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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说。
“好。”他将她的手机甩到我面前。
“你放开我。”她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不放。”他挑衅地。
“你想干什么?”
“回家。这是我最后一次出来找你,不会有下一次了。”他说完,拦腰扛起她。
“霍临海,你会后悔这样对我的。”她喊。
霍临海直接将施予鹿扛回了别墅。
他没收了她的信用卡和车钥匙。
“这段时间,你给我好好在家反省。我对你没有其他的要求,带好孩子。就这一点简单的要求,你都做不到吗?”他的声音像刀。
……
一连几天,施予鹿都没出门。全身瘫软,像被车辙过了一般。霍临海像是对她实施报复那般,比之前更霸道,更疯狂。
她知道这样下去,很快又会怀孕。想来想去,她只能托罗轻雪给她买药,避免再次怀上。
“这种药吃多了不好。”罗轻雪在电话那头语气严肃。
没等她说话,罗轻雪又说:“这种事怎么能只让你一个人想办法?”
她握着手机呆了呆。罗轻雪说得很对。
“他就是吃定了你,你就不能反抗一下吗?”罗轻雪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口气。
她挂断了电话。
罗轻雪抱怨归抱怨,还是帮施予鹿买了药,亲自送了过来。
将药拿给施予鹿时,罗轻雪没好气地看着杨妈:“怎么,施予鹿不是这里的女主人吗?连行动都受到了限制?”
施予鹿用息事宁人的眼神看着罗轻雪,又下意识轻轻扯了扯她的手臂。
“你啊,活该受罪。”罗轻雪无奈。
杨妈脸上讪讪地笑着,木桩一样,盯着她俩的一举一动。
晚上,霍临海回来得比平时早。他神情复杂地看了看施予鹿,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她脸颊上轻啄一口。
她将药一盒藏在梳妆台最边上的抽屉里,用首饰盒挡着,一盒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