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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宋辞安刘盈结局+番外

宋辞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天,干瘦驼背的父皇将我抱出冷宫。我还在懵懂无知的年龄,被迫换上男子装束,挽上发髻,像男子一样活着。世上再无十二公主。母妃也从冷宫出来,即使换上绫罗绸缎也不见一丝贵气,脸上是常年化不开的愁苦:“皇上无嗣,朝政不稳。”“等你父皇再有个皇子,你就可以做回公主了。”“阿盈,你要听话。”她叫我忍耐。成大事者总是要做点牺牲,心腹太医送上黑黢黢的药,一贴贴喝下去,我女孩子的声音就变得呕哑嘲哳,嘶哑低沉。还没等到父皇有个别的皇子,先皇驾崩,我就成为了新皇。母妃虽成了太后,但她一辈子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当了太后,也惶惶不安。她六神无主,每次见到我,只会垂泪重复:“阿盈,你要争气。”父皇怕我守不住江山,封了辅政大臣,又封了宋辞安为王,临朝监国。宋辞安...

主角:宋辞安刘盈   更新:2024-12-13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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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辞安刘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宋辞安刘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宋辞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干瘦驼背的父皇将我抱出冷宫。我还在懵懂无知的年龄,被迫换上男子装束,挽上发髻,像男子一样活着。世上再无十二公主。母妃也从冷宫出来,即使换上绫罗绸缎也不见一丝贵气,脸上是常年化不开的愁苦:“皇上无嗣,朝政不稳。”“等你父皇再有个皇子,你就可以做回公主了。”“阿盈,你要听话。”她叫我忍耐。成大事者总是要做点牺牲,心腹太医送上黑黢黢的药,一贴贴喝下去,我女孩子的声音就变得呕哑嘲哳,嘶哑低沉。还没等到父皇有个别的皇子,先皇驾崩,我就成为了新皇。母妃虽成了太后,但她一辈子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当了太后,也惶惶不安。她六神无主,每次见到我,只会垂泪重复:“阿盈,你要争气。”父皇怕我守不住江山,封了辅政大臣,又封了宋辞安为王,临朝监国。宋辞安...

《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宋辞安刘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天,干瘦驼背的父皇将我抱出冷宫。

我还在懵懂无知的年龄,被迫换上男子装束,挽上发髻,像男子一样活着。

世上再无十二公主。

母妃也从冷宫出来,即使换上绫罗绸缎也不见一丝贵气,脸上是常年化不开的愁苦:“皇上无嗣,朝政不稳。”

“等你父皇再有个皇子,你就可以做回公主了。”

“阿盈,你要听话。”

她叫我忍耐。

成大事者总是要做点牺牲,心腹太医送上黑黢黢的药,一贴贴喝下去,我女孩子的声音就变得呕哑嘲哳,嘶哑低沉。

还没等到父皇有个别的皇子,先皇驾崩,我就成为了新皇。

母妃虽成了太后,但她一辈子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当了太后,也惶惶不安。

她六神无主,每次见到我,只会垂泪重复:“阿盈,你要争气。”

父皇怕我守不住江山,封了辅政大臣,又封了宋辞安为王,临朝监国。

宋辞安比我高一个头,他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挺拔,端的是萧萧君子风,光华内敛,矜贵无双。

比我这个小皇帝还要森严几分。

他从书卷中抬头,目无表情:“陛下,看折子。”

他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

我知道,他瞧不起我。

宋辞安,上京最负盛名的公子,家世显赫,惊才绝艳,名冠天下。

而刘盈,只是冷宫里长大的“小皇子”,畏缩优柔,连背一篇《论语》都磕磕绊绊,蠢笨如猪。

他对谁都彬彬有礼,进退得宜,但都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不是特别的那一个。

我有些失望。

但即便这样,我的目光还是会不受控制的追随他。

喜欢这样的一个人,太容易了。

那点点爱慕,一天一天地攒起来,野草般疯长。

母后看出我的心思,惊恐万分,她紧紧勒住我胸前的绸带,我红着眼,几乎喘不过气:“阿盈,记住,你现在是个男人!”

