、美女身上流连。
我耐着性子,请他出门聊。
“嫂子难得来一次,喝杯酒再走吧。”有人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