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妾伺候您。”
我说得咬牙切齿,认命地拿起药匙喂给他。
动作不可谓不粗鲁,呛得魏安宇直咳嗽。
“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早死。”
我回怼道“我还以为你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生死。”
谢安宇没精神与我斗嘴,索性闭起眼睛翻过身去不看我。
大有一种眼不见心清净的意思。
夜里他又发起低烧来,迷迷糊糊地喊娘亲。
我只得起身照顾他,等到谢安宇烧退下去,我整个人都出了出一层的薄汗。
幸而又折腾这么一遭,太医说病情平稳,命算保住了。
我打发香雪去禀告夫人这好消息,好让她放宽心思养病。
香雪带着饭食来回禀的时候,我正支着脑袋歪在榻上小憩。
香雪说我最近有些嗜睡,提醒我下次太医来时最好也看看。
别是也被相爷传染了还不知道。
“听说相爷这病越到好的时候才越招人呢。”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摆摆手起身。
“生病的人怎会跟我一样,能吃能睡的。”
“也是,奴婢瞧着姨娘最近都丰腴了不少。”
11
我的眸光一沉,低头打量自己的身子,确实胖了一些。
算算日子,心中有了筹算。
“我惦记父亲母亲了,上次的书信他们还没有回。”
香雪布菜的手微滞,随后自责地说是她的疏漏。
如今禁足令不了了之,她即刻就去门房那里问问。
没两日,香雪果然送来了母亲的回信。
照旧是一手娟秀的小楷,叮嘱我勿要多思,照顾好王爷,也照顾好自己。
我让香雪把装信的小匣子找出来。
满满一匣子的信,已经快溢出来了。
“不能再装了。”
我指了指匣子道“已经装不下去了。”
香雪贴心地给我拿来火折子和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