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鼓。我这三个月里学的那些媚态，此刻竟不知如何施展。抿唇之间，我强自镇定，执壶将酒倒入杯中，抬眼觑他：“公子可愿听小曲儿？”
他终于看向我，眼中带着三分冷意，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轻视。我只觉脊背发凉。片刻，他忽而笑了，轻声道：“不用。”
他放下酒杯，慢条斯理地问：“杏儿是吧？初来‘春香堂’？”
我垂眸颔首：“正是。杏儿愚钝，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愚钝？”他挑眉，指腹轻叩桌面，“倒也诚实。”
我听不出他是真讥讽还是假玩笑，只能忍住羞意微笑。
这般沉默下去也不是法子，我咬了咬唇，软声问：“那公子可有吩咐？”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想让我吩咐什么？”
我心中一跳，忙低头掩饰：“杏儿自是愿为公子解忧。”
“解忧？”他嗤笑一声，缓缓起身，朝我走近。他的身影压下来，令我屏住了呼吸。
“那便跳一支舞吧。”
我愣住，连忙点头：“是，杏儿这就跳。”
我站起身，按着学来的舞姿缓缓起步。每一步都轻缓，每一个回眸都夹杂媚意。衣袂翻飞间，我听见他轻轻一声嗤笑：“不过如此。”
我的指尖顿了顿，却不敢停下，只咬牙继续。心里像被点了一把火，烧得难受。第一次被这样冷眼看待，我竟觉得自己的努力都成了笑话。
一曲毕，我停下脚步，额间已见细汗。他仍然没有鼓掌，只淡淡道：“倒也有几分韵味。”
这句模棱两可的评价让我如坠云雾。他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正欲开口，他忽然递来一块帕子：“擦擦吧。”
我一怔，下意识接过，抬眸却正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睛深邃明亮，似乎能看透我的一切伪装。我仓皇低下头，轻声道：“多谢公子。”
他没再说话，只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看着那锭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