“你不能让人发现了。”

“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我缩在御书房的角落里,哭得难听。

“你几岁了,怎么还哭?”

宋辞安点了蜡,从亮光中走来,语气无奈。

我抬眼去看,眼里还汪着泪,一眨眼,滚落腮边,恰好落到他递过来的手帕上。

他嘴巴张了张,好像顷刻间忘了要说什么话,眉头一低,目光沉沉:“……擦擦。”

他凑近了一点。

皂香掠过鼻尖,我一颗心都吊了起来,慌忙擦了泪,小步跑回御案边,埋起头,手忙脚乱地翻起奏折。

宋辞安没再说话,只是一边静静地帮我研墨。

我看不到,但总感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我后颈。

交替着冰寒和灼热。

他发现了。

那天,西域进宫了葡萄酒,我看奏折看得头昏目眩,小酌一杯后,摇摇晃晃地倒进宋辞安怀里。

是我醉了,不是他醉了。

但他唇上酒香四溢。

我怔怔看着他,乌发如缎,身长玉立,清冷的眸子泛着我看不懂的神色,唇边一点湿润殷红。

我感觉嘴唇有些痛,不禁抖颤起来。

宋辞安眼神一暗,将我横抱起来,转到屏风后的小榻。

他温柔如玉的皮囊下,皮肤灼烫,张弛有力。

我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宋辞安咬住我耳朵,很温柔:“别怕,我疼你。”


我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还没说话,他一句比一句毒辣:“别以为跟我有两次肌肤之亲,就觉得我可以被你拿捏了。”

宋辞安不愧是能舌战群儒的才子,他知道说什么话最能踩人七寸。

他指着那御令,怒气横生:“这是什么?

犒劳臣这几年的“辛劳”吗?”

宋辞安眼眸深邃如潭,分明是极风流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无比凉薄。

我死死攥着被子,咬紧牙关,若松了,我那破锣似的声音哭起来只会更难听,更让人厌恶。

我固执地不肯掉一颗眼泪,那是我最后的尊严。

宋辞安放下折子,冷若冰霜:“陛下既然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臣告退。”

待殿门关上后,我才脱力地倒下床。

四下无人,一股钻心的疼痛漫山遍野地铺了开来,四肢百骸都在痛着。

我曾奢望,他心里是不是有我,这些意乱情迷的交错,或许也有两分真心。

今天之后,我不确定了。

这天之后,宋辞安也被我染了风寒,一连七日都没有上朝。

我鼓起勇气纾尊降贵去府里探望。

王府上下严阵以待,噤若寒蝉,他们都以为只是仰仗摄政王,他病了,我来探望,这是皇威浩荡。

这是我第一次来他府里。

宋家簪缨世家,三代权贵,宋府奢华不亚于皇宫。

连个下人丫头,都俏丽有礼。

但再俏丽,也比不过坐在宋辞安床边的美人。

我没见过这样好看的女子。

苏怀柔温雅得如同白梨花,一双剪水秋眸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都是世家贵女的娴静柔美。

这样的美人,连我都喜欢。

何况是他。

苏怀柔温柔地端水送药,照顾得无微不至,而一向面目冷峻的宋辞安,这个时候会笑,温润如玉。

秋叶如火,他们像一对璧人 ,好看得能入画。

荔云姑姑是跟了母后几十年的宫女,看着我长大,知我心思,她低声问:“陛下,还要进去吗?”

“奴婢看,摄政王精神好着。”

她有些生气,为我不值。

宋辞安并无一丝病态,反而脸色红润,英气逼人。

或许真是偶感风寒,但早就好了,不进宫,可能不过是不想看到我这张脸罢了。

我手里攥着一张平安符,指尖也跟着一点点冷了下来。

是我从护国寺求来的。

江南水匪横行,守军军心溃散,需要一个朝廷大臣压阵,宋辞安自请平乱,下月就要走。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求一张平安符。

