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报,烦请都用来庇佑她——长命百岁。
我等啊等,忍啊忍,偷偷去她病房里看她。
直到她平安回了家,高耸的楼层上亮起了暖光。
那白衣鬼太蠢,天天只知道出门打架搞吞噬,好几次人家集结了大鬼想要报复,还得我去拦下。
打死打活都无所谓,都是一缕青烟,但是吓到她了怎么办。
我在柜台上撑着头,翻来覆去转着掌心的戒指,犹豫该如何接近她。
风铃叮咚响得人心烦,迟早我得给它摔了。
“你好,请问你们店主在吗?我想来谈谈上次给你们店造成的损失,我会赔偿。”
戒指咕咚滚到了柜子底下,我弯腰,趁机捋了两把头发,心想我要把那风铃供在祖师爷旁边。
“你好,我就是。”我微笑,伸出右手,左手紧紧捏着钻戒。
这一次,我不会有任何的后退。
她很好,好得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就是有点胆小,老是担心岳母和小姨子的魂体对我有影响,有意无意将我们隔开。
我没说最受影响的是她,需得我时不时为她固魂养气。
我只是娇弱地歪在她怀里:“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有点累,和老婆靠一会就好了。”
我看出来了她的疑惑和和欲言又止,但我当做不知道。
她不问,我不说;她一问,我惊讶。
人生啊,难得糊涂不好吗?
晚风习习,如此良夜。我又搂了搂怀里的她,沉沉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