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旦的在我面前说出这样拙劣的借口。
我转过身去,令族人为她放行。
山脚下,萧昱辰拉着一架马车等她。
我拉起弓箭,擦着他的面门而过。
“你敢动她,我必杀你。”
箭矢钉在马车上,青樱凝眉不满。
“流风,他可是未来的天子。”
天子?
帝星可从未出现他那方。
他不过是一个被青樱救回,善于挑逗人心的外族人。
于我来说,他只是让青樱受挫的工具。
只有被伤害了,才会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
半月后。
那阵只属于我们知道的短笛声响起,我立刻来见她。
她像只脏兮兮的小猫,猛地扑进我的怀里。
我知道,这么些天,她跟着他东躲西藏。
若不是暗地里有族人相护,他们早不知死了多少回。
“流风……”
她委屈的趴在我的怀里哭。
“流风,我不要再出去了,外面一点都不好玩,我的手粗糙了,脚也磨破了。”
她呜呜泱泱的一通告状,连小草长得绿油油的也是它没眼力见儿。
“还有……流风,我好想你。”
“为什么,一路上有族人保护我,你却不来接我。”
我心疼又无奈。
她不是不知道,前大巫曾有预言,我一生不可入世。
否则族中必会有难。
“流风,我脚疼。”她拉着我的窄袖撒娇。
我认命的蹲下身,同小时候那样将她背回家。
这半个月,我经常想,明知道她会受伤,还放任她离开,是不是太过残忍?
可青樱的人生太过平顺,过刚易折,过顺也易折。
我每日都令人炖着她爱喝的梨汤,避免她回来想喝的时候喝不上。
这个时候回去的话,温度刚刚好。
“流风……”
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