愿君平安遂顺,无忧无病。

但现在也不需要了。

因为我看见苏怀柔含羞带怯地从衣襟的贴身处拿出一个平安符,宋辞安轻笑收下。

我站在门外,无声站了许久。

下人和公宫人跪了一地,只以为我是有什么深意, 不敢高声提醒。

我哑声对荔云姑姑道:“回宫吧。”

回宫后,荔云姑姑愤愤不平地对着虚空处,骂了宋辞安一场。

“陛下,你换身衣服吧,都湿了。”

我眨眨眼,一颗冰凉的水滴从眼睫处滑落,我才恍然回身,我脚步太急,将打伞的宫女都抛在了后面,淋了一身雨回宫。


声音涩然突然大吼,没了那副风光霁月的假面:“刘盈究竟留了什么话给我,这是她策划出来报复我的对不对。”

“报复我娶了别人。”

宋辞安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荔云姑姑眼眶微红,声音微沉:“王爷说笑了,陛下没必要以死来报复区区一位王爷。”

宋辞安愣了愣,身形一震。

“王爷或许不知,陛下的嗓音早已受损,常年服药,毒已深入骨髓。

千秋宴以来,她心思郁结,忧愁多思,出发江南前,她已病得厉害。”

“带着秘密,死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就是她的计划。”

这样,她的秘密才能永远不叫人知道。

没有人骂她牝鸡司晨。

她的母后也不用日夜担惊受怕。

江山百姓能托付给更有用的人。

荔云姑姑讽刺一笑:“当然,王爷也不必担心她会痴缠与你。

”宋辞安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不会痴缠……与我吗?陛下从小到大,有什么苦什么酸,她只会藏着掖着,她知道你对她无情,所以不曾纠缠,不敢奢望,但是王爷!”

她激动起来:“你若无心,何苦一开始招惹她!”

宋辞安睁着没有焦距的眼,一片空洞。

“到死,她还念着你。”

宋辞安身体又晃了晃,垂下眼,看见一个小小的黄符递到眼下。

“这是陛下替你求的平安符,本来是想你下江南时,给你的。”

宋辞安攥着那个平安符。

似乎还触到上面的一点体温和气味,是刘盈身上,常年不散的一股清苦药味。

他声音哽咽,几乎说不出话来:“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荔云姑姑回身走到案前,回头道:“王爷若不想要,便还给奴婢吧。”

宋辞安颤着手,将平安符慌忙放到胸前,贴身放好,生怕被抢了去。

荔云姑姑安静站在案前,犹豫了许久,最终下定了决定,从案下暗格里取出一个信封:“陛下有信留给王爷。”

说完,她退出寝殿,恭敬地守在外面。

宋辞安坐在龙榻上,摒着呼吸,缓缓展开那封信。

我书读得不多,引经据典的话写不出来,只会直白说:“我只是冷宫的一个小公主,只待哪个皇兄登基,想起我和母妃,将我们放出宫门,我就自由了,但世事总不如人意,我不想要的江山,却落到我头上。”

“你有经天纬地之才,却当我这个草包皇帝的臣子,委屈你了。”

“人生匆匆二十余年,至亲不是我的,至爱不是我的,但我仍想,至亲可以享天年,至爱可以坐高堂。”

“别无所求,请厚待我母后。”

但最后,我还是卖弄了一下文笔:“君心匪石不可移,此恨无期,只好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看完,便烧了吧,这信实在不宜叫你夫人看见。”

宋辞安将信读了一遍又一遍,婆娑了许久许久。

每一页的上面,都有泪迹。

我写此信时,泪如雨下,慌忙拿袖去擦,带出泪痕,整张纸都皱巴巴的。

我想,他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没机会斥我文墨不端了。

因为我已经死了。

信的最后一页,是诏书。

禅位摄政王,宋辞安。

“你是皎皎朗月,不应背窃国骂名。

这江山,我守不动了,以后,便辛苦你了。”

宋辞安从殿中出来。

每一步都有如千斤重担。

荔云姑姑率先跪下,向他朝拜,声振林越:“先帝已禅位摄政王!”

