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最下边的抽屉，拿着挡着。
霍临海很少会到抽屉里翻东西。
睡前，她偷吃了一颗药。
霍临海从浴室出来，径直走向梳妆台，拉开抽屉。
他伸手在抽屉里翻翻找找。不一会就找到了那盒药。
他捏着盒子的手越来越用力。眸中有火光之气。
他将药盒用力砸在施予鹿身上。
“你是不是想离婚？”他面孔猩红。
半睡半醒的施予鹿睁着无辜地眸子望了他一眼，垂下脸。
又是这副鬼样子，她永远回避着他，像是他是山洪猛兽。他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从床上掀起。
“你不想怀我的孩子，是不是？我们的两个孩子哪个是你愿意生的？第一个是意外，第二个又是意外。你告诉我，你不想跟我生孩子，你嫁给我干什么？”他低声怒吼。
她看向落到她腿边的药，睁着略微惊恐的眸子。
她听到他提到离婚。
这如何就到了离婚的地步？她本能地摇摇头。
霍临海将一纸离婚协议丢到她面前。
“离婚吧。这样你就不用再生孩子了。”他说。
“我不离。”施予鹿说。
“你不离？”他冷哼。
她点点头。
“好。”他轻笑一声。将药盒捡起来，取出药片，一颗颗扔进马桶。
她倒抽一口冷气。
他面无表情，将她放倒。
才过去一天，霍临海又发现了另一盒药。
这一次，他没再冲施予鹿发火。他也没再将药冲进马桶。
“施予鹿，你连一个妻子的本份是什么都不知道吗？你懂爱是什么吗？”他言词犀利。
“你爱过我吗？”她问。
他轻蔑地看她一眼。
他没再碰她。
隔天，他很早就去公司了。晚上，他第一次彻夜不归。施予鹿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她有些慌，给他打电话，他不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