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会的。我大大咧咧又喜欢随身带着,每次划坏一点都要哭个半天。下次还是不长记性。
她补过之后,除了线新一点,居然毫不违和。
递过来的手又长又好看,好想摸。
我还记得后来我磨磨蹭蹭不想走,王妃的许嬷嬷已经撩开门帘出去拿笤帚了。
才嗫喏着说,“我能常来找姐姐玩吗?”
王妃垂眼看着面前的茶盏,额角肉眼可见的浮起一颗青筋。抬头盯着我,端详了一会,好像放弃了底线一般叹口气说,“可以,来吧”,然后又咬牙切齿的补充,“把你偷偷摸了眼泪鼻涕的软塌带走,洗干净再还给我。”
喏,就是我倚的这个。现在是专属我的了。
这种自家男人的老婆像娘亲的感觉可真变态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白嫩的女人,想象不到她哭爹喊娘的样子。
“悉珺”,王妃不喜欢我称她王妃,我便喊她闺名,“我入府之前,听说你要上吊来着?”
女人的额角肉眼可见的又浮起一颗青筋。
04
王爷,你知道吗,我有身孕了。许大夫说,已经快三个月了。
我在信纸上一笔一划的用新习得的字体写道。
王爷出征已经一月有余,但书信不断,仿佛他从没离开过。
今天京城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估计北疆应该更冷吧。
铁甲寒衣,不知要吃多少苦。
可他从来没说过,只说些女儿家新奇的玩意逗我开心。虽然有时纸上只有匆忙的几行字,像是在村庄里见孩子们堆起的比他还高好多的雪人,看到了鹿角透明浑身雪白的神鹿,遇到医死人肉白骨的神棍……但从未间断。
好像他只是去玩的一样。
前线的战报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战士们水土不服,被严寒的环境和凶蛮的外族节节逼退,又悍然应敌。两方战火如荼,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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