“奴婢扣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辞安攥着信和诏书,跨过门槛的那一刻,他的脚步突然踉跄,险些栽倒。

苏怀柔眼疾手快,一把将他稳稳扶住,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狂喜:“王爷,这是天大的喜事啊!”

她不解:“你怎么还哭了呢?”

宋辞安低着头,一言不发,只看见滚烫的泪,一滴又一滴,“啪嗒啪嗒”地烫到金砖地板上。

宋辞安哭了。

这一天,草包皇帝死了,众望所归的天之骄子登上了皇位。


摄政王撞破我这个皇帝是女扮男装后,当天就上了我龙床。

殿前他公事公办,毕恭毕敬。

夜里衣裳褪尽,对我做尽夫妻之事。

我曾以为,他对我有两分真心。

但只换来他一句:“你我只是君臣。”

后来我御驾亲征,死于江南。

辗转三年,他找上门,悔恨深情,求我回去。

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他了。

......江南平乱,我要将摄政王宋辞安换下,御驾亲征。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群臣纷纷谏言,说我九五之尊,不该以身犯险,没有行军打仗的经验,带兵平乱就是去送死。

但更多的人表示赞成,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摄政王的拥护者。

“陛下有勇有谋,高瞻远瞩,这正是陛下立皇威的时候。”

“江南水匪,只是一群乌合之众,陛下亲临,一定叫他们闻风丧胆。”

声音此起彼落:“臣等附议!”

我笑而不语,心知肚明。

我不在京城的时候,宋辞安可以放开手脚,独揽大权。

满堂哄闹中,宋辞安一直没有说话,一双幽寒的桃花眼直直盯着我,目光格外深寒。

他不高兴。

因为局面和人,第一次脱离他掌控。

下朝后,宋辞安直奔御书房,在门前将我拦住。

平日里古井无波的脸,此刻阴云密布,神色冷峻。

他带着浓浓的失望和鄙薄,道:“刘盈,臣以为这些年你有些长进,知道权衡利弊,轻重缓急。”

“水匪平乱,关乎国计民生,岂容儿戏!”

儿戏?

我头痛欲裂,但已习惯装作一副无事人的模样。

我扬起头,用眼神询问。

不管是他带兵平乱,还是我,都不是主帅。

只是坐阵王帐,给将士鼓舞士气而已,底下有品的大小将士数十,轮不到我上阵指挥。

而且,御驾亲征,才最能调动士气,如何儿戏了?

宋辞安咬牙,沉声道:“刘盈,别要挟我。

我此生,最痛恨要挟。”

我愣了愣。

他说的话,我是越来越不懂了。

他接着讽刺:“你想我妥协,不娶苏怀柔。”

“你别白费心思,没用的。”

他看着我,满眼云淡风轻:“刘盈,你我只是君臣,你没有重要到可以让我背弃怀柔,放弃我的计划。”

思绪飘渺,仿佛又回到千秋宴那天已不知喝了多少,当我笑着跟大将军碰杯,宋辞安跪在殿前,求朕赐婚。

冠冕流珠叮铃晃动,我醉眼惺忪看过去,权倾朝野、冷峻如山的男子,此刻正跪在大殿中央。

言辞切切:“臣,请求陛下赐婚臣与大学士之女,苏怀柔。”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都瞬间陷入一片寂静,随之,恭喜道贺之语此起彼落:苏怀柔,京城第一美人,满腹文采,娴淑秀雅,与摄政王最为相配。

才子佳人,实为天作之合。

我抬头望去,烛光摇曳,只见宋祈安平日冷冽不苟言笑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浅笑,不着痕迹地看向一边,与女宾席的一个青衫女子相视,眼底都是化不开的柔情。

我低下头,避开了所有期许的目光,握着龙椅扶手的五指都有些发冷,一点点,从指尖蔓延到全身,万蚁啃噬,痛入心扉。

荔云姑姑看出了我的异样,沉声提醒:“王爷,今日是陛下的千秋宴,不是你的家宴,这时提自己的私事,合适吗?”

我知道,荔云姑姑是在替我不值,脸色铁青,横眉冷竖。

只因前几日,宋祈安还在我龙床上跟我耳鬓厮磨,今天,就在我身边跪请求娶他人。

只因我是女扮男装的皇帝,注定跟他没有结果。

他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求赐婚。

我没理由不允。

宋辞安是在断我念想,也在为自己铺路。

摄政王,独揽大权,野心勃勃。

而苏大学士是三朝元老,满朝座师,这样背景下的苏怀柔,自是贵不可言。

宋辞安腰背直挺,身如青松。

我头昏目眩,已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不远处的苏怀柔低头浅笑,都是羞涩的小女娇态。

宋辞安不苟言笑,不近女色,平日里严肃冷漠,对谁都不假辞色,何曾为一个女人用心至此。


我是个哑巴。

其实也没有全哑,但是一说话,喉咙就疼得厉害,我就干脆不说话了。

我是个很好的听众,特别喜欢去茶肆听先生讲故事。

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声音激昂:“各位,以前的狗皇帝啊,平庸无能,但死前总算做了一件好事,就是禅位给今上。”

“今上励精图治、广纳百川,方有今日之四海安宁、政治清明。

大家才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听老朽故事!”

今日先生不讲风月,说的是皇上登基后的政绩。

我听得津津有味,精彩之处,给力鼓掌。

钱塘的桃源镇民风淳朴,父老相亲都没有人嫌弃我是个哑巴。

相反,我作了一手好丹青备受青睐。

画上三月烟雨,云梦水蒸,是最好的江南风光。

有人问我师出哪个大家。

我也不记得,姑姑只跟我说过,是家中老师教授,不是大家。

反正可以卖个好价钱就是。

先生故事讲完,就是我卖画的时间。

我比着手势,七手八脚地指挥姑姑把我新作挂上茶肆墙壁。

姑姑朗笑:“各位父老乡亲,献丑了,价好可商 。”

雅俗共赏,茶肆又一阵喧闹起来。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狂躁的马嘶。

几个身着官府服饰的侍卫闯了进来,威严森冷,二话不说,就将茶肆人群驱散,连老板都被赶到堂后。

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

众人不敢多看,唏嘘了一阵,三三两两地散了。

“小姐,我们也快走吧。”

我点点头,手忙脚乱地收起丹青。

我抱着画下搂,低眉间,目光冷不防撞进一双桃花眼里。

新雨新停,水雾将散未散,拾级而上的公子一袭玄衣,矜贵无双,跟我这乡野之地格格不入。

他看着我。

我没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灼灼秋光,笼着浓浓的悲伤,还有……狂喜。

“阿盈。”

他有些怯,好像怕吓到我一般,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心碎的思念和期盼:“阿盈,我找了你好久。”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神色茫然,用手比划:“这位公子,我不认识你。”

公子瞪大了眼。

心疼,不解,震惊。

宋辞安跟我说了好多,我只是安静地听着,像一个局外人。

他是皇帝。

我也是皇帝,以前的。

但他说的一切都好陌生,我茫然又惶恐地抬头看向荔云姑姑,姑姑只是很淡然地回了我一眼。

我看懂了。

无论我做什么,她一向都是支持我的。

宋辞安应该是养尊处优的皇帝,但他很憔悴,瘦得颧骨高耸,宽大的玄衣下好似空荡荡的,满眼都是悔恨。

看来这两年,他过得并不快乐。

在得知我失忆的那一刻,更是心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额头抵在上面,跟我讲了很多。

“阿盈,我是喜欢你的,我发现得太迟,是我不好。”

“是我伤了你,对不起。”

抵在我指尖上的唇有些颤:“你回来,好不好?”

他说,我永远是他的君,他愿意为我匍匐在地,愿意为我俯首为臣。

我还是一脸茫然。

他看我到表情,狠狠伤了心,近乎急切地哀求:“你不记得我没关系,宫里有很多太医,可以只好你的嗓子,也可以治好你失忆。”

“阿盈,你喜欢过我,你会想起来的。”

我明明不记得他,但此刻我心里还是会半酸半涩地心动,这种心动让我瞬间生出一股不顾一